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锢许久的欲望终于摆脱控制,单磊发出一连串嘶哑的怒吼。
“啊啊啊啊——”
一切发生得太快。
达到巅峰的瞬间,浑身猛地震颤,滚烫的性器将Yinjing锁撑得快要破开,如同火山爆发,蓬勃的力量登时呼之欲出,单磊一下子乱了呼吸,胸膛剧烈伏动,感觉腹部一阵阵抽动,全身血ye一股脑朝身下涌去。
单磊深吸口气,情不自禁地捏紧拳头,铺天盖地的快感自身下蔓延,淹没了他本就岌岌可危的理智。
忍耐许久的膀胱彻底获得解脱,听见口哨的下一秒,身体下意识做出了反应,俨然已经是一种本能,大量尿ye倾巢出动,冲开括约肌,源源不断地尿道喷薄而出,演变成一场谁也无法阻止的失禁。
姜禹提高音调,单磊顿时面露难色,身下喷涌的尿ye愈发不可收拾。
“Cao…”
单磊咬紧牙关,试图凭毅力硬抗失禁带来的快感,但终究只是徒劳,嗜虐成瘾的身体根本抗拒不了这种失控的快感,即使觉得耻辱,却能满足内心想被支配的欲望,正是这种自相矛盾的心理造就了他愈演愈烈的奴性,越是羞耻,血ye就越沸腾。
对他而言,每次口哨都无异于一场Jing神上的放纵,享受被人掌控同时也兼具震慑力,让他不敢轻举妄动。
下体还在喷尿,从早上开始计算,膀胱足足憋了一整天,可想而知里面的量有多足,导尿管尺寸十分有限,一次也只能容纳那么点,以至于大幅延长了失禁带来的快感,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哈啊…唔…”
单磊痛苦地埋下脑袋,眼睁睁看着自己在口哨声中失禁,一股股尿ye争先喷出Yinjing锁,转眼打shi了短裤,布料浸成深色,紧贴着胯部,勾勒出Yinjing锁坚硬的金属轮廓,那东西就像一个水龙头,向下弯曲,固定在两腿之间。
单磊一脸毛躁,下意识用手去摸上锁的Yinjing,咬牙道:“你他妈想老子疼死吗…Cao…别吹哨了…”
姜禹才不管他,权当没听见,热腾腾的尿ye从男人身下一股股渗出,顺着大腿缓缓流到地板上,一股尿sao味很快在房间里弥漫开,就像是一巴掌狠狠扇在对方脸上,脾气暴躁的男人顿时出离愤怒。
然而身体的反应却截然不同,禁锢在贞Cao锁里的性器止不住膨胀,硬了疼,疼了又硬,一阵接一阵的剧烈涨痛,彰显着这具身体年轻旺盛的Jing力。
姜禹随意拿捏这个被奴性控制的肌rou男,当成一个肌rou玩具,直接尿在对方身上,毫不担心会不会激怒这个比他壮了一圈的大块头,毕竟真要动起手,他压根没法抵抗。
“妈的,你…给老子…停下……!别他妈吹了…Cao!”
单磊急红了眼,额头青筋直跳,戴锁的性器不停往外排尿,根本控制不了,带着温度的尿ye一股股从膀胱里涌出来,比姜禹淋在他身上的量过分多了。
一轮过去,单磊已经有些神志不清,蜷缩在地上艰难喘息,一身健壮的肌rou沾满了汗水和尿ye,急需然而没休息到十秒,上一波高chao刚刚过去,马上又迎来了新的失禁。
“啊啊啊啊啊!”
头埋得更低,原本打在单磊脸上的尿ye因此转移了目标,落到后脑勺和身体上,淋上去四处飞溅。
与此同时,他下面也在持续喷尿,瓷砖shi得一塌糊涂,入眼到处是淡黄色ye体,和姜禹尿在他身上的颜色几乎如出一辙。
单磊双膝跪地,双手握拳撑在身前,高大的雄躯像狗一样趴者,随着快感层层推进,胯部的贞Cao锁被顶得左右摇晃,想要突破禁锢,喷出的尿也跟着乱晃,淅淅沥沥在地上流淌。
姜禹一边吹口哨,一边欣赏单磊屈辱的模样,征服欲得到了很大满足。
不得不说,单磊与生俱来的张扬性格的确张力十足,就算是失禁,也没有彻头彻尾表现出顺从,永远是那副粗犷自负的风格,狼狈中透露出让人血脉偾张的雄性魅力。
即使不看长相,对一个S来说,单磊这样身材的猛男跪在地上失禁,无论什么时候都是赏心悦目的画面,足以勾起内心所有见不得人的欲望。
“老子迟早要杀了你…”
单磊粗声喘息,都到这时候了还没忘记武力威胁,可惜没有任何效果,反倒增加了姜禹玩弄他的一大乐趣。
“想射?”
“你他妈废话。”单磊十分烦躁,简直受不了戴锁高chao。
想硬硬不起来,被金属笼牢牢禁锢的性器烫得吓人,连累了好不容易解脱的尿道,里面一股灼烧感,堪比火上浇油,整个下半身都因此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排泄快感。
单磊呼吸急促,手臂止不住战栗,仿佛受到了不堪忍受的可怕折磨,长时间失禁给他带来了太大刺激,这会奴性和快感一涨再涨,已经到了无法阻挡的地步。
单磊有些吃不消,两只手下意识握住Yinjing锁,想要减缓失禁带来的折磨,无奈收效甚微,受奴性影响,下体这时根本不听使唤,只会一个劲闷头乱撞,就像一道贯穿奴性的闪电,势不可挡地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