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宝和萧玉山的傻子哥刚做了那事,心里发虚,又想到自己在这白吃白住了月余,成天也没干什么正事来,便寻思着做顿晚饭。
厨房是萧玉山在院里搭的草棚,四面漏风,一会就冻得人哆嗦。
林宝艰难地用火石引火,心里不由感慨,电视剧里那种火折子看着多方便啊,这里不知是没有还是价格太贵。
他认命地按照林狗儿记忆的步骤Cao作,好容易点着火,才松了口气。
白米白面林宝不敢动,他取了些往常吃的粗玉米面来,熬了一锅稀粥,和萧玉文窝在灶边烤火。
萧玉文冻得鼻头发红,缩成一团。
林宝把人往屋里赶:“你赶紧进屋坐炭盆旁边去。”
萧玉文握住他的手:“宝宝,你也进屋吧。”
林宝怕火熄了:“你去吧。”
萧玉文摇头,挨着他坐在小木凳上。
萧玉山回到家看到自家大哥和林宝在灶台边,扔下背着的白狐狸,摸了摸哥哥的手,见不凉才放下心,把大哥赶回屋。
林宝揣着手站在一边。
萧玉山掀开锅盖看了看:“你进屋去吧。”
林宝应一声,进了屋里。
萧玉文见他又亲亲热热往上蹭,被林宝用眼神制止了。
萧玉文扁扁嘴,挨着林宝坐下,眼睛一直黏在人身上。
萧玉山破天荒给了林宝一张白面饼,还蒸了一块腌猪rou,切了叠腌菜。
头一次光明正大地吃白面饼,还能有rou有菜,林宝吃得格外香。
萧玉山自己也吃着白面饼,看起来心情不错。
“大哥,有没有什么想要的?”
萧玉文眼睛一亮:“糖人!”
萧玉山笑笑:“糖人买,还有没有别的?”
萧玉文看看林宝穿的旧棉衣:“给宝宝买件棉衣吧。”
萧玉山沉下脸没说话。
气氛一时有些尴尬,林宝低头扒饭。
“行。”萧玉山答应下来。
饭后萧玉山处理完白狐狸,又安顿大哥睡下,来到了柴房里。
林宝裹着被子坐起来。
萧玉山看着他长了些rou的脸,比先前好看得多,又看看他露在外边纤细的手指,冻疮已好得差不多。
“我不养闲人。”萧玉山开门见山地说。
见他高高大大的杵在面前,林宝往后缩缩:“我以后做家事,开春了我也会种地。”
萧玉山点点头,余光瞥到林宝破褥子下面露出个什么东西,他下意识抽出来看,一股男人Jingye的味道涌入鼻腔。
林宝红了脸顾不上害怕,一把将亵裤抢过来塞进被窝。
萧玉山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嘴角上扬,见林宝连耳根都羞红了才转身出去。
林宝把自己裹进被窝,搂着自己的亵裤心中哀嚎,那个姓萧的指不定在心里怎么编排他呢,唉。
闻着亵裤上的味,林宝腿心又冒出水来,他不知道是女xue本就如此,还是因为他是个双儿的缘故,这会他难耐地蹭着双腿,直到屋外再没声响,才大着胆子又自慰了一回,然后把亵裤夹在腿心睡着了。
一大早萧玉山就去清水镇,他带着攒的皮子和各色山货搭了辆驴车。
驴车吱吱呀呀走,又颠又冷。
但想到这车货能卖出的价格,他也不由得眉梢带喜。
家里林宝正在厨房做饭。
萧玉文见林宝背对着自己,偷偷摸摸闻起林宝新晾的亵裤来。
“你干什么?!”林宝见到萧玉文几乎把脸埋进他裤子里,急忙出声制止。
萧玉文见他凶自己,一下红了眼睛,怯生生挪过来站好:“我想闻闻你sao逼的味道,很香。”
林宝脸色一黑:“老老实实坐屋里去!再敢说sao逼这个词,我就……我就打你了!”
萧玉文哭着进屋去了。
林宝扶额叹息,这傻子可怎么办才好。
两人吃过饭,萧玉文又拉着林宝进了他屋。
果然又把裤子脱了。
林宝强行往上拉他的裤子,又哄又吓道:“这事不能天天做,不然你的小兄弟要烂掉的,以后尿不出来憋死你。”
萧玉文扶着自己手里的大家伙看了看,又翻开包皮来露出红润饱满的gui头:“它好好的,我早上还尿尿了呢。”
林宝盯着人的性器看,腿心又出水了。
他强忍着别开脸,给人穿好裤子,故作严肃道:“今天再揉,明天就真烂了,连大夫都治不了。”
萧玉文又害怕又伤心:“那怎么办啊,我想你揉,也不想它烂掉,呜……”
林宝见他哭的可怜,心一软:“过几天就可以揉了。”
萧玉文眼睛一亮:“过几天是什么时候?”
林宝敷衍道:“下次你弟打猎。”
萧玉文盼着弟弟早日进山打猎。
小兄弟不能揉,那自己就玩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