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宝决心做健康孕夫,每日规律作息,合理膳食,偶尔做做香皂,不时提醒自己要多走动,不可见天地歪在床上。
两兄弟对他有求必应,林宝吃得好,睡得香,天天盼着新房晾好、狗崽满月,小日子再滋润不过。
一日,他去柴房取碱ye,被突然窜出的老鼠吓了一跳。
萧玉山闻声过来瞧,见林宝无事,将人揽在怀里安抚。
林宝灵机一动,这可是养猫的好时机,便对猎户说:“家里老鼠太多,不如我们养只猫吧?我想要一只狸花的。”
萧玉山果然点头答应,告诉林宝村里有几只野猫生了崽,需去河里捕鱼穿在柳枝上给母猫作聘,方可捉了猫仔回家。
林宝知道古代是有聘狸奴这个说法,兴致勃勃跟着去,还将萧玉文也带上。
夏至已过,村里有山有水,一片苍翠,清风拂面,并不炎热。
林宝着天青色薄衫,趿拉着草履,手里端了碟花生糕,坐在岸边的石头上看兄弟俩摸鱼。
萧玉文纯粹在玩水,前襟shi了大片,赤脚在水里惊呼乱蹦,逗得林宝哈哈大笑。
再看那猎户,站在齐腰深的水里徒手捉鱼,神情专注,蜜色胸脯袒露着,看得林宝直吞口水。
萧玉山在水流分叉处放了鱼筌,只能捉些小鱼,用来聘猫儿可以,但不好喂给林宝,需捉了肥美大鱼那馋猫才肯吃。
鱼儿在水里行动灵活,且周身光滑,林宝心想,这肯定捉不住的。
猝不及防听到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动,不想竟然真被猎户捉到了!
那是一条足手臂长的肥鱼,估摸有五六斤,被猎户扣着鱼鳃捉在手里扑腾,林宝颠颠地跑过去,扬起笑脸:“这条别炖汤了,做点有味的。”
“嗯。”
萧玉山上岸把鱼放进篓子,脱了打shi的外衫,露出劲瘦有力的腰线。
清晰的腹肌往下是浓密的黑色耻毛,松垮的裤腰没能完全挡住。
林宝没出息地往那猎户裤裆看,透过shi透的裤子可以看到深色的一大团垂在腿间。
那是猎户性器的轮廓,没有勃起就相当可观,勃起以后,怕没有几个男人可比。
距赛华佗诊出喜脉已过去十余天,这期间两兄弟谁也不来入他,只偶尔用口为他弄一回,林宝实在是憋坏了。
也不顾青天白日,就扑到猎户身上将那rou柱一攥。
“我们弄一回吧……”林宝软着嗓子撒娇。
萧玉山退后一步:“不行。”
林宝难得主动求欢,还挨了冷脸,面色一变:“你不弄是吧?我找萧玉文去!”
说完怒气冲冲喊那傻子快些上岸。
萧玉文忙活一场,鱼没捉到半条,还把自己弄得像条落水狗,上衣都shi透了。
“萧玉文,跟我回家去。”
萧玉文不明所以:“不是要去聘狸猫吗?”
林宝冷脸:“先跟我回家!”
萧玉文不敢吱声,老实跟着林宝往家走,萧玉山也提着鱼篓跟上来。
三人一路无话。
进到里屋,林宝把萧玉文剥光按在床上,舔他软绵绵耷拉的性器。
萧玉文见宝宝生气,顺着他的力道躺好,求助地看向弟弟。
萧玉山提着鱼篓站在门边,眼里是压抑的欲火,见林宝褪下裤子要往大哥的性器上坐,终于忍不住将人抱进怀里。
“宝宝不闹了,我来帮你。”
林宝怒道:“你出去!我才不要你帮!”
萧玉山薄唇微抿,把人放在铺上,掏出自己早已勃起的性器在林宝花户上磨。
萧玉文傻了眼,他的鸡鸡还硬着呢,只能眼巴巴看着弟弟和宝宝弄,不时啃两口后者的nai子解馋。
“嗯……要进去……别磨洋工……”
萧玉山不知“磨羊弓”是什么意思,嫌弃他不肯大力弄?
林宝皱着脸哼哼唧唧:“你快进去!”
紫黑性器在嫩rou上磨出瘾,先抵着花蒂戳弄几下,再贴了rou缝上下滑动,将小口流出的春水蹭得到处都是。
林宝实在受不住,把rou柱一攥往自己花xue里插,还挺腰去迎。
萧玉山只柱头进去就不再深入,浅浅抽送起来。
花道深处空虚麻痒,眼看着销魂棒却吃不进xue里,林宝挺腰吞那rou柱,被猎户轻掴屁股。
“别急。”
萧玉山入进大半,找好角度顶弄花道前壁,寻找书中说的“妙处”。
当顶到略微隆起的一处嫩rou时,林宝媚叫起来,萧玉山开始温柔碾磨,rou柱受到花xue热情地包绞。
“啊!好舒服!再弄弄!”
林宝乌发披散,一副痴迷爱欲的模样,萧玉山被他勾得险些失控,不得不俯身堵住那张小嘴,让他无法浪叫出声。
nai子让弟弟挡住,萧玉文只能可怜兮兮坐在一边,平时他都愿意让着弟弟,可是今日鸡巴都要入洞,也没能行事,心里多少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