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我,忠言逆耳,所以你是例外的。」
在社会上有愈是有头有脸的人物,给人不可高攀的感觉,同时地,愈只会听到虚假的美言,眼睛再雪亮都不一定看到别人的真心。
当一个人愈是富有,社会地位愈高时,就愈难以接近基层,愈难听到下面的声音,也不听到真心话、看见真相,身边满满是「识时务事者」,听着好听的阿谀奉承。好听的说话赞美的说话美妙悦耳,批评反对的声音粗暴得难以接受,正因如此,当一个人处於高位,如果忘记这一点就很容易失去谦厚,不接受建议,渐渐习惯一意孤行。站在这高位置的人也会变得愈来愈孤独,的确腰缠万贯,就是没有知心友,更不会有知已良伴。
达明渐渐想起,好多年前有一次他几乎闯出大祸:
在上司的眼中,达明有简直是讨打的性格。曾经有一次,达明明知道古老板听後会勃然大怒,仍依然敢说逆耳忠言,当众出言批评顶撞,古老板气得七窍生烟,气得他指着达明的上司说以後永不光临,而最坏的情况是可能因为这件事会令公司惹上官非。
为了这件事,达明的上司一方面要忙於道歉,希望修补关系,另一方面,那脾气不好的师傅气得青根暴现,生气得在属下面前破口大骂,说达明这个经理累事,气得追打达明,由店子最里面追打到店子外面,还在街上跑了二百米。
在古浩提起这回事,达明很惊讶。他一直都觉得古浩到底在心底处有一道刺,达明回想过去到底都是自己太过冲动,一时冲口出说得太多,过了火位。
当年,没料到正当师傅烦恼不堪时古老板突然出现,笑盈盈的说多亏达明敢说,令他才有所防范,思前想後,终於令他避过投资的损失。这个以独到眼光和惊人自信心作投资的男人竟因为达明的说话而有所改变,大家都惊讶不已。
达明令古老板改变了。
冰释前疑时,古浩说:「达明真心的朋友,从来只有为在我身上讨好处而说好话的人,没人为了他好而敢指摘他,去冒险令自己遭殃。」
正正就是这件事,古浩对达明有绝对的信任,两人来往得更密切。
达明的脑袋正翻阅着这片段的记忆,的确有这样的事发生过,可是对於达明来说,是受了个大教训的一次,他大概最记得的部份是被他师傅打到头上起了个大包子。
一件不大不小的事事对於古浩有这样深刻的记忆,他的回忆所着重的部分和他们之间的回忆,竟不是达明在这几年能为古浩带来多少收入。
的而且确,古浩在那次後对达明的态度不同了,这一方面很明显。
但是所有人都没有觉得奇怪。
沉在回忆之中,古浩突如其来的冲上来抱紧达明,来不及反抗,不,来不及反应,已经被古浩一把抱得紧紧,达明想躲开他,推开他也来不及。
「你……你又想怎麽?」达明带着无奈又有点痛苦的表情的推着古浩说。
「我无意伤害你…..我只是比谁都更加爱你!」古浩把达明抱在怀里,掐得更加紧。
达明向他大声吼叫:「你这家伙怎麽搞的?变态的吗!?」可是他却挣不脱。
这好明显是力气的问题。
随着达明的挣扎後退,古浩缠得难难,两个人完全没有协调的步伐移同着,达明失去重心的往後跌,达明一屁股坐到地上,古浩还直压了上去。
「呀──」达明惨叫着,幸好下面是长着两寸厚绒毛奢侈地毡,才没摔得那麽痛,可是古浩这家伙,真的好重!
可是在这情况下,达明更是逃不掉。很快就被按着了双手手腕,古浩整个人都压上去,达明把脸拧到另一边,长发散落在地毯上和在达明脸颊,古浩用自己的嘴和下巴来慢慢拨开发丝,脸上那粗糙的须根擦到达明脸上。
「呀……你不要这样……你是不是变态的……」古浩把自己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达明身上,他根本是动弹不得,无论他怎麽扭动身体抽动手脚,还是被压得紧紧,古浩在吻着咬着他的脸和颈。
「变态吗?」古浩咬着睡衣的衣领,怎麽这麽容易一扯,就被扯开了第一二颗衫钮?这套睡衣原来是预先做了手脚。古浩说:「说变态嘛,我竟变态给你看,反正你喜欢呢──嘴巴硬的家伙。」
「──」达明盯了他一眼,古浩这家伙带着征服猎物的眼神和冷气,冷不防达朋突如其来的把头撞向古浩。
谈反应和身手,达明总是比不上一个以前打架长大,然後年轻时在军队中办几年事的人。
「呃,落空了──你这爱玩的家伙」古浩放开了手,达明重新得到自由的双手挡着古浩,大概是叠在他胸膛上。
达明那噘着嘴的表情很迷人,可是即使只有下肢被压着他怎麽都逃不出来
古浩看着那散乱着的睡衣,露出瘦削白皙胸膛的爱人,正烦恼不已的把自己下身拉出来。
原来古浩就是要做出这种效果,达明渐渐都感觉到奇怪了。他的脸渐渐发热了。
因为这样的体位就是刚刚接个正,达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