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上次弄过一回,俩兄弟见林宝无恙,不再收着,时不时将他二xue喂得饱足。
林宝的日子自然是越发滋润,要说还有什么忧心事,就是那赛华佗迟迟不见踪影,早知如此,当初就该把馒头方子给他,看那老头还如何借口验方子跑路,毕竟馒头可以当场就做,不似驱虫的。
天越来越热,林宝不愿在新家烧火,把萧玉山赶到旧屋做香皂,自己在院里的秋千上乘凉,萧玉文坐在小板凳上给他打扇。
金元宝和阿黄窝在树荫下睡觉,这两只崽比刚开始大上许多,尤其是阿黄,能吃能睡,以后指定能长成只威风凛凛的大狗。
“林宝!小冬在河边看到你说的那个老头啦!”林石头气喘吁吁跑进院里。
林宝一心惦记给萧玉文治病,所以叮嘱林石头兄弟俩在村里留意,看到个童颜白须的老头需赶快给他报信,没想到真给他们碰上,火急火燎拉着傻子往河边跑,奈何肚子笨重,只能让萧玉文快些过去先将老头捉住。
等林宝赶到,见赛华佗被萧玉文抓着手,林石头兄弟俩围在旁边虎视眈眈盯着,顿时哭笑不得,那傻子还兴奋地大喊:“宝宝你快来!捉到老头啦!”
林宝简直想寻个地缝钻进去。
赛华佗穿着短褐,背着布包,笑眯眯看着他。
“嘿嘿,神医爷爷,可把您盼来了。”林宝笑得一脸乖巧,不着痕迹地拉开傻子,“你们几个都给神医爷爷问好!”
“神医爷爷好!”三人异口同声。
赛华佗捋须笑道:“肚子竟这么大了?瞧着胎像稳得很。”
林宝让几人盯着,有些不好意思地点头:“嗯,六个多月了。爷爷您去我新家坐坐吧?”
说完不等人回答,亲亲热热挽住老头往家里拉,又使眼色让林石头给猎户报信。
进了屋,林宝端来早上蒸的兔子馒头并萧玉山备在柜里的点心果子:“爷爷,您先吃点,一会给您做好吃的。”
赛华佗也不推辞,慢条斯理吃东西,当作看不到急得坐立难安的小孕夫。
萧玉山接到信回家,给赛华佗恭敬行礼问好,默默立在旁边。
林宝知道他心急,可眼下需要做饭招待,只能把人赶进厨房。
“老拙见这个才像孩子的爹呢。”赛华佗抹嘴打趣道。
林宝心知他看破三人关系,脸色一红,但心里着急萧玉文的病,直接开门见山:“神医爷爷,我那方子你验了没?给我家傻子的药带没有?”
赛华佗不紧不慢从破布包里掏出个木盒子递给林宝:“每日早晚各一次,涂在伤处。这药膏不能受热受chao,需小心存放。”
林宝连忙道谢,打开木盒,里面盛着翠绿色的脂膏,晶莹剔透如翡翠一般,还有一股若有若无的草木清香,瞧着就不似凡品,小心用指腹给萧玉文涂上。
“怎么样?”
“凉凉的!”
林宝不知怎么,看到萧玉文一脸傻笑,眼睛一酸,差点落泪,好容易忍住,再次向赛华佗道了声谢。
“神医爷爷,您稍等一会,我把馒头方子写给您。”
林宝口述,萧玉文书写,把从发面到做馒头的过程写得一清二楚,再双手递给赛华佗。
老头没推拒,接过来揣进怀里,从布包里掏出个瓷瓶。
林宝满腹狐疑接过来打开,里面是绿豆大小的药丸,散发出中药特有的香气。
“神医爷爷,这是什么?”
“给小傻子治病的神药,一日一粒。”
林宝大喜,恨不得给那赛华佗磕几个响头,千恩万谢一番又问:“这个用什么送服啊?无根之水?”
赛华佗失笑:“哪里就这般讲究。”
林宝也笑笑,他可能是西游记看多了。
“那我再给您个方子,也是祖上传下来治虫痛的,看您见过不曾。”
林宝拿出先前让萧玉文写好的药方,这是他绞尽脑汁回忆起来的,只为有一天能派上用场。方子名叫安虫散,小时候村里孩子得蛔虫蛲虫肚子疼,都是吃这个,他小时候也吃过,其中有一味药忘了名字,只好向赛华佗描述形貌。
“……应是鹤虱,可治虫痛,但老拙不曾见过这药方。”
林宝一喜:“这方子真的管用!我小时候就吃过。”
赛华佗笑容可掬地问:“小郎君祖上何许人?”
林宝笑容一滞,回答得含糊:“村里普通农户而已,也不知哪里来的方子。”
赛华佗不再追问,只道:“小郎君不妨多多回忆祖传秘方,老拙也当勉力回报。”
林宝答应下来,不敢看他那仿佛洞悉一切的眼神。
萧玉山得知赛华佗赠药,态度越发恭敬,用一桌好酒好菜招待,饭后还避开林宝同他交谈。
林宝在院里闲逛,偷听无门,索性带着萧玉文玩秋千去。
屋内,萧玉山询问了大哥病情,又仔细请教林宝怀孕生产的注意事项。
赛华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