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宝不待天亮便轻手轻脚起身准备。
先将白米熬成粥,加入适量浊酒,加热后用筛子过滤取汁,用汁子和面等待发酵。
林宝将面放置在炭盆附近用棉衣包好。
萧玉文对此很感兴趣:“什么时候可以吃?”
林宝想了想,说晚饭就能吃了。他琢磨,倒不必只做白面馒头,做些花卷也很好,只是苦于没有材料,只能赚到钱再买了。
临近岁末,萧玉山不再进山打猎,过几日会大雪封山,他要将木炭柴火等物准备充足,还要修缮屋顶防止被大雪压塌。
林宝瘦弱,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只能帮忙洗衣做饭,在心里吐槽自己成了个家庭煮夫。
到了下午,面团已经出现均匀疏松的气孔,闻着没酸味,林宝很欣喜,留出用作下次发酵的“老面”,将剩下的面团揉成圆条,再切成大小相同的小段上锅蒸。
萧玉山忙自己的,萧玉文一直围着林宝打转。
林宝专心看着灶台,不时添柴,估摸着差不多,掀开锅盖看了看。
洁白的方形大馒头将蒸屉挤得满满当当,面香扑面而来,林宝用筷子一扎,见馒头松软无比就知道自己成功了,顾不上烫,和萧玉文在灶边分吃了一个。
萧玉文烫得不停倒手:“宝宝,这个好软好香啊,比白面饼好吃!”
林宝用烫红的手指捏着耳垂:“下次给你做甜的。”
萧玉山放下手里的活凑过来,林宝给他递了馒头,眼神期待。
萧玉山不怕烫,几口将馒头吃完,露出赞许的目光:“这个不错。”
林宝开心极了,笼屉里的白馒头仿佛变成了白花花的银子,银子又变成了大宅马车和绫罗绸缎。
萧玉山一眼看透他心思:“只能赚些小钱。”
林宝失望地啊了一声,唉,看来在哪里妄图暴富都不可能。
萧玉文吃完扯着林宝的衣角问:“还可以再吃一个吗?”
林宝让他拿着进屋吃,跟萧玉山商量如何将馒头变成钱。
做馒头和卖馒头都缺人手,馒头是否好卖也是未知数。
林宝安慰自己,万事开头难,过了这关,以后就有源源不断的银钱花。
林宝把做馒头的法子告诉了萧玉山,后者思索片刻:“请人做,让人代卖,各自分成。”
林宝竖起耳朵听。
萧玉山建议请村里的寡妇来做,工钱按照村中惯例给。再交由货郎代为售卖,需从中抽取一成利。
林宝不懂经商,觉得这个法子听起来省事,欣然同意。
他寻思着每日将老面给寡妇,教授她们发面蒸馍,这样一来不至于把方子泄露。
至于她们是否会偷留老面,林宝并不担心,老面易坏,她们不知老面来历,一味存放自己给的,自然是放不住。
找寡妇帮工需找中人说和,萧玉山带了馒头出门办事。
林宝将老面放在外边冷藏,进屋烤火去。
萧玉文见他进门,没像往常那样黏过来,一个人低头玩手指。
“怎么了 ?”林宝凑过去从下方看他表情。
萧玉文红着眼睛扭到一边去 :“你跟大山说话,不让我听。”
林宝给他擦眼睛 :“没不让你听,外面冷。”
萧玉文还是闷闷不乐。
林宝只能把刚才跟萧玉山的谈话告诉这生闷气的傻子,也不在意他是否听得懂。
萧玉文安安静静听完,不哭了:“卖到钱你要给我做甜馒头。”
林宝笑着答应下来:“还给你放香喷喷的芝麻花生。”
傻子被他哄得喜笑颜开,又凑过来往人怀里钻。
林宝推开他:“自己坐好。”
萧玉文噘嘴:“大山又不在。”
林宝无奈,萧玉山在时他总拒绝萧玉文过分亲近,没想到这傻子看出来了,这会搞得像偷情一样。
萧玉文见林宝没再拒绝他,偷摸把手往人裤裆里伸。
“你干什么!”林宝拍开他,瞪着眼睛。
萧玉文见不得林宝凶自己,眼睛跟装了开关一样,立马就红了:“我手冷,想放进你sao……里面暖暖。”
林宝翻个白眼:“手冷你就烤火!”
萧玉文这次偏不听话,强行伸进去往他腿心一通乱摸。
林宝穿着新里衣,隔着布料都能摸出shi意来,萧玉文不管不顾往他rou洞里戳,将亵裤戳进一截去,磨得嫩rou生疼。
林宝彻底恼了:“弄疼我了你个傻子!”
萧玉文抽出手又故技重施往门外跑。
林宝骂了声傻子认命地在后头追。
“萧玉文!你给我停下!你跑到哪去?你回来我给你暖手还不行吗?傻子你听见没有!?”
萧玉文听到林宝在身后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又答应给自己暖手,这才停在原地。
林宝捉到人好一通数落:“就知道往外跑!让狼把你叼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