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鸣锋没有理会他们。
单磊痛苦地拧着眉,胸膛紧紧绷着,肱二头肌和小臂全部鼓了起来,呈现出十分明显的攻击姿态,但什么都没做,也没有出手
他心思深沉,从不表露真正的想法,身材和力量都远超普通人,无论在什么时候,那身怪力都像用不完似的,即使浑身到处都是镣铐,但除了呼吸稍微急促了些,其他几乎没受到任何影响。
“喂,你轻点…!”
刚把口塞从单磊嘴里拔出来,还没来得及嘲笑,下一秒他就被身材高大的男人压到了墙上。
链子的长度只有一米,拴在脖子上就跟栓了条狗似的,稍微有点动作就把那根链子绷直了。
“……”
他咬紧嘴里的口衔,泄愤般拽了一把脖子上的项圈,接着又动手去拉扯连着跑步机的牵引链,哗啦啦响个没完,故意制造出让人头疼的噪音,比跑步机开着的时候还吵。
“……”姜禹面无表情,抓住单磊胸肌上的乳环,猛地往外拉扯了一下。
单磊怒不可遏。
姜禹被他困在怀里强吻,只觉浑身发热,差点没能缓过气,脸庞因为缺氧而泛起一片红晕,直吻到最后一口气,单磊才心满满足地退去攻势。
单磊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也懒得去细想,只觉得当兵的都不正常。
一个是吃回头草的人渣,另一个是帮人渣追自己媳妇的神经病,没一个是正常人,尤其是前者,那装逼的模样简直欠揍到了极点,到了现在这种时候,这个傻逼也丝毫没有放低姿态,反而看上去更拽了。
单磊在跑步机上待了很长一段时间,因为没有项圈的钥匙,他不得不留在原地,哪儿也去不了,想做什么都不行。
单磊很不耐烦,接吻倒是相当熟练,一手搂着姜禹的腰,另一只手不容拒绝地按住姜禹后脑勺,动作无比霸道。
“错了没有?”姜禹说。
“老子还没干你,你叫个屁。”
姜禹无语地看着他。
单磊脾气大,一看见姜禹就开始犯浑,非要姜禹给他一个说法,偏偏他被口塞堵着喉咙,没法说话,只好摆出一副受尽屈辱的模样,使劲去扯鸡巴上的钢环,呜呜嚷着要尿。
秦应武冲完澡回来,很不客气地踹了他一脚,喝道:“你给我安分点!”
要不是嘴里有个口塞,秦应武确定这小子绝对会说出很难听的话。
一会,最后简短地回应了一个字:“好。”
刚吃到糖,单磊这会很是大度,挨了一脚也不生气,得意洋洋地抱着双臂:“我这是肺活量大,你不行,这么一会就开始喘气了,需要好好锻炼才行。”
夏季的下午充斥着烈日与高温,健身房里的冷气打得很足,隔绝了扭曲的热空气。
“你小子皮痒了是不是。”姜禹擦去嘴角的口水,抬腿就是一脚,“想把你主子憋死?”
自从开始戴锁,龟头和根部总是有种被限制住的酸痛,没法忽视,也解决不了,只能被逼无奈地强忍着。
影响肯定是有的,只不过樊鸣锋没表现出来,只是碍于一直憋着尿,他难免有些不耐烦,动作逐渐从稳重变得有些粗暴。
比起心事重重的刑警,樊鸣锋这个新来的退役军人要神秘得多。
他凝聚起精神,专注地忍耐呼吸困难导致的不适,以及忍耐下体反复翻腾的强烈尿意。
“你他妈…做什么!快松开!操!”
钢环足有拇指粗,单磊疼得膝盖发软,姜禹往他肩膀一按,立马就不由自主地跪到了地上,庞大的个头硬生生把地板砸出一记闷响。
你他妈的拽个屁啊!
姜禹想了想,没有答应,但答应给他一个安慰吻。
单磊非常不爽,一脸暴躁地冲他比中指,于是挨了第二脚,这会他不敢造次了,咬牙切齿地瞪着秦应武,满脸写着“想找茬”三个字。
“看看你,再看看我。”单磊用力拍打自己的胸脯,故意彰显肌肉,一脸“老子很强你高攀不起”的傲慢表情,拍完还不满意,又用手去摇晃戴锁的鸡巴,那动作色情极了。
不管秦应武到底是什么想法,反正他看不惯姓樊的傻逼,见到那张脸就牙痒痒,恨不得直接一拳招呼过去。
樊鸣锋背过身,随手换了个更重的哑铃,慢慢呼出口气。
一个多小时后,姜禹才把他从跑步机上解下来。
“大不大?”他趾高气扬地说,“帮哥解开,哥让你爽爽。”
秦应武看了他一眼,不再多说,丢下哑铃,沉默地离开了健身房。
自始至终他都在推举手里的哑铃,速度和频率一尘不变,强健的胸膛有规律地起伏着,犹如一台完美运转的机器。
自从那天见识了单磊的脑回路,他就懒得再跟这个小孩计较。
出于一些特殊原因,他身上的镣铐无一例外全是定制,加重后格外的沉,尤其是鸡巴上那把锁,尺寸小得可怜,而且还特别重,刚开始戴实在很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