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啊、快啪啊!”暗无天日的地牢里传出某人疯狂的怒吼。夹杂着的还有皮鞭落在皮rou上连带的风声、某人一直不住的痛呼和另一人的不断哀求。
“阿白、阿白不要。我求你、别管我、别管我了……”沈连不断的哭喊着。泪眼模糊的看着眼前之人——
伤痕愣愣的深深前坠着一个硕大的胎腹,里面的三个孩子早已足月。却被那该死的男人用药强行保着,那硕大沉重的胎腹本早该坠去,却被束缚带生生拖着不让孩子下行。
孕晚期的人根本连下床都困难,可却被薛河逼着、逼着……
一步一步、一点一点、孩子在肚子里动的厉害,早就该出世的孩子被外力强心保着,薛河又日日折腾他。他缓缓爬行,硕大的肚子早早就碰了地。为着不挤压到孩子,顾白不得不,勉力提起身子,如此一来,更是费力。腹中翻绞,可他死咬着唇就是不肯出口求饶。
“我最后在问你一遍、你要不要跟我在一起。”薛河看着眼前之人的狼狈、忍着心中的怒火再次开口。他实在是不能理解,那个沈连到底又什么好的,他到底哪里比不上他?
“求你了。阿白。你和他在一起、不要在折磨你自己了。我不怪你、我真的不怪你、求你、求你别折腾你自己了……”听到薛河的问话沈连连忙抢着求到。
他知道、他知道顾白的脾性。怕是不肯低头。可是他不愿。他宁愿顾白和薛河走了。至少不会怀着孩子受这种折磨。
他巴巴的看着血rou模糊的人儿,顾白缓缓抬起头,对着沈连艰难的轻笑了一下。笑意转瞬即逝,在对上薛河时又早已恢复冰冷:
“做梦。”声音很虚、却从来都是那般坚定。
那声音里的冰冷彻底击溃了薛河脑中最后一丝残存的理智,他近乎疯狂的怒吼:
“为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他猛的扔掉了手里的器具,抬脚就对着墙壁踢去。
他一把拉扯起鲜血淋漓的顾白,对着他的脸、盯着他的眼睛狠狠瞪视。可后者却是丝毫也不畏惧、脸色虽是惨白可那眼神中分明带着一丝轻蔑。
仿佛是看不起他的行为、他的感情、他这个人!
看着薛河眼里逐渐露出的疯狂,顾白甚至是轻轻笑出了声。那笑音里的轻蔑简直是——
薛河忍无可忍、沈连肝胆剧烈——
“不要!”
在沈连撕心裂肺的叫喊声中薛河忍无可忍、一把堵住了那两瓣干裂的柔软——
“呜、呜呜呜——”顾白不断的挣扎着,可他孕期身子沉重,连日又被折磨,哪里能挣脱了去?
薛河肆意的汲取着口中的甘甜、伴着丝丝腥甜入喉。是他从未品尝过的玉ye。
“嘶——”可他正吻的忘情,不料口中却传来剧痛。若不是他反应快,只怕是舌头都要生生被咬去一块。
他“卒”的吐了口血,看着眼前发笑的人眼底愈发疯狂。
“你、就这么、不愿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