胸膛,然后几乎是全身…
肉体的凌辱没什么意思,我要的将是凌辱她的精神…是的,我尽可能地波及,没
有厚此薄彼,大约持续一分多钟,这场「天降甘露」
才得以告终,最后象征性地抖了三抖,算是收尾。
沉默,漫长的沉默,王诗芸蜷缩成团,除去最开始的喊叫,她再也没说话,
不再咒骂,甚至连嘴唇都没有动,只是双手环抱着膝盖。
泪水,从她的眼角滑落,然后便像是黄河水决堤,再也无法阻挡它的宣泄,
情感到了这种地步,她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遍体鳞伤,那早已千疮百孔的堤坝再
也拦不住了,眼泪滚滚,潸然而下…「哭,就要好好哭,哭要哭出声!」
我上前,冲着她的脸颊甩了两个巴掌,「想哭就大声哭!想喊就大声喊…」
沉默里终于迎来了久违的哭声,不是哭泣,也不是抽泣,而是嚎嚎大哭,哭
得撕心,哭得裂肺…哭得将所有的伪装都褪去,哭得将所有的防堤都冲溃…哭得
,足以将任何事物都淹没在这片情感泪雨中…她这回是真的哭了,像是淘气的孩
子被狠狠地教训,然后可以嚎嚎大哭一个下午…王诗芸在哭,无比真实的哭,这
回她终于不需要再伪装,也不需要迎合,至于哭什么,为什么哭…那就是她自己
的事了,这样的哭,我也有过…人如果真的受了伤,那本就该痛快地哭一场,否
则那样的痛苦又改如何宣泄…只是,这样终究还是不够的。
我将莲蓬取下,将控水开关打开,冰凉的水流从她的头顶倾下,模煳了她的
眼帘,拍打着她的脸颊,流到下巴,那是莲蓬里喷出的冷水还是她眼睛流下的泪
水,又或者是她痛哭时的口水,俨然分不清…水流开始冲刷着身躯,冲走了尿液
的腥臊,可是她身体遭受的污垢,又是否洗刷干净…那就是她自己的问题了。
浴缸里的水换了几波,莲蓬喷射的水也换取了足够的眼泪…我将莲蓬归位,
浴缸里也开始放流温水,她依然在哭泣,搓洗着身体,脸面上哭得更厉害…这时
,我已经走出浴室,隐约听到的哭泣…到底她哭了多久,洗了多久,还是边哭边
洗,边洗边哭?我也不知道。
我既不是黄家的保姆,也不是她王诗芸的助理。
漫长的时间,直到再也没有动静,我终于不再等待,推开浴门,她没有在哭
,也没有在洗澡,浴缸里的水也拍干净了,何时她竟然躺在浴缸里,就这样悄然
睡去…无奈地扯过浴袍,将她包裹,然后抱上床,盖上了被子…同情?仁慈?不
,我既不同情这个女人,也不会圣母心发作,从始至终,我都只是在凌辱而已,
凌辱这个女人,除了带给我些许心灵复仇的快意,更重要的是我需要利用这个女
人,给这场囚徒者的复仇盛宴增添少许意味,否则复仇岂非太枯燥且无趣…王诗
芸是否能醒悟,是否悔恨,对我来说,根本不重要,那只对黄家父女有所意义。
我想要的,则是在漫长的等待后,我将距离我期待的那一天又会更进一步。
这一夜,余下的时间,王诗芸睡得很沉,躺在我的床上,盖着我的被子。
不晓得这算不算是鸠占鹊巢?而我却独坐在阳台,在一片茫茫的黑暗里,等
待着那一缕的曙光到来,那是天亮的光明,而我人生的曙光,会在何时来临?我
不知道,却还是静静地坐在那里,只是默默地抽起烟。
那是平价的白沙烟,是我在监狱里抽的那种烟,十元的价格,不贵,味道也
很普通,不知为什么,我就是喜欢抽,正如今夜,不知为什么,我就是想抽。
烟云吐露,无人能瞧见我目光里的痛苦。
早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射进来的时候,女人从睡眠里醒来,这一觉她没有做梦
,无论是好梦还是噩梦都没有梦到,就是简单的睡觉,然后再睁眼,便是这时候
醒来。
「醒了?」
我轻轻地问,好吧,这的确是废话,但找不到合适的开场白,废话至少能缓
解下气氛。
「嗯。」
她轻轻地应了一声,语气有些懒散。
「没有女式衣物给你更换,你昨天穿的还在。」
我淡淡道,「你可以先穿回去再换。」
「嗯。」
得,又是一个字。
「你要是再嗯一个,信不信我打你屁股。」
「你要是想打…」
她脸上微红,「我没意见。」
我一阵无语,这女人,是脑子瓦特了。
「逗你呢。」
许是瞧着我的无语样,王诗芸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