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招定下胜负——漆黑的刀刃贴在对方的脖子上,只要有异动,就可以瞬间
能凭借着节奏抵挡对方猛烈的进攻。一时不慎,节奏被打乱,也就陷入了危机。
「罪你老母。」
案——那是个危险的律者,是她需要战斗的对象。
识律并没有死到临头的危机感,轻松地盯着芽衣看了一会儿,反倒是咧开嘴
笑了起来。
小姐从没见过这么没素质的人,甚至比千人律者还要欠。
在很短的时间里就改变了战局。
眼睛后,她提出了疑问。
识之律者是个享受战斗的疯子。对胜利的执着让她似乎有用不完的精力。她
「对立?我们什么时候对立了?再说,谁说对立就要你死我活了?」
秀才遇着兵,有理尚且说不清。更别提那时的两人都更习惯以力服人。于是
地压低了声音。
斩首结束一切。
中断剑意带来的反噬。这让她更想不通这个律者的做法。在对上那双闪闪发亮的
她还甚是悠哉地歪了歪脖子,故意往刀锋上凑。在瞥见一直盯着她的芽衣不经意
轻松的话从她嘴里说出,毫不在意别人的心情。「你啊,压根就不是啊。」
—————————————————————————
又或是在逼近后以诡异的角度射出链刃,让人反应不及间难以招架。而芽衣不是。
「啊。又来了」她撇撇嘴,双手交叉在胸前,摆出
轻飘飘的否定上没有重量,又重重地压下。扰乱了什么的同时,让芽衣本能
她曾在第一眼以为
「为什么?」
「你——老——母!」
逐渐逼近的大剑,还是不愿放弃,或者说,不甘心又一次无力。于是她也看到那
那大剑若是劈下来,不死也是个重伤。
剑在中途硬是改变了方向,砸到了另一处去。劲风卷起尘沙,又带起鬓发飞扬。
的少女。
沉默里,雷电芽衣冷静了下来。她审视起这个莫名其妙的手下败将。她不会
鼓起粽子来的识律,芽衣回忆起刚见面时那个拽得二五八万
「那是常理。」
「啊?什么为什么?」识律被她的简洁问得有些不明所以,但很快又从她的
她的笑容很是讨人厌,不着调,轻飘飘就让雷电芽衣的认真看上去像个笑话。
表情上读懂了一些情绪。她开始笑得更厉害了。「哦,你是说为什么不砸下来是
寻常人这时候已经吓得闭上眼等死了。可芽衣没有。执拗的少女仍旧紧盯着
她没有放过这个机会。脚下施力,借力欺身而上,爆发下剑如豪雨。几乎是
「人你老母。」
「你这人……」
「你看,你就不是那样的人啊。」
脸上的笑意在打斗中越来越狂。稀奇古怪的武器不断在她手里变幻着,或刺或劈,
吧。」也不等芽衣确认,她就自顾自说了下去。
「也是。班长又不是我,她怎么会变成罪人……」
「你什么都不懂。」
「芽衣,我们不是死敌。」她说着的时候,眼神很是认真。「道不同罢了。
战斗于她来说,是手段而非目的。于是随着时间的拉长,她开始乏力。到最后只
「我是不懂。但看你绷着脸,我就想,嘿呀。芽衣哪有罪人那么严重嘛。」
「嘿呀,常理就一定是对的吗?」
「可我为什么要砸死你啊?」
尘埃落地后是无声。
她们只是看着彼此,没有说话。
「你什么都不懂。」
她俩狠狠打了一架。力量对力量,权能对权能。好在那地方本就已成了废墟,任
「班……」
将刀避开了些许后,识律挑了挑眉毛,随即大笑了起来。
物是人非带来的哀伤被脱口而出的脏话打断,让芽衣感到非常不适。雷电大
一边笑着,一边很是不在意地抹去了嘴角的血迹。雷电芽衣判断出那是强行
要打就打,不打就歇嘛。就是你顶头上司凯文都不和我要死要活呢。咱俩哪有那
忽视,正是因对方突然的收手才给了自己反败为胜的机会。隔着一把刀的距离,
打断的空间。「如果你是一定要宰了律者的卫道士,那当我没说啦。但,你是吗?」
「你我对立。」
「哇!芽衣。看不出来你这么厉害啊!」
么大的深仇。」一连串话从酷似符华的人嘴里跳出。像倒豆子似的,让人没什么
「你!」
那是符华,但下一秒就否定了。直觉已经在为她警示了答
凭两人打的天昏地暗也不需要担心牵累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