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玉山日日听着林宝和大哥颠鸾倒凤,心里酸涩不说,下头沉甸甸一根rou棍更是硬得发疼。
自己每每忍受不住,便就着林宝的yIn声自慰一回,可已经尝过那狐Jing身子的美味,如何能自己解馋?越弄心里头越痒。
这日他提早回来,果然又听得屋里传来林宝甜腻勾人的叫床声。
“啊……好大……入得太深了……唔……夫君慢些……”
萧玉山瞬间腿脚不听使唤,拎着猎到的野鸡僵立在门口,不由自主透过门帘缝隙往里看。
只见林宝侧对着他靠在椅背上,两条细腿往扶手一搭,花户大开,眯眼浪叫着任大哥进出。
自家大哥的物什次次直插到底,两人下腹贴得一丝缝隙也无,显然是入到了林宝这小sao狐狸的子宫里。
萧玉山强迫自己转开眼睛往院里去,把那只不小心捏死的野鸡往杂物房里一扔,拎起斧头劈柴去了。
半个时辰之后,见大哥满面春风从屋里出来,看到他笑眯眯打招呼。
“大山,今儿回来的倒早。”
“嗯。”
“猎的什么?”
“野鸡。”
萧玉文往储物间去,看到那野鸡居然已经断气了,有些诧异:“怎么给弄死了?回来现杀才香。”
“刚死的。”萧玉山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把外衫脱了扔到一边的柴堆上。
萧玉文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告诉弟弟他要去林石头家里要些蘑菇来炖。
萧玉山估摸大哥走远,把斧头扔在一边,大步流星冲到屋里把正在床上歇息的林宝扛起来就跑。
林宝只穿了件肚兜,下身赤条条的,哪里能出门去?
“你干什么?!”林宝头冲下涨得满脸通红,“放我下来!”
萧玉山不理,大掌把他腿心盖住,将人扛回旧屋往柴房的草堆上一扔,又几下除去他的肚兜,欺身而上。
林宝光溜溜躺在草堆上,后背给干草扎得发痒,大力挣扎起来:“你干什么?我可是你嫂子!”
萧玉山闷不吭声,大掌往林宝下腹又揉又压,再伸进两指往花xue里一掏,果然涌出大量Jingye来,他下腹一紧,胡乱扯落裤子露出尺来长一根勃发的巨物,就往林宝尚未合拢的花洞里捅去。
“啊!受不住!太大了!不行!”林宝许久没同他弄过,一时适应不了这样厉害的尺寸,花xue都快给撑裂了,谁知那大棍子一气捅到rou嘴处竟还要再往里入。
“啊!萧玉山你个yIn棍!捅死我了!呜……莫要顶那了,实在受不住了!”
林宝的嫩宫口被他硬抵着碾,腿给猎户扛在肩上,没处躲更逃不了,这儿早没人住,就算他喊破嗓子也无人听见,只能硬生生让这猎户直接捅到了子宫里。
一上来就cao子宫,这猎户真不是东西!林宝呜呜咽咽地蜷缩在猎户身下,给他插得又胀又疼,rou壶里边的嫩rou火辣辣的,宫口撑得酸麻一片,让他险些晕死过去。
“萧玉山,你轻些,cao死我了……呜呜……”
萧玉山捧着林宝的小脸亲了一阵,下身放轻动作,gui头插在rou壶里轻轻转圈,含着大哥Jingye的rou壶已经被他占领,倒不急再狠抽猛入。
他把林宝的腿按在身侧,低头盯着二人结合的那处。
林宝花洞撑得极大,里头红艳艳的媚rou露出一点,正轻轻蠕动,一副渴求大鸡巴的yIn荡模样。
两片嫩瓣贴在鸡巴两侧,随着他的插干,一撅一翻像被暴雨摧残的花瓣。
前头一根玉jing坠了两丸圆润可爱的卵蛋,也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
这样的妙xue真是入上千次万次也不够,真想把他的sao洞灌满插烂!
林宝刚缓过来,猎户又开始大力抽插,剧烈的快感让他下半身都过电一般酥麻,嘴里想喊不要,出口却是无法抑制的浪叫。
“啊……唔!啊啊啊!”
萧玉山压着林宝cao到他喷水,就着性器插在xue里的姿势将他翻过来趴着,从身后继续猛cao不休,次次非要插到子宫底,将rou壶里的嫩rou捣得不停出水。
林宝软着腰往前爬,被猎户拖回去抽打rou屁股,啪啪啪的声响混着干xue的噗叽水声,让他身子不受控制地发颤,觉得自己快要爽死在猎户身下一般。
“插死你这个sao狐Jing!让你日日都含人鸡巴!”萧玉山看着林宝yIn荡的样子,想到他在大哥身下也是这般情态,不由地发起狠来,把林宝白嫩绵软的tun尖抽打得红肿一片,像熟透的水蜜桃,再掰开routun,见那yIn水顺着鸡巴滴滴答答往下流,似乎熟透的桃子流出汁水,眼神一暗,捉住tunrou大力揉捏。
林宝爽得欲仙欲死,口里浪叫不停,rou屁股往后主动去吞猎户的鸡巴,后xue也跟着收缩。
萧玉山把他死死按在草堆上插了上百下,拔出rou棍往后xue里捅。
前头还高chao着,后面又被塞满了,林宝爽得在草堆上乱爬,一会怕这剧烈的快感让他彻底坏掉,一会又渴望更多,嘴里不住喊着喜欢大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