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萱诗道:「你也别想太多,早点休息,这事也急不得。」白颖或许还想说些什么,但也知道眼前没什么更好的办法,再加上孩子在旁哭闹,只好挂断通话。
机会?哪有那么多机会,即便有,又是否能补救呢?李萱诗心里也没底。而且也不能太急。
「颖颖,如果你真想选这第二条路,你一定要痛下决心,这将会很难走,很难很难,你只能死心地一条路走到底,就赌一赌,京京会不会对你留一丝情分…如果他连这最后一丝情分也不留恋,那就真没办法了。」
自己不是没规劝过老郝要节制,白颖毕竟是自己的儿媳,当初心里也是一万个不愿意,架不住老郝偷食成功,反而越来越上瘾,连带自己也卷进去三人同欢过几次。
「妈,我哪敢威胁您…我就想求着您帮忙,哪怕只有一丝机会…总比没有好呀。」白颖这一哭,那边似乎惊醒小孩,更是哭成一片。
李萱诗恼怒白颖是事实,一方面是同为郝老狗的女人,少不了争风吃醋,另一方面有感羞愧于母亲的身份,在心里给自己找托词,至于心疼左京,多少也有些,聊胜于无,自然对白颖存着看法。尤其因为这件事,左京最后追到郝家沟捅伤了郝江化,如果不是诗芸拦住了,说不定自己不仅没了大儿子,连老公也没了,又成了寡妇,到时候一个拖家带口的老年寡妇,悲伤给谁看?
李萱诗心里多少也堵着气,自己是郝江化的妻子,满足丈夫无可厚非,但你白颖是左京的妻子,居然一再背叛自己丈夫,和自己公公淫乱,真是下贱。
李萱诗不敢赌,年轻的时候,她赌过一次,在花一样的年华,她嫁给了比自己大十二岁的左轩宇。那一次她赌对了,往后的二十年,她过得很幸福,而且有左京这个乖巧听话而且孝顺的孩子承欢膝下——童佳慧,这个和自己同样貌美的女人,既输了左轩宇,又输了儿子,她一直想要个儿子却未能如愿,从这个角度来说,自己是大赢家。可是,十年前,左轩宇意外而死,虽然留下大笔遗产,可是她毕竟才四十来岁,这对女人来说是个要命的年纪,俗话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以前还有老左滋润,可往后呢,左京这孩子,隔年就结婚,而且在北京买房,那自己怎么办?也就是在那时候,郝江化出现了,带着那个病恹恹的小儿子,自己的恻隐之心,最后也是引狼入室。还能怎么办呢?再赌一次吧,索性就跟了郝江化,郝江化虽然丑得令人恶心,但他却有一根超乎常人的大家伙,一次把控不住,闭眼心想就当被狗日了,没想到一发而不可收拾。
「行了,别哭了,越哭越乱,有机会再帮你探探风。」李萱诗长长地叹气,「颖颖,我们都错了,也都对不起京京,你不是好妻子,我也不是好母亲,我也没什么立场怪你。你和老郝的事,虽说一开始我不知情,但演变成到现在的局面,确实也有我的责任。」
毕竟这对左京来说,是一个难堪的坎。李萱诗明白,一年前老郝和白颖被左京堵在杭州宾馆,虽然没有抓现行,但明眼人哪个看不出来,其实老郝是和自己去杭州玩,那想到他居然背着自己半夜溜出去找白颖寻欢,想想就来气。
我都躲一年了,除了您,我真的和他没有联系,我发誓!」白颖顿了顿声,「出了这事,我才如梦初醒,就算我和左京真的不能再在一起,我也不会和他再有联系了,可是您知道他手里还有东西…」
屁用,你跟我骗京京的鬼话还说得少,少讲没用的。」李萱诗沉声道,「你如果决心和郝江化做个了断,这事我去摆平,还有从今以后,你好自为之。我就跟你明说,京京最后如何决定,我也没什么把握,他要是真铁了心打算离婚,那也没办法。但你只有真心实意,或许还有一丝机会,听好了,是只有一丝机会,成不成我也不能保证,你威胁我也没用!」
嫁到郝家沟,在那时候造成的轰动,依然是历历在目,郝家沟是个什么地方?穷乡僻壤也不为过,正儿八经的贫困村,虽说是二婚,但也是远近闻名的大美女,绝对称得上是凤凰入鸡窝。所有人脸上带着笑,又有多少人其实等着看笑话。既然如此,那就赌呗,看谁笑到最后,李萱诗心里清楚,这将是一场豪赌,赌的是左家的万贯家财,赌的是她的下半辈子!
「就算他再恨我…看在孩子面上,多少还会有些情分吧…」白颖泪不成声,「我还是想和他好好过日子,我只想要一个补救机会。」
好在时过境迁,左京出狱了,事情也都过去了,心想等老郝回来,再说合一下,就算不能和和气气,化干戈也是好的。俗话说家和万事兴,自己这个年纪,可是再也折腾不起了,李萱诗轻抚着肌肤,虽说她的身体保养还很好,甚至不逊色三十几岁的女人,可是再好的保养,就像是过了中午十二点,太阳迟早会下山的,夕阳再美,还能有朝阳青春活力?
凭
郝江化好色,性欲又强,自己不是不清楚,很多时候单靠自己确实也招架不住,但是白颖呢,她是自己的儿媳,左京的妻子,也是当妈的人了,偶尔偷吃几次尝尝鲜也就算了,结果越玩越疯,一对狗男女。
「发誓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