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防盗门传来“咔哒”一声,陶悠才终于回过神来。
“小悠。”让人无法忽略的低沉男音在身侧响起。陶悠僵在了原地。他想要躲开,可是软绵绵的双腿几乎迈不动步伐,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杜凛冬一步步接近自己。
男人的伪装在杜盛夏离开后被彻底褪下,深邃的目光仿佛透过衣物触及了陶悠的皮肤,一寸寸地侵犯着他薄弱的意志。
“大哥……”陶悠的眼睛shi漉漉的,因为高chao而泛红的脸颊看起来格外诱人,“你……不可以……”
“不可以什么?”杜凛冬嘴角勾起,终于伸出手,牢牢地圈住了陶悠的手腕。
“不……我不知道……”陶悠露出一个强撑着的笑,“大哥你饿了吗?我、我去做饭……”
“我饿了。”杜凛冬的声音渐渐低下去,胳膊猛地用力,将人一把扯进了怀里,“是这里饿了。”他拉着陶悠的手往自己腿间放,带着那纤细的手指去摸裤子底下鼓鼓囊囊的一团。
“啊!”陶悠像是被烫到一般,想要缩手,却被男人控制着,柔软的掌心贴上了那火热的性器,布料下的巨龙愈发生龙活虎地膨胀起来。
“别怕。”杜凛冬亲了下怀里小双性的脸颊,用自己为数不多的温柔道,“还记得大哥是怎么疼你的吗?”
最后一层薄纸被撕下,本该忘却的往事被赤裸裸地摆到了眼前。
陶悠咬着唇,恨不得像鸵鸟一样将脑袋埋进沙子里。手指触碰的东西又热又硬,勃发地跳动着,让陶悠的脑中瞬间闪现了一年前的画面。
杜凛冬还嫌不够似的,回味似的开口道:“小悠,你知道这一年我有多想你吗?”
不要说了……
陶悠在心里喊着,却根本无法阻止这个生性霸道的大哥。1米78的个子在男人面前甚至有些娇小,毫无还手之力地被一把抱到了床上。
“你的小逼紧紧地夹着我,差点直接就把我夹射了。”粗俗的话语在陶悠的耳边盘旋,紧接着,耳垂被忽然含进了温热的口腔里,“大哥经常梦到你,梦见你主动撅起屁股,让大哥狠狠cao你……小悠你呢?”
“啊……”陶悠的身体抖了下,别开视线不敢与男人对视。
杜凛冬的脸上露出一抹满意的笑,他就知道,那一夜对小双性来说一定也格外难忘。
“看来是有了。”
“大哥……不要……”
杜凛冬根本没将他的反抗放在眼里,他一边吮吸着小双性敏感的耳垂,一边带着那柔若无骨的手指去摸自己的rou棒。
“一想到你的身体,它就硬成这样了。还记得吗?”
“唔……不……”陶悠摇着头,却被男人死死地镇压在身下。
“小悠不想要?”杜凛冬抬起头,直勾勾地望进陶悠的眼睛里,不允许他逃开,“裤子都shi了,不想吃大哥的鸡巴吗?逼里塞了什么?这么饥渴,连出门都要含着东西?盛夏一个人能满足你吗?”
随着他的话语,带着薄茧的手指一把扯下了陶悠的裤子,连带着shi得一塌糊涂的内裤被扔到一边。
“我没有……不……”陶悠这时才终于意识到,杜凛冬早就发现了他裤子下的秘密……
“没有?那这是什么?”
陶悠的双腿被强行分开,露出了shi漉漉的腿心,中间粉色的一截突兀地露着,闪着yIn水的光泽。杜凛冬恶意地撑起他的tun,将胯推向身体的方向,逼着他去看自己含着跳蛋饥渴收缩的rouxue。
“呜……”陶悠咬着唇,视线却根本无法从自己的腿间移开。他的rou棒还勃起着,插在xue里的东西被杜凛冬捏进手里,一寸一寸地往外抽,带出了粉红的软rou,还有半透明的混杂粘ye。
“啊啊……流出来了……”他忍不住呻yin,徒劳地缩紧了xuerou,却还是无法阻挡Yin道里的ye体往外流淌。
杜凛冬看得眼热,喉结微动,死死地盯着红艳的xuerou。随着体内乒乓球大小的跳蛋被猛地拉扯出体外,一大股淡白的粘稠ye体猛地喷涌出来。
“小悠……”杜凛冬的声音更哑了,“怎么sao成这样?一天都含着盛夏的Jingye?”
“我……”陶悠羞耻得甚至忘了自己快要挨cao的现状,嗫喏着想要反驳,可是却根本说不出什么有力的话语。
shi漉漉的跳蛋被随手扔到一边,身下新换的被褥shi了一大滩。
杜凛冬一秒钟都无法再忍耐,握着自己硬到青筋爆起的鸡巴就挤了进去。
“大哥……呜……不……不能出轨……啊——”
“出轨?可是小悠不是早就出轨过了吗?一年前……”随着杜凛冬的话语,硕大gui头挤开了沾满Jingye的花唇,如一杆利刃刺进了狭小的甬道。
他倒吸了一口冷气,被那shi热软rou紧紧包裹的快感让他不得不停顿两秒钟,才继续往里深入。
时隔一年,再次插进弟媳的小嫩逼,果然如他记忆中那般爽快。一年前的那次意外,他假借酒醉压倒了陶悠,那滋味让他怀念了整整一年。他想到三年前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