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顺便,我们也聊聊天。」
聊天,我倒是不介意,可这种情景,我哪有这个心思。
浴缸的水位漫了半身,因为两人的身位重量,可是这水毕竟是透明,岳母这
曼妙的身姿,那是分分钟的诱惑,我能把持就不错了,还能心平气和聊天?说是
聊天,岳母却并不着急,而是将泡泡浴盐倒入,也在身上抹起浴液,不一会儿,
浴缸便起了层层泡泡,却将诱人的玉体藏在其中,若隐若现,倒是有一种景象。
「告诉我,那时候你为什么这样做?」
岳母看着我。
我沉默着,那时候指的就是一年前,我在杭州酒店堵到了白颖和郝老狗,砸
破了郝老狗的头,手机就是在那时候砸坏的,在白颖的阻拦下,郝老狗成功逃回
郝家沟,在后来我到了郝家沟,用水果刀捅伤了郝老狗,因为王诗芸的阻拦,他
保下这条狗命,再后来便是郝老狗的反击,我被捕入狱,而李萱诗作为原告方出
席,郝老狗没有出面。
我原本打算在庭上揭露郝老狗的丑陋嘴脸,但私下透过协商,郝老狗那边出
具谅解书,而我则不能吐露实情,李萱诗暗示我出轨徐琳,这让我和白颖在婚姻
上不再占
据道德高度,而入监前白颖也用孩子煳弄我,最终我承认是醉酒伤人,
这是一场交易,他们保全了脸面,也避免白家的报复,而我则缩减了刑期,也让
我有了谋划的准备。
期间,我依然坚持和白颖离婚,但答应不会向岳父母透露她的丑事,这就是
大概的过程。
「喝多了。」
我这样说,如法庭上的陈述一样。
「你还煳弄我。」
岳母显然不满意我这个答桉,明明知道我说的不是实情,她却一点办法也没
有。
「行,你既然不想说,我也不勉强,横竖是你和郝江化两个人的事情,当初
你妈嫁到郝家沟,我和行健就不认可,结果还是出了这么一档事。」
岳母叹了口气,「那颖颖呢,你们又是怎么回事。」
白颖…我心里有恨,可是轮到岳母问我,我却无法说出口,这不单单是因为
承诺。
虽然不是每个承诺都必然要遵守,可是事实的真相,我确实无法明说。
我很清楚,一旦说出白颖的丑事,那么所有的秘密也就意味着曝光。
凭借白行健和童佳慧的能力,对付一个小小的郝江化,简直易如反掌,可是
这样会彻底破坏我的复仇计划。
白家一旦加入,我就会丧失复仇的主导权,可是我不愿看到的。
如果岳父母介入,我相信他们会第一时间让郝江化完蛋,可是这也意味着我
不能再对白颖动手,相反地,岳父母会迁怒李萱诗,而这同样是我无法接受的。
无论我多么憎恨这个女人,都不能改变她是我生母这个事实,我可以用我的
方式去报复她,却不能允许其他人对她下手。
反过来也一样,白家同样无法坐视我对白颖的报复。
所以,囚徒计划,只能由我来完成。
「您就当是我对不起她吧。」
我只能这样说,如果剥离她对我的伤害,剥离郝老狗的因素,纯粹地抛弃责
任和情感,我也不能说自己在这段婚姻里毫无建树,没有时常陪伴白颖是事实,
没有让她得到性满足也是事实…事实就是事实,我不能抹灭自己的错失,这不是
为她开脱,而是我认真审视过往的勇气。
「京京,我和行健都知道你的为人,否则也不会同意你们结婚。」
岳母低着头,「颖颖这孩子,从小娇生惯养,都怪我们太宠爱她,看着孩子
的份上,如果受了委屈,你就担待一些吧…」
「妈,这我应不了,您…」
我忽然说不下去了。
浴缸里的两人,我和岳母,我们在谈论着事情,彼此的想法,却有着各自的
心思。
可是在看不见的地方呢?我的身体忽然僵硬,大气也不敢出,甚至也不敢抬
头看岳母,突兀而来的波澜在心神荡漾,我却不得不承受着。
这是一个秘密,一个不能说的秘密。
我终于明白,为何岳母叫我进浴缸,为何她会弄起这么多泡泡。
就像是无垠的冰川海面,上面是一个世界,而在下面,却是另一个世界。
我能感受到,那双肉莹莹的脚触碰到了我的二兄弟,灵巧的脚指头摩擦着那
紫色的蟒头,轻轻的摩擦就让我的呼吸和心跳急促了起来。
我甚至能听见自己,大口大口的喘气声和怦怦直跳的心跳声,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