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宝白日布置新房,晚上被翻红浪,愈发觉得身娇体虚,本想停几日房事,谁知xue里痒得睡不着觉,非要那大棒插几回才好,跟发春的猫儿一般。
这日他端了一盆脏亵裤来洗,看到河边跌坐着一个须发皆白的老翁。
“老人家!您摔倒了?!还能动吗?”林宝从小跟爷爷nainai长大,看到老翁心里亲切,忍不住上前询问。
那老者虽须发皆白,但皮肤光洁,目光如炬,林宝惊叹,鹤发童颜就是这样吧?
“小郎君好模样!”老者眼睛一亮,挣扎起身。
林宝赶紧去扶,那老者搭着他的腕子,突然眉头一皱。
“唉,年纪轻就是不知节制,也不怕小产啊?”
林宝耳边如同惊雷炸响:“小产?!我是男子……我……我……”
那老者不说话,只意味深长地笑。
林宝知道自己双性人的身份被他识破,羞窘道:“您老的意思是我怀孕了!?您是郎中?”
“小郎君自己不知道吗?”老翁反问。
林宝大脑一片空白,呆愣愣站着。
他居然能怀孕?他没来过月事,ru房也没发育啊?!
“老人家,您是不是弄错了,我……我不可能怀孕!”
那老翁笑着摇头:“老拙不会弄错,不然要砸了赛华佗的招牌啦。”
见林宝吓得双目圆睁,面色发白,老者又说:“不可再频繁行房,需过了头三月才是。”
林宝在河边呆立半晌,才将老者请进家中,好茶点心款待。
一番交谈下来,林宝确定自己是真的怀孕了,且他这双性体质,喝了落子汤恐怕会一命呜呼,只能等瓜熟蒂落方保平安,一时间瘫坐在木凳上,心生绝望。
想他前世也是个纯爷们!怎么穿越来要大着肚子生孩子啊,他真的不想啊……
林宝险些掩面大哭,但碍于外人在场,勉强忍住。
萧玉文本来躲在里屋,听了林宝说不想要腹中的小宝宝,伤心欲绝,冲出屋子大喊:“林宝是坏蛋!你不要小宝宝!”
看他抽噎不止,林宝将他心疼地抱进怀里哄道:“没有不要小宝宝,快别哭了。”
老翁看到萧玉文,捋一捋白须道:“这便是孩子的父亲?好模样!”
林宝偷偷翻了个白眼,心想这赛华佗怎么还是个颜狗啊?又一想这么腹诽老人家有些不礼貌,故而收了心思恭敬答话:“是孩子……爹。”
萧玉文听到也没抬头,依旧窝在林宝怀里哭。
老翁打量萧玉文半晌,长叹一声,道:“老拙行医多年,多少有些见识,若小郎君不嫌弃,可否让老拙给这孩子切脉来看?”
林宝被老者道破双性身份,又为他诊出喜脉,明显是有真本事的,心头一喜,领了萧玉文到跟前给老者道谢。
萧玉文扁嘴哭,不肯说话,赛华佗也不介意,让他露出腕子坐好。
林宝一时忘了自己怀孕的事,紧张盯着老者。
时间似乎被拉长,林宝出了一头细汗,正忍不住询问,终于听到老者开口。
“唉,猝然受惊,心神不定,气机逆乱,后又郁结于心。”
林宝见他道破萧玉文痴傻病因,对赛华佗更添几分信任,焦急问道:“那能治好吗?”
赛华佗摇头:“实非易易,老拙尽力为之。”
林宝难掩失望,强打Jing神道谢,看着抽噎的傻子,决心还是试一试。
突然心念一动,又问:“那他的脸,能治吗?”
赛华佗捋须笑笑:“老拙有一祖传秘方,生肌有奇效。”
林宝心想,总算是有件好事,不等他开口,赛华佗又说:“只是价值千金呐。”
千金!林宝花用都是铜钱,哪里见过金子,顿时失望至极。
“不过,可以用药方来换,老拙最喜收集祖传秘方。”
您老说话能不能别大喘气!林宝心情忽上忽下,哭笑不得。
赛华佗拿着馒头笑得一脸慈爱:“这种软饼的做法也值得一换。”
林宝转转眼珠:“您是要做来自己吃还是开铺子卖?”
赛华佗笑而不语。
林宝想,给了别人,哪里还管得了这许多。
“家里靠这个赚钱呢,您让我考虑考虑。”
萧玉文已经止住哭,视线在林宝和赛华佗身上来回扫,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林宝舍不得发面方子,虽不指着一辈子靠馒头赚钱,但眼下确实是一笔不小的收入,能保住最好。
思来想去,让他回忆起了幼时村里驱虫的药方。
农村穷,孩子长了寄生虫都请赤脚医生来看,林宝记得有一味药是炒南瓜子,当时他还缠着爷爷想吃来着。
“爷爷,我有个祖传的驱虫方子,驱那扁虫最有效,我这就想想给您说。”
林宝说的是绦虫,他不知这虫在古代怎么称呼,所以只简单描绘形状。
赛华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