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连提起她两只裤脚一拉,她的两条腿便光溜溜了,他又自己褪去衣裳,露出结实白皙的上身,亲吻她的同时,竟还有空将衣裳妥帖折起放置在桌上。
言清漓双腿大张,双手撑在身后,脚心踩着桌沿,柴房里也是黑漆漆的,可是她能看清星连在胯间摸索的动作,窸窣一翻后,那裆心处便唰地弹出一根粗长的阳具。
她喉咙干涩,xue儿却水淋淋的,星连扶着伞头正要入进去,却忽然顿了顿,蹲下来舔弄她的腿心。
呜啊
言清漓咬住手指,见星连的头伏在她双腿中间微微晃动,shi滑的舌扫过她的花瓣,闯入花径,将她流得漫山遍野的yIn汁都给舔干净了,然后才在她微弱的呻yin声中屈身挺入。
啊哈啊
粗壮的阳具顶了三下才满顶进去,xue口被撑到近乎透明,失了弹性,甬道瞬间被填满,层层细褶也都被抻开了,言清漓勾紧脚尖,双腿直打颤,舒服得快要哭出来了。
黑暗中,星连被她夹得闷哼一声,脸色微红。
距离上次他们行燕好之事已经过去了很久很久,但他清楚地记得,上次他按照春宫图上的动作与她欢好时,不小心将她给弄疼了,这次他就谨慎了许多,进入之前心里想着诸多克制,告诉自己一定要轻些。
可一入进去,那层叠交缠的滋味便令他神魂颠倒,头皮发麻,xuerou像是故意与他较劲,他退它则吸,他进它便推,等他回过神来时,他已经大开大合地将她抽顶得咬唇泣哭,木桌大幅晃动。
她双腿猛打哆嗦,一手撑在身后,一手要紧紧抓着他肩膀,这才勉强没有倒在粗糙的木头桌上。
他顿时慌张退后,忙托住她的后腰,下身也及时停止,可她却娇声娇气地喊了声别。
言清漓嘴唇都咬破了,方才星连一入进来便是一通急冲猛撞,粗大的阳具狠狠顶开了宫口,她又痛又爽,直接就泄了身。头几下她实在没忍住,叫得有些响亮,后来及时憋住,可架不住星连动作凶猛,yIn水流得又多,那啪啪啪啪的动静似在击掌,夜深人静的,真怕被人听去。
不过,怕归怕,羞归羞,身体反应却诚实得厉害,星连一停下,她就老大不乐意,脱口就喊别。
别停。
星连眸子亮晶晶的,问她:你你喜欢我这样,快些,深些?
言清漓红着脸,别过头去。
废话,谁不喜欢又快又深啊
入世历年了一年多,星连也不是当初傻呆呆的星连了,知道她应是害羞默认,他的笑容愈发开心腼腆,似是受到了很大的鼓舞,低下头重又深插重顶,硬如烙铁的rou棒下下戳进她最柔软的巢xue。
言清漓双手死死勾着他的颈,娇喘连连,呻yin不断,她看向那少年清秀俊朗的脸,忽然冒出来心底一直藏着的疑问:星连,我嗯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星连没吭声,一边重重打桩,一边舔去她因过于舒爽流出的泪花。
她断断续续道:我身边有四殿下有哥哥还有过啊嗯裴凌你难道她总觉得妒这个字用在星连身上会污染了他,犹豫了片刻,改说:你就不会介意吗?
她刚刚提到的三个男人,每一个都不是善茬,极难容忍她有其他的男人,所以她才觉得星连在这一点上宽容到令人难以置信,想当初,星连也是亲眼见过她与宁天麟,与言琛频频交欢的,却从不吃味。
介意吗?
介意是什麽?
听到她与四殿下欢愉时想要打断,见到她与陆公子亲密私语而将他忽略时感到堵心,如果这些是介意的话,那他可能是有些介意的。
星连猛地停下动作,赤裸的身躯上出了一层薄汗,壁垒分明的腹肌莹莹发亮。
他不答反问:那你会选择他们其中的一人相伴终老,再也不理我吗?
就像当初她嫁给了裴少公子那样,那段日子,他想要见她一面,也只能躲在远处偷偷瞅一眼,更别提与她说上话了。
言清漓下意识摇头。
她为复仇而来,大仇未报前,从未想过要与谁白头终老。
星连眼睛亮了。
这样啊
她不会成为谁的专属,他就依然可以同她说话、吃饭、跑东跑西、陪她救人,甚至
他低头看了一眼两人的衔接处,脸上露出酒窝,缓缓耸腰推进:不介意的,我不介意。
言清漓失笑,觉得他好像又变成了那个傻小子星连。
罢了,他许是依旧没弄懂什麽是情爱。
有情,有爱,又怎会没有妒呢?
不过他这番回答,也着实令她心中的负担轻了一些。
在星连这里,没有算计,没有利用,没有任何后顾之忧,只需着眼当下,纵情感官,她真的很安心。
她承认她是自私的,她身上已经叠加了太多人的感情,宁天麟的,言琛的,裴凌的她实在是不想再多辜负一人了。
夜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