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一种特别的眼神在我身上扫射,在缠着我,引诱我。当我们眼光相触,我一闪就避过。在公事上,我习惯注视着对方的目光,直看着对方的眼睛说话。何竟,我害怕他的眼睛,因为他眼里有很多话要说。我好像己经明白,却不想明白。
忽然,我听见有人叫我的名字,他把手伸过来,扬起我的脸,对我说:
「诗雅,你不介意我叫你的名字吗?我想,服务员听到我你做妈妈,我们的秘密会揭穿了。而且,我觉得叫你的名字,和你更亲切一点。」
我点点头,摇动酒杯,看着红酒的漩涡里反映的烛光。
「诗雅……你在听我说吗?」我不住的听见她叫的名字。我却心神不定,记不住他所说的话。
我们不会在人多的地方流连,饭后就回家,宁愿在家附近的海边漫步。在淡黄的街灯下,他会牵住我的手,绕过小径,走到海滩。在那里,我们不用说话,听海涛,数星星……
起初他怎么会牵我的手,我忘记了。我需要男性的陪伴,他恰巧就在那里。我们十指紧扣时,我觉得有一种能量,从我的心手输送到他身上,能医疗他失恋而破碎的心。而从他灼热的手心里,我得到了一重安全感。
我沉睡多年的感觉彷佛给唤醒了,我多年来欠缺了一个男伴。不过,不会是他,也不可能。因为他太年轻了,而且,还是我的儿子。不过,我任让自己沉溺在这一份给人爱着,倾慕着的感觉,到了一个地步,配合着合适的环境和气氛,有些界线就会变得更馍糊,就会做出更亲密的行为,例如,接吻。
我们坐在临海的椅子上看海浪一波一波的涌上沙滩。
他又亲切的叫着我的名字,像呼唤着情人一样。
我们岂不就是一对情侣,他的手搭在我圆圆的肩上,将细肩带拉下来,不住的摩挲。我只看见他嘴巴在动,他的声音太小了,给海浪声所掩盖。他一只的手撩拨我的发际,轻抚我的脸。他的膀子环绕我的腰际,我全身软下来,倾在他怀里。
我说,不要,错开脸。他把我的脸扳过来,吻在我的嘴唇上。我推开他,但他不放开,叫着我的名字。我明白我为什么从早上开始,就怦然心动。我们的嘴唇交缠,他的手探进我裙底下,爱抚我的大腿,直至最深之处。
他说,很久,己有吻我的念头。只是不敢。今晚,他觉得我们很接近,而且可以更接近一点。
我说:「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我很害怕。」
他说:「不用怕。咒语己破了。我可以叫你的名字,你又回应了。我叫你做妈妈时,你扮演一个角色。我叫你的名字时,你是我的女朋友。」
我说:「我不是你的女朋友。」
他说:「你是,你承认了。你让我吻了,给我吻过就是我的女朋友。」
他不容我说话,把我合抱在他怀里,疯狂地和我吻着,与我嘴唇交。他的手在我身上爱抚着,探到我裙下,撩拨我的私处,我无能力制止,内裤湿透,乳头升起,挺立。
他解开了我乳罩的扣子,将我的乳房让他的手心盖着,轻轻的搓揉。我的内裤,连丝袜给他扯下,我脱了高跟鞋,抬起腿来,让他把内裤和丝袜从我两条腿抽出来。他放在鼻子上嗅一嗅,就放在西装的外袋。我的头脑空白一片,裙子下什么也没有。只有他的手指,摩擦着我的阴唇,然后插进去,寻找花蕊。我不住的战抖,像风中的树叶。
我以大腿内侧与他的手指厮磨,而无法叫停,也不愿意,因为那种感觉太好了。如果他现在不把他的指头插进去,我睡觉时也会把自己的指头插进去,消解我的慾望。他不单可以用手指,还有另一件东西,能带给我真实的快乐。
当他要把我的裙子揭起时,我说:「不要在这里。」
我的双腿好像不属于我的,随着他,一步一步走回家。大腿之间空荡荡,渴幕着有以充实它的。
他紧紧搂着我,我偎依在他的肩膀上。我的心跳得更厉害了,我将会和他,越过樊篱,走上一条不归路。
一入家门,我们又拥吻了。我好像个傀儡,完全听由儿子指使。他爱抚我,并呼唤我的名字,开始脱我的衣裙。我帮助他,拉下裙子的细肩带和拉炼,脱去衣裙和乳罩,纤毫毕现的站在自己的儿子面前。我为着一个可能出现的男人,保持着这身段。
我的儿子,也完全褪去衣服,裸身和我相视。他的立姿,把他野性的肉体的渴望,毫无遮掩地裸裎。
难道我等待多年的人,就这他?
我以手略为遮掩我的羞耻,他就挨近我,把我我赤裸包裹在他的怀里。
「诗雅,害怕什么?给我看见你的身体,有什么值得羞耻呢?」他问我。
我将头埋在他的胸怀里,不敢抬头正视和我相裸拥抱的人。他的手轻轻的拍我的背脊,从颈背而下,臀儿而上,不住的爱抚,对我说:
「诗雅,你的身体很美,比我隔着衣服想像到的还要美。不要为你这美丽的身体羞耻。请你相信我,交给我,我会很好的爱你。我知道,你也是个女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