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陶悠赤裸的身体缩在杜盛夏的怀抱里,闭起的眼睫轻颤,喉间溢出了声声带着浪意的哼叫。
香甜的梦里,高大的男人充满占有欲地拢着他,专注地吮吸着浑圆的nai头,一双有些粗糙的大手从后面狠狠分开两瓣tunrou,肆意地揉捏玩弄。
粗得惊人的鸡巴深深地插进rouxue里,搅弄得陶悠的下身春水四溢,腿根打着颤,xuerou不住痉挛。
“老公……”他忍不住求饶。
身上的男人牙齿碾磨了一下早已肿胀不堪的ru尖,终于一点点抬起头。有些凌乱的黑发下,是比杜盛夏更具侵略性的眉眼,剑眉微挑,薄唇缓缓吐出一句:“小悠,叫我什么?”
不,这不是杜盛夏!
而是……那个男人……
“呜……”陶悠终于惊醒过来,身体不由自主地抖了下。
不……他怎么会做这样不知羞耻的梦……
“这么早就开始发sao了?”杜盛夏不知什么时候也醒了过来。性器被那舒适紧致的rou洞包裹着,像一张小嘴一样吸着,没有哪个男人能在这样爽到极致的体验中冷静得下来。原本半软的Yinjing如沉睡的巨龙缓缓苏醒,充满了整个甬道。
陶悠的rou棒早就在梦中翘了起来,顶在老公的小腹上,含着杜盛夏鸡巴的rouxue更是yIn荡地收缩起来,饥渴地往前凑去,想要吞吃更多。
“做梦了?”杜盛夏吻了下他小巧的鼻尖,手腕勾起陶悠的腿根往上抬,鸡巴作势抽插了几下,忽然一个深深顶入,彻底没入宫腔里。
“啊——”陶悠被cao得小腹都抽搐起来,被杜盛夏死死地按在那柄凶器上。他呜咽着,想要努力忘掉梦中的画面,可是随着那逐渐加速的cao干,望着眼前那张与梦中男人有七成相似的脸庞,陶悠几乎要分不清现实与梦境。
明明躺在老公的怀抱里,却梦到了那样禁忌的画面……
他明明该叫那个人“大伯哥”,可是却被那人有力的大手狠狠地分开双腿,用坚硬的性器贯穿他最柔软的地方。
正如一年前……在酒店的那一次意外……
明明决定了要把那件事忘记,可是,陶悠懊恼地咬住嘴唇,自己却不止一次地在梦中被那人拥抱,有时是那人强势地压上来,有时是Yin差阳错的意外,甚至还有自己不要脸的主动勾引……
唯一不变的,就是那个强壮的男人毫不犹豫地cao进他的xue里,将鸡巴狠狠地顶进属于杜盛夏的柔软宫腔……
梦里,那个男人会咬住他的嘴唇,想尽办法逼出陶悠最yIn荡的呻yin——正如此时杜盛夏所做的。
“在想什么?”杜盛夏猛地一个深顶,惩罚陶悠的不专心。
“老公……啊……”陶悠的声音仿佛化成了水,软绵绵的,带着勾人的甜。
杜盛夏重重地吮吸着他的香软小舌,微微起身,双手握住陶悠的两瓣tunrou向前推,鸡巴如长枪一般在rouxue里驰骋。他最爱陶悠这副又sao又软的模样,乖巧又yIn荡地叫着自己“老公”,xue里却饥渴地吸着他的Yinjing,像是饿了许久似的。
咕叽咕叽的水声越发响亮,不用看,陶悠也知道自己那不要脸的Yinxue又开始吐起了水ye,混着一些昨夜没能吸收干净的Jingye,沿着股缝一直流到了屁股上。
“尿了?”杜盛夏故意打趣他,鸡巴不怀好意地搅动几下,像是要将子宫里的水ye都挤压出来似的。
“没有尿……啊——”陶悠猛地瞪大了双眼,爽得脚尖发麻,整个小腹都抽搐起来,yIn水更是堵不住地往外喷。
周末的早晨,一做起来就忘记了时间。直到闹钟响起,沉迷于性事的夫夫才终于醒过神来。
“老公……啊……”陶悠坐在男人结实的大腿上,身体随着没入xue中的鸡巴的cao干而上下耸动,手指无力地推拒着,含糊道,“到、时间了……唔……”
他们得去机场接杜盛夏的大哥,这是早就定好的行程。
杜盛夏瞥了眼时间,故意道:“那陶陶想办法让我快点射。”语毕,继续埋下头去吃起了陶悠的nai尖,嘬出了色情的声音。胯下的rou棒却缓下了攻势,就等着陶悠“想办法”了。
“呜……”陶悠在床上最是听话,更何况,他的身体也早就习惯了杜盛夏的步调,明明看起来害羞内向,却能做出最sao浪的姿态。他的双腿颤颤地夹着杜盛夏的大腿,routun微微撅起,shi漉漉的小xue将含着的鸡巴吐出一些,又缓缓吃进去。
这缓慢的动作让杜盛夏心急,但是他知道,忍耐过去,有更美味的体验在等着他。果然,浑圆routun摇摆的速度逐渐加快,rouxue裹着紫红Yinjing上下吞吐,鸡巴上凸起的脉络摩擦着甬道里的皱襞,带来无穷的快感。
“老公……呜……不够……哈……”陶悠仿佛变成了只知欢爱之趣的yIn兽,上身趴在男人的肩膀上,腿心夹着一根粗硕性器,紧窄的rouxue被扩成了鸡巴的形状,饥渴地一次次将rou棒吞吃到最深。宫口嫩rou被gui头撞得失去还手之力,张着小嘴一次次将坚硬容纳进子宫里。yInye更是汹涌地往下流,沾染得杜盛夏的大腿都sh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