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宝直睡到第二天中午才醒,腿心火辣辣疼,他见屋里没人,褪下裤子,看到自己的花xue被蹂躏得红肿不堪,又见自己手腕脚腕都是勒痕,心里骂那萧玉山真是个畜生玩意!
穿好衣服叉着腿正要出门寻那始作俑者,却不想被他自己送上门来。
“起了?吃点东西吧。”萧玉山端了碗白粥。
林宝见他这幅没事人模样气不打一处来,夺过粥碗往地上一摔。
“看你做的畜生事,谁要吃你送的饭!”
萧玉山当面被人骂畜生,怒火中烧,提了林宝丢到床上要打。
萧玉文听到响动冲进屋里大喊:“不要打宝宝!大山别打宝宝!”
林宝没骨气的躲在萧玉文身后小声骂道:“你就是畜生,强迫给人开苞!人面兽心!”
萧玉山怒极反笑:“你倒是牙尖嘴利,强迫?我看你昨晚爽利得很!”
林宝耳根一热:“我哪里爽利了!差点疼死!”
萧玉山戏谑地看他一眼:“疼得直叫春。”
萧玉文不知道大哥和宝宝在说什么,但两人均是面色不善,焦急道:“不要吵架!你们别吵架!呜呜呜……”
见大哥哭,萧玉山收敛戾气哄人,林宝远远躲在一边。
萧玉山一走,林宝就踹了傻子一脚:“你就帮着你弟欺负我!你怎么不直接捅死我!你个傻子!”
萧玉文咧嘴大哭:“我没欺负宝宝呀,哇!你骂我是傻子!”
萧玉山听到哭声折返回来要打林宝,萧玉文边哭边拦,林宝是边骂边跑,一时屋里鸡飞狗跳好不热闹。
最终林宝还是让人捉了丢进柴房里。
林宝气得跳脚,把稻草踢得乱七八糟,发泄完扑到草垛上大哭起来。
虽然自己已经勾搭萧玉山上了床,也想过让他插自己花xue,可是被这可恶的萧玉山强制捆了,又让萧玉文弄得死去活来,心里终究不是滋味。
柴房又冷又chao,他哭累了,腹中饥饿,忍不住拍门喊道:“萧玉文你过来!”
开门的是萧玉山。
林宝转身要跑,被他攥住手腕拉进屋里。
“行了,脾气也闹够了,吃饭吧。”
林宝想,不能亏了自己的肚子,坐下来狼吞虎咽,也不顾萧玉山在旁边,想吃什么就抓起来吃,将盘里的两只鸡腿都吃了。
萧玉山脸色不变,耐心等他吃完,从怀里掏出个荷包。
林宝打开一看,里面居然是银锞子,足有数十枚,拿在手里沉甸甸的,林宝知道,这些可是不小的数目。
他茫然地看着萧玉山,不知道后者打的什么算盘。
萧玉山正襟危坐:“你和我大哥已有了夫妻之实,从今往后就和他好生过日子,这些是给你的聘礼,家用我会按月给。”
林宝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半晌没说话。
萧玉山又说:“你要是想在村里办喜事,我这就去张罗。”
林宝把荷包扔他回怀里,大叫起来:“谁要跟你哥成亲了!我的事由我自己做主!哪里轮得到你安排!?”
萧玉文揉着眼睛从里屋出来,睡眼惺忪的模样,听到林宝的话小声抽噎起来。
他听懂了林宝的意思,宝宝不愿意给他当媳妇呢。
萧玉山眼神像要吃人,把大哥哄回屋里,压低声音对林宝说:“不愿意现在就给我滚。”
林宝怀里还揣着萧玉山上次给的钱袋,这会是扭脸就走,一路跑出去老远。
外面天寒地冻,太阳西沉,他裹紧棉衣顶着冷风在雪地里走。
天大地大,哪里才是他林宝的归宿呢。
林宝吸吸鼻子,眼泪止不住往下流,他在村子边缘走,看着稀疏的几户人家屋顶上冒出炊烟,心中更是酸涩。
自己上辈子是个留守儿童,爹妈外出打工,把他丢给老家的爷爷nainai,留守到最后,爹妈离婚又各自成家,谁也不要他,他就这样跟着爷爷nainai长大了。再后来,爷爷nainai老了,病了,最后撒手人寰,他在世上彻底没了牵挂。
这会林宝忍不住想到了家乡的老屋,慈爱的爷爷nainai,还有会接他放学的大黄狗。
天彻底黑下来,这里没有路灯,仅有一点月光照亮,林宝深一脚浅一脚,边哭边走,想着找个地方睡一晚。
以后的事再慢慢打算吧。
可屋漏偏遭连夜雨,林宝竟然撞上了胡赖子,当初跟他nai里谋外合要卖他的人。
胡赖子喝的烂醉,见这月黑风高四下无人,竟然打起了歪心思。
林宝现在改头换面,不细瞧没有半分林狗儿的影子,瞧着就是个水水灵灵的少年郎。
胡赖子寻思将他拖到草垛里强要了,这嫩伢为了脸面必不会声张,不然以后如何娶得娘子。
他窜过去捂住林宝嘴就将他往草垛里拖,林宝剧烈挣扎,让胡赖子抽了几耳光,硬按在身下剥裤子。
林宝抓挠踢打,呜呜直叫,竟激怒了胡赖子,他不管不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