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宫戏(微h)】
他竟敢!
他竟敢画这些!
云舒深吸一口气,万万没想到修弥所说的作画竟是这样的。
画中人的确是她,可画中的她……袒胸露ru,云鬓缭乱,垂下来的青丝堪堪遮住ru尖。
眼含春水,面色酡红,双腿大张着,花唇含着男子的孽根……放肆!
他的笔力无可置疑地好,绘得栩栩如生,活灵活现,连她脖颈侧边的红痣都能看见。
那些画卷一幅幅展开,摆满了桌案。
各式各样的姿态,各式各样的地点,甚至连母后停灵的那个小佛堂都不放过——佛堂里,观世音菩萨低垂着眉眼,表情悲悯,手捧净瓶,头顶佛光,而画中的他们……却yIn靡不堪。
庄严与放荡,肃穆与yIn乱,六根清净与人间情爱,具在这一幅画中体现出来。
就仿佛……在看一场他们二人的春宫戏一般。
“放肆!”云舒忍不住大声呼喝。
她被压在书案上,后背被他贴上来,涨得硬挺的孽根便隔着衣裳,抵着她的腰tun。
他贴紧了,手又钻进她的亵裤里,摸到一手的yIn水,简直要shi透他的半个手掌。
“阿姊,是你非要看的。”
他伸进去了二指,在里面搅动一番,又拿出来,伸到云舒的眼前。
那沾满花ye的手指在她的面前分开又合上,又再分开,拉出晶亮的细丝。
“我不拦你走,”他将唇附在她的耳畔,“但是阿姊,你也说过了,既然来了,多歇一会儿也无妨。”
“这些画作你想烧了,那便烧了,不会流出去的。”
云舒贪凉,而修弥畏冷。
屋内一角燃着炭,云舒本就觉得有些热。
身体里的燥火也随着他Jing魅般的引诱,烧得愈来愈旺。
后背的热度像是要烫死人一般。
“阿姊,你也想要我的,不是吗?”
“阿姊,我不强迫你。”
“阿姊,我也想……”
“阿姊……”
他的声线低哑,不复少年清亮音色,每一个字都仿佛有了实质般钻进云舒的耳朵里,钻进胸口,钻进四肢,钻到下身刚刚被填满又撤出来陡然空虚的rouxue中,让她的身体腾起焦躁的渴。
云舒“嗯”了一声。
在被他脱下亵裤,撩起衣摆从后面缓缓进来时,云舒正对上画中观世音悲天悯人的双目。
她怔了怔,随即想到袖袋中还带了一份五台山佛宗写给修弥的讣告。
她还没来得及拿给他……
很快,她也没有Jing力去想这些了。
他在后边一下又一下地顶着,动作轻缓温柔,不复从前的凶狠。
他并没有全部进来,这副身子犹未知足,一下一下地往后摆tun,去够他的性器。
“不行,阿姊,会伤到孩子。”
她越是后退,他便也往后面退,仍是保持着刚才的深度,动得不疾不徐,隐忍克制的汗ye滴进她后脖的衣领里。
云舒伸出舌,低头去舔舐他撑在桌面上那只手的手背。
“阿姊,不行。”
云舒顺着他的手背网上舔弄,五指插进他的指缝,又引着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胸脯上。
修弥克制不住,往前一计深顶,刚巧顶到花心处。
云舒呜咽一声,张口咬着他的手臂,浑身颤抖地泄了出来。
见她到了,修弥还硬着的性器就从云舒的体内撤了出来。
他将她抱到桌案上,伸手拥住她,擦去她额头的汗,体贴地问她:“阿姊,方才怎么样?”
云舒扭捏着说:“甚好。”
过了会儿,见他不说话,她又添了一句:“其实你……可以再重些。”
这句话太羞臊了。
云舒讲完便将头埋进他的胸口。
修弥低低笑起来。
“你上次来苍岚宫,过几日便是我的生辰……所以你这次来,我才那样尖刻……”
“我如今十六了,阿姊。”
十六岁的少年,眉眼都如画。
云舒觉得有些可笑。
他活了三辈子,岁数加起来恐怕七十岁都不止,还说什么十六岁。
可笑之余,又觉得他可悲。
三世的十六岁,他都是一个人过的……前两世他十六岁时,漆国还未亡国,他都在苍岚宫,这一世,她却忘了。
七月十五,鬼节,宫里在祭典亡者,可她却忘了这也是他的生辰。
云舒心中有愧,便道:“是我忘记了。”
修弥说:“阿姊,那你要补偿我。”
“你要什么?我补给你就是。”
“什么都行么?”
“只要我办得到。”
云舒打定了主意,若是他要自由,那她便搪塞过去,让他换一个。
她对他有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