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萧玉山没去打猎,寻了中人找到一户没有田地的外来人家,议好工钱,让他们去先前做馒头的寡妇家学,等忙完这事,又匆忙去了相熟的猎户家,那猎户有个亲戚,对建房很有一套,村里人爱请他这个内行人帮忙盯着,酬劳自不用说。
那亲戚名叫李福,为人厚道热心,跟着萧玉山寻了几个会建房的,约定好农忙完帮着盖房。
林宝带着萧玉文在家做香皂,希望多换些钱。
萧玉文见宝宝手酸,会帮忙搅皂ye,还贴心的给林宝捏手。
“没白疼你。”林宝露出小虎牙。
萧玉山忙完回来,带了林宝去木匠家,萧玉文犹犹豫豫想跟着。
林宝牵住傻子手:“带上大哥吧。”
最后三人一起出了门,因是农忙时节,路上行人不少,还有给家里人送饭去的小娘子和老妪。
有几个小娘子没梳妇人髻,看到三人脸色一红,有个胆大的竟毫不错眼地盯着林宝看。
萧玉山挡住那人视线,带着林宝快速走。
林宝耳朵尖,听到后头几人在窃窃私语,只隐约听到些“傻子”“吓人”,气得他回头低骂一声:“长舌妇!”
身后几人俱是一愣,胆大的姑娘瞬间红了眼眶,林宝不理会,牵着萧玉文大步往前走。
只听身后的碎嘴婆子提高嗓门骂:“不过是个不男不女的祸星,你看什么?仔细染上晦气!”
随后传来年轻女子的哭声。
萧玉山停步回头,一脸戾气:“这把年纪还是积点口德。”
萧玉文也跟着弟弟骂:“长舌妇!积口德!”
那几人顿时鸦雀无声。
林宝见兄弟二人都维护他,心里一暖,只仍旧有些气闷,为那萧玉文堵心。
“宝宝不气了。”萧玉文在林宝脸上亲了一口。
林宝“嗯”一声,又听到萧玉山说:“出身不由人,不必听信那些子虚乌有的传言。”
林宝惊讶那猎户竟会安慰自己,但自己也不是真林狗儿,没把那老妪的话放在心上,此时不过为萧玉文罢了。
三人来到木匠家里,满地刨花,一股子木屑味,林宝见那木匠生得高大威猛,方脸宽鼻,心里感慨,这人可比萧玉山更像猎户。
木匠叫方三,大家都称他方木匠,林宝向他描述了自己想要的几件家具样式。
方三从未做过如此奇怪的家具,忍不住问:“你说的可是把圈椅做成一人多宽?”
林宝点头,这样理解也可以。
方三又问:“那衣柜……是不是方角柜?”
林宝不知道方角柜长什么样,扭脸看向萧玉山,后者给他描述一番,林宝这才恍然大悟,那不就是两扇门的大立柜麽。
林宝给木匠说要给那柜子一边顶上装横杆好挂衣服,另一边多做几个分隔方便分类。
方三在心里记下,又问:“那摇摇马是?”
林宝半天说不清楚,只好用烧了一半的树枝在地上画了雏形,木匠这才明白。
“这个摇摇马真妙!”
林宝笑眯眯看着木匠:“我要两匹,都漆成彩色的!”
又陆续敲定几样物什,付好定金,林宝郁气全消,只等新房盖好来取货。
这阵子几人都忙忙碌碌,只偶尔同那萧玉文弄,或被萧玉山抓到床上入一回。
萧玉山早出晚归,也不见提回猎物,林宝白日送老面、做香皂、准备饭食……劳累异常,肚里缺油水,盼着那猎户捉点野味回来。
这一日萧玉山回来早,还提了只野兔,林宝直咽口水,问猎户:“这兔子怎么吃?”
“做拨霞供。”
那不就是古代的火锅!林宝放下手里的活喜滋滋去蒸米饭。
萧玉山麻利地处理兔子,rou切薄片,用酒、盐、川椒、豆酱等调好蘸料,再将风炉添进碳火点燃至于桌上,倒水烧滚,叫大哥和林宝来吃。
林宝第一次在古代吃火锅,还是鲜兔rou,筷子不停,烫得吐舌头。
萧玉山见状,直接倒进半锅去煮。
“宝宝,大山做的葱泼兔也好吃!”
林宝眼睛一亮,看向萧玉山。
后者给他夹了半碗煮好的兔rou:“晾一下吃。葱泼兔下次做。”
林宝这才专心大快朵颐。
饭后林宝同萧玉文认了一会字便洗漱睡下,正睡意朦胧,被一双有力的大手从被窝捉了出去。
林宝心知又是那猎户来“偷人”,黑暗中翻了个白眼,低声道:“别弄我,困死了。”
萧玉山哪里听,几日没做那事,把人按在床上剥光衣服,黑灯瞎火中在林宝腿心乱顶。
“啊!疼!你干什么呀!”
萧玉山下床点灯,借着烛光终于入进花xue里。
林宝分腿躺在床上,那猎户入到里面动也不动,不知又做什么Jing。
“你要弄便弄,不弄出去!”林宝半天挣脱不得有些气急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