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移开眼,目光投向宗主身旁跪着的陆烨,在床上直起身来,整理了下身上的衣衫,陆烨默契地起身,膝盖还痛着,他一声不吭,便伸手去够浮在范终手旁的血中探花。
空气依旧凝滞而沉默,威压已经消散,但上位者造成的震慑以及将要到来的酷刑让松泛已久的三人心中沉重,待陆烨走到床沿边,杜修谨却夺过了他手中的鞭子,二人手指接触的刹那,传音入密:
‘我来。务必稳住。’
‘注意分寸。’
崇玉这时没功夫Cao心他们私下交流了些什么,运转灵气,将背部重要经脉xue位多覆盖一些灵气在上面,她从未听闻过血雨探花,宗主仅提出了二十鞭的处罚,可见情况不容小觑。范终靠在椅子上,闭眼小憩,静静等待三人准备好后观赏残忍盛宴,嘴角的那抹yIn笑随着他的脑内想象愈发加大。
杜修谨自接过血雨探花起心里那把剑便高悬着,血雨探花看着似凡人平日处罚的普通物件,虽形状可怖,但鞭打修士可以说是不痛不痒,然血雨探花入手感知浑浊血腥灵气,沉重无比,凭他金丹初期经验无法猜测出锻造材料,微捋长鞭,鞭身柔韧,说明打到身上回弹力较大,更易刺进皮rou,鞭上的尖刺轻微划过指腹,刺挠一下便溢出血珠,随后触碰过的地方火辣无比,杜修谨稳了稳心神,紧紧握住长鞭鞭把,站在床沿边上,调整站位,便于宗主看到惩罚场景,决意用尽灵力,也要控制住力道。
陆烨抓住崇玉的手,两人的手都被汗沁shi了,平日握在一起必是难受无比,此时此刻却从这皮rou相接的地方获得了些许力量,陆烨仰面躺在床上,扣住崇玉的腰,将她抱到自己的腰腹处,二人因范终在,陆烨仅掏出了他还软垂着的Yinjing,衣衫完整,崇玉则背对着范终,脱去上衣,漏出光洁白皙的背来,下裙仍在,乱糟糟地堆在两人连接处。
“惩罚开始了,宗主请赏脸观赏。”杜修谨弯腰示意。
床榻上二人左手十指交握,崇玉深吸一口气,右手覆盖上陆烨沉睡Yinjing,慢慢捋动,此情此景下,彼此都难以兴奋,可背后范终的目光犹如实质,终于rou棒慢慢勃起涨大,铃口溢出些许清ye,陆烨手上也不停,他拨开花瓣,食指徐徐按揉那粒rou核,伴随着酸慰的快感,粘腻的汁水也流了出来。
崇玉松开两人交握着的手,按在榻上支撑自己抬起tun部,陆烨扶着粗长Yinjing塞进女xue中,被填满与被吮吸的快感让二人默契地发出了叹息,沉默的卧室中开始蔓延情欲的味道。
杜修谨立在床榻前,轻咳一声,打破了那片沉默,崇玉心下了然,下意识绷紧了背部,第一鞭落了下来。
那红色长鞭挥舞而来,崇玉背对长鞭,只听到破空呼啸声,长鞭中端先挨到皮rou上,鞭尾随后而来,鞭尾的刺更长更尖,鞭身的回弹力促使鞭尾刮得更深,啪地一声过后,从远处看,白皙薄背上一道清晰的红色鞭痕,在杜修谨这样近的距离,望见了清晰的红色鞭打面上如针毡般密密麻麻的刺孔,直面鞭中的鞭打面上的刺孔是略微椭圆的,向鞭尾鞭打那处望去,是长条刺状的剌开伤痕,血点稀稀拉拉地溅射在还未被鞭打的嫩白皮rou上,溅射到被褥上,溅射到陆烨的脸上。
陆烨眨了眨眼睛,用睫毛扫开溅射在眼周的血滴,直着上身的师父闷哼一声,出于内心的不服与怒火,以及与生俱来的女性倔强,她强撑着没有叫出声来,Yin道因痛苦紧缩,夹得内里埋着的Yinjing涨大一圈,陆烨内心苦闷着,身体却完全不随他的心意,但他不是受情欲Cao纵的废物,强忍着,并没有猛烈抽插,默默忍受着那磨人的吮吸,用手指轻轻抚慰着她的Yin蒂,试图降低师父的痛苦。
崇玉现今如同身体被撕裂成了两半,背部火辣辣地痛着,灵气随着鞭子的抽打溃散体外,体内自发运转灵力去填补背部灵脉的空白,顿感疲惫,下身却传来无尽绵延的快感,缓缓溢出水ye,丝丝缕缕地糊在陆烨下腹的Yin毛上,shi粘滑腻。
杜修谨的灵力也随着试图控制血中探花的走向流失着,但他不敢掉以轻心,第二鞭也落下了。
为了避免造成二次创伤,他特意避开了上次鞭打的地方,已经失去白净的背上又出现了一道鞭痕,范终兴致勃勃地看着,鼠目中投射出的光扫遍崇玉的背部,可惜看不见前方丰盈的ru房美景,范终略有遗憾,可下体还是在这鞭打声中勃起了,大致yIn邪猥琐的烂人都是如此,短粗的Yinjing将裤子顶出一个极小的帐篷,他的呼吸也随之粗重起来,黑长的指甲在扶手上的敲击速度也变快了些许。
短暂的时间因着鞭打的次数而逐渐拉长,除了范终的时间正常流逝,其他三人都感觉如火烤般煎熬,尤其是崇玉。
背部的痛感越过了下体的快感,崇玉再无Jing力感受Yin蒂温柔的抚慰与Yinjing缓慢的抽插,她的意识开始昏沉,所有的灵力都附着在背上,用来抵御由鞭伤增多带来的灵力流逝,相较初始时能看见清晰鞭痕的背部,此时的背部不管从何角度看都是血rou模糊,她的上半身已无法保持直立的状态,陆烨轻轻捏着她的腰,引导她俯下身子与自己的胸脯紧贴在一处,让她稍感轻松,下体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