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磊当即怒不可遏,一身肌肉隆起,可惜毫无用武之地,眼睁睁看着秦应武把袜子塞进他嘴里,没等他吐出来,秦应武用胶带在前面狠狠压了几圈。
可不知怎么回事,越是如此,身体偏偏越是敏感。
摸到阴茎锁,金属笼里的鸡巴又硬了几分,从尿孔缓缓流出一股粘稠的前列腺液,单磊心如擂鼓,一身健硕的肌肉纷纷鼓起,胸肌饱满得不像话。
单磊粗声喘息,浑身没有一个地方不难受,简直想逃跑,狗笼高度不足一米,待在里面必须随时低头,像狗一样四肢着地趴下,动作很是羞耻,并且这个姿势压迫到了颈部的项圈,勒得很紧,让他有些呼吸不畅。
阴茎锁戴了一整天,已经带着体温,与沉重的材质形成一种反差,早已饱满的阴囊露在贞操锁外,存蓄下来的精液就装在里面,看上去沉甸甸的。
“唔唔唔!!”
“安静点!给我好好待着!”
没得到想要的结果,单磊有些暴躁,狠狠粗喘了两下,健硕的雄躯满是汗水,被迫咬紧了嘴里的袜子。
单磊瞪着赤红的双眼,双臂绷紧,死死抓着面前的两根栏杆,穷凶恶极的表情仿佛要将走远的刑警活生生嚼碎。
分明是一名高大健壮的篮球健将,手长脚长,此时却被袜子封嘴,套上狗项圈关在低矮的金属笼子里,仿佛被当成了一条不听话的大型犬。
单磊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闭上眼,赤条条靠在狭窄的狗笼里,一手握住沉重的阴茎锁来回套弄,享受负重和紧缚带来的刺激,跟着节奏缓缓上下撸动,尖锐的胀痛占据了他所有思想,理性弱化,只剩下追逐欲望的本能。
距离上次排尿已经有四五个小时,此时他的膀胱涨得厉害,里面装满了液体,粗大的鸡巴在阴茎锁里锁着,怎么也挣脱不了,被一阵阵尿意折磨得又疼又痒。
事实上只有单磊自己知道,他表现得如此迫切并不是单纯为了叙旧,也不是什么欲望作祟,而是有更重要的原因——
“唔!唔唔!”单磊剧烈挣扎,脚镣砸在地板上砰砰作响。
秦应武本来不想管,可这小子实在太吵,要翻天了,劝几遍也不听,最后他忍无可忍,上去把这小子制服,口塞堵嘴,准备直接扔进阳台的狗笼里关起来。
为了不让秦应武看笑话,单磊一直强忍着,浑身都在出汗,腹部也逐渐传来了隐隐约约的酸软。
手指捻了捻尿孔流出的液体,滑腻的淫水让他有些按捺不住,对那根戴锁的性具动起了手,整根握紧,通过连续不断的拉扯加大刺激,感受来自身下的异样刺激。
单磊靠在墙边,眉宇间满是挥之不去的烦躁,忍不住捏紧了拳头。
“人呢?你他妈是聋子吗!”
“操!老子受不了了…!开门!”
走之前,项野只给他解开了项圈和手铐脚镣,贞操锁原封不动锁在根部,只有原主人才能打开,也就是姜禹。
好不容易才从项野那儿解脱,还没缓过劲,转眼又跳入了新的火坑,简直是奇耻大辱,单磊怒目圆睁,内心把秦应武这个警察狠狠骂了几百遍。
粗糙的大手笼罩住阴茎锁,摸到金属质感的锁身,单磊皱了皱眉,鼻腔嗡动,不由自主地夹紧大腿,双手也情不自禁地想要摆脱手铐的束缚。
袜子浸湿后的汗味让他感到恶心,动手去扯,试图解开胶带,把那双袜子从嘴里吐出来,无奈双手拴着镣铐,够不到脑袋后面,导致他无比暴躁,只能这么被迫忍着,每次呼吸都下意识皱眉。
原本硕大的性器此时全部挤在金属阴茎锁里,狭窄的空间带来的是男人难以承受的巨大痛楚,一枚特制的金属环勒
巨大的力道引起一阵巨响,听着虽然厉害,实际上没对笼子产生任何影响,纹丝不动的铁笼就像一堵墙,把他牢牢困在里面,连头也直不起来,只能委屈地蜷缩着身体。
可恶…
他奶奶的。
下体属于男性最为敏感的地方,插上导管的尿道本就不太自在,一上午过去,膀胱酸胀难忍,又得意忘形在车上喝了那么多水,情绪上来,尿意变得尤其明显。
单磊气得够呛,可无论怎么挣扎,最后也逃不过被关禁闭的下场,秦应武刑警出身,学了多年拳击,单磊哪是他的对手,轻而易举就被按在了地上,毫无还手之力。
四下无人,单磊颤抖着手,忍不住摸向被钢铁锁住的性器,健壮的胸膛因为呼吸困难频频起伏。
秦应武难以理解,皱眉看他:“什么事这么急?非得这时候见面,还敢砸门,晚饭之前你就在笼子里反省吧。”
嘴里的袜子被胶带封死,秦应武将他一脚踹进了黑暗逼仄的狗笼里,走之前连房间的灯也关了。
“妈的…”
单磊既痛苦又火大,用力敲门,“开门!不会真被干死了吧!”
“呜…”
单磊恼怒不已,越发气愤,狠狠踹了一脚笼子。
凭什么敢这样对他,自己还不是一条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