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洗干净后,姜禹没有把樊鸣锋带回调教室,而是去了樊鸣锋的卧室。
“今天我们来玩个特别的游戏。”姜禹轻车熟路地找到放鞋子的地方,樊鸣锋平时要应酬,鞋子买得比单磊还勤,为此单独腾了个衣帽间出来,整面墙壁都是各种颜色的鞋盒。
姜禹从里面挑了双顺眼的军靴,连同钥匙一起扔给樊鸣锋,吩咐道:“穿上。”
刚经历过一场折磨,樊鸣锋头套下的脸色已有些疲惫,但他对姜禹一向是言听计从,闻言点了点头,沉默地捡起那枚钥匙,像只温驯的大狗。
解开脚镣后,姜禹给樊鸣锋找了双新的袜子,之前那双被甘油打shi,已经丢了,现在他脚上只有长期佩戴的十个金属趾扣,赤脚看着格外帅气。
樊鸣锋的动作十分娴熟,似乎失去视力对他毫无影响,两三下就穿好了靴子,那是双全黑色的高帮军靴,有着典型的美军作战靴轮廓,樊鸣锋摸到鞋面上的Bates图案,情绪放松不少。
系好鞋带,脚镣也原封不动地锁了回去。
“笑什么,不准笑!”
姜禹按着男人脑袋晃了晃,没好气道:“别以为戴了头套我就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我就喜欢军靴怎么了,你一个退伍特种兵,不穿军靴穿什么,能不能专业点?”
樊鸣锋笑了起来,规规矩矩跪直身体,向姜禹展示倒三角的健壮身材。
他确实很适合这样打扮,那身汗涔涔的肌rou就跟抹了油似的,在金属镣铐的衬托下,脚上的作战靴不仅不显得突兀,反而添加了几分军人的野性,勾得人移不开眼睛。
姜禹找来一根铁链,把樊鸣锋脖子上的项圈栓在床脚,即使在樊鸣锋自己的房间,用来固定他身上镣铐的环扣也不止一个,就连视频会议的时候,他也是被锁着的。
不过比起另外几个地方,卧室的锁链长度就要宽裕多了,足够樊鸣锋直立行走,或者是到阳台办公,只是去不了其他房间,想上厕所还是得找姜禹请示。
“行了,你先在这休息一会,我去拿个东西。”姜禹轻轻抚摸他的头,樊鸣锋顺从地蹭了蹭,高大的身躯微微抬高,像只讨好主人的大型犬,姜禹一挠他下巴,他就舒服得直哼哼,倒是一点没有特种兵的架子。
“不用跪着了,今天没给你绑护膝,跪久了伤膝盖。”姜禹边说边往外走,最后叮嘱了一句:“去床上躺着吧,我很快回来。”
门一关,樊鸣锋身边的气场就变了。
他慢慢直起腰,抬手调整了一下脖子上的金属项圈,样子与刚才截然不同,哪怕戴着耻辱的头套,整个人也透露着难解的戾气。
樊鸣锋摸到头套后面的挂锁,想把它解开,这层皮革实在戴着难受,时间越久越是闷热,还有那两把接替ru环的钢锁,沉重极了,一整天下来,胸肌总有种又涨又疼的下坠感,这让他迫切想要挣脱束缚,但最终他还是忍了下来,默不作声地跪在原地等待。
一个人的时候是最难熬的,因为蒙着眼睛,大脑很难分散注意力,所有道具带来的影响都会在这场黑暗中得到强化,让他很容易失去对时间的感知。
好在姜禹说到做到,十分钟不到就回来了,怀里还抱着三把手枪,看见这个特种兵跟入定似的一动不动,两只手还很老实地放在膝盖上,不禁觉得好笑。
“怎么还跪着,赶紧起来。”
姜禹抬腿踢了他一脚,樊鸣锋这才乖乖站起来,他比姜禹高了接近二十公分,背打直后,一米九多的个头一下子把姜禹笼罩在Yin影里,加上那身明晃晃的金属镣铐,看上去和一个凶神恶煞的囚犯没区别。
每次面对这样的樊鸣锋,姜禹心里都有点感慨,高中的时候对方就够显眼了,哪曾想当完兵回来更离谱,现在说个话都得抬头,好在平时家里三只狗都是跪着的,不然谈个恋爱还真有点费脖子。
“中校,你太高了。”
姜禹抓住樊鸣锋垂在胸膛的锁链,用力往下一拉,像扯领带似的把男人拉到面前,隔着皮革头套,轻轻在樊鸣锋嘴边吻了一下。
这个吻让樊鸣锋呼吸一顿,头套猛地裹紧五官,印出一个英武的轮廓,他笨拙地垂着头,大手握紧又松开,姜禹觉得这个特种兵想把自己搂在怀里,只是被手腕上的钢镣限制了动作,又不敢乱来,所以有些不知所措。
“转过去。”姜禹笑着说,“去床上趴着,姿势sao点,主人要干你了。”
“……”
樊鸣锋窘迫地照做,四肢着地跪在床上,尽量摆得正常一点,不过再怎么正常,一个高大强壮的猛男做出这种姿势,身上又全是yIn贱的痕迹,这种画面不让人浮想联翩都不行。
姜禹呼吸重了几分,尽管什么都没说,但突然急促的气息还是准确地传入了樊鸣锋耳中,不用想也知道这代表着什么。
樊鸣锋也有些羞耻,他想象得出自己现在是什么模样,一个浑身赤裸、人高马大,但却像狗一样趴在床上求Cao的肌rou奴隶。
脸上蒙着密不透风的皮革头套,脖子和四肢也各自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