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在两兄弟虎视眈眈的眼神下洗完澡,林宝逃也似的钻进屋里擦头发。
见萧玉山在帮着他大哥洗,二人一时半会进不来,林宝趁机拿了在货郎处买的面脂往身上抹。
这阵总被萧玉山打屁股,可要好好保养一番。
萧玉山给大哥添了热水,叮嘱他先泡一会,自己进屋,看到林宝跪在床上揉那两瓣白屁股。
他侧身对着萧玉山,微微扬起细颈,nai尖俏生生立着,丝毫没有觉察自己被一道炽热的视线锁定了。
萧玉山几步跨过去将林宝按在床上,挖了一坨面脂在掌心搓匀,色情地抓揉那两瓣浑圆嫩rou。
“你干什么!快放开我!”
林宝被他揉得浑身发热,那yIn棍抓捏不休便罢了,还恶意分了他两瓣tunrou往腿心吹气,这人春宫图到底看了多少?!
萧玉山将面脂用去大半,手上滑腻不堪,带着股甜香,心思一转,将手指同时探入林宝的两个rou洞里。
花xue易入,指尖拨开花唇即可一插到底。入那后xue就艰难许多,在粉嫩rou褶上揉弄片刻,才借着面脂的润滑入进一个指节去,抠挖几下,模仿交合的动作抽送起来。
二xue同时被插,林宝腿心一阵酥麻,心理上也泛起新奇快感,嘴里哼唧着,想要得到更多。
萧玉山见他出水,抽出手指:“我去帮大哥洗澡。”说完竟然就转身走了,留下林宝低骂出声。
“假正经真色坯!下次再别想插我!”
林宝xue里空虚冒水,痒得好似猫儿在舔,只能自己抚慰一回。
“大山,今天还没有插宝宝,我想插。”萧玉文翻开包皮在挺立的柱头上搓洗。
萧玉山眼神一暗,大哥想插林宝,自己也帮着入几回,省得那小浪货榨干大哥身体。
“好,下午我有事出门,等我回来跟你一起弄。”
萧玉文笑眯眯应了一声。
屋内的林宝,对兄弟二人的计划一概不知,一门心思往自己花xue里捅,另一只手分神揉弄花蒂,yIn水将面脂化开,甜香四溢。
尝过兄弟俩那傲人利器,自己抚慰很难攀上高chao,林宝只能幻想大rou棍在捅自己,弄了半晌,勉强达到小高chao,Yin肌抽动几下,快感很快消散了。
林宝意犹未尽地清理腿心,换上新里衣,仰面躺在床上琢磨着寻个机会吃那萧玉文的大rou棍子。
萧玉文洗完澡进屋,小狗似的嗅,问道:“宝宝,屋里怎么这么香呀?”
林宝脸不红,心不跳:“我擦面脂了,你也过来擦点。”
“哦。”萧玉文老实走过去仰脸让林宝擦,“头发也帮我擦擦好不好?”
林宝刚知道他这脸是滚水烫得,正心疼,自然是都依着他。
屋外的萧玉山也就着热水草草洗过,出门取馒头给货郎送去。
林宝和萧玉文收拾停当,腹内空空,这里有钱人家才吃一日三餐,普通人家只吃早晚两顿,林宝现代人的胃,经不住饿,和萧玉文简单弄了点面饼吃,没忍住将元宵剩下的半只烧鸡也分吃了。
两人饭后无事,林宝琢磨起香皂来。
现在用的胰子,是猪胰腺做的,一头猪才得一块巴掌大的胰腺,自然卖价不低,若是自己用草木灰和猪油来做,再添加点香料色素,那就不用花钱买,兴许还能卖。
只是萧玉山那里,见自己懂得太多怕是会起疑心,要想个法子才行。
林宝隐约记得老一辈烧草木灰做碱的步骤,如今草木灰是现成的,只需要筛掉杂质和水混合。
就是不知道加多少水才好。
林宝想,自己就慢慢尝试吧,多试几次肯定能成,又一条财路在面前铺开,日子越来越有盼头。
他取了草木灰筛,叮嘱蹲在身边的萧玉文:“我在家干的事你都不许告诉你弟。”
萧玉文呛得咳嗽几声:“我不说的。”想了想又补充道:“你要是打我我就告状!”
林宝也呛得咳嗽起来:“你就知道告状!我哪里打过你了?”
萧玉文大声喊:“就是不能打我!谁也不能打傻子!”
林宝见他情绪激动,将人搂进怀里:“好了好了,没人打你。”
唉,这是以前让人欺负过么?这傻瓜怎么这么招人心疼呢。
林宝筛出半盆草木灰和水混和,倒进锅里加热一盏茶的时间,再装进坛子藏在柴房里。
萧玉文像个跟屁虫,见林宝藏东西,问道:“宝宝,这是吃的吗?”
林宝吓了一跳:“不是!这个是做胰子的,可千万不能吃!”
这碱ye若是误食会灼伤食道,在这医疗条件尚不发达的古代可能就一命呜呼了,一定要把这小傻瓜吓住才好。
林宝拉过萧玉文:“你闻一下。”
萧玉文凑过去嗅:“唔,难闻。”
“所以这个不能吃,如果不小心吃了,就会肠穿肚烂,疼得你满地打滚!”
萧玉文连连摇头:“我不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