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n腿忽而一片凉意拂过,青黛从高chao的余韵中回过神来,发现一根粗硬的物件已经抵在了她的tun缝间。
竹帘箭在弦上,她还是坚持着要将竹帘放下,这间包厢的窗子直对着外面的大街,若是路上有行人抬起头来,肯定会发现窗边靡乱的二人。
背后的男子仿佛没听到她的话,用已经吐出前Jing的伞装gui头在她的缝隙间滑动,手掌用力压着她两瓣浑圆弹软的tunrou,很是享受这份稚嫩的触感。
她趁他腾不出手掐她的腰,奋力挺直上身,努力伸长了手臂去够被卷在上面的竹帘。在她的指尖就要触到竹帘的那刹,花xue猛然被他从身后贯穿。
她发出一声压抑而短促的呜咽,身子不由自主地被他的力道顶得贴在了窗棂上。
吮吸着阳物的花xue实在太紧太小,秋明良面上的游刃有余和闲适褪去,透出些凶狠。他握着她的胯,大力冲撞着,每每在顶进去时便要狠狠将她压向自己,让阳具顶到她的最深处,让她发出求饶般的单音。
而被他抵在窗沿上狠入,连抬手去拉竹帘都不行的青黛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秋明良还真是弯的。
也并没有弯出一个角度那样夸张,只不过他的Yinjing比起她经历过的其他男人,弯的弧度都要大。这样后入的姿势,本就能让阳具入到最深处,更加凸显了他Yinjing的独特,让她的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
又深又重的进出了几下后,他好似是解了点馋,开始放轻放柔了攻击。她这才发现他的技巧很高超,浅浅抽插几下,又深深冲撞一次,带有弧度的rou棒将她幽xue内的每一道皱褶都擦过,轻而易举地顶到她xue壁上敏感的软rou。
嗯、唔愉悦的快意慢慢从二人相连的地方升腾而起,她眸子微瞌,抑制着从唇齿间溢出的呻yin。
秋明良不紧不慢地挺着腰,她赤裸的tun每每撞在他的小腹前,都会发出一声响亮的拍打声。他眯起眼睛,望着她塌着细软的腰趴在窗台前,凹凸有致的身形勾勒出柔美的曲线,胸前有一只白兔跳出了肚兜的束缚,随着他的动作上下晃动。
他从后方伸手,捞住那晃荡的ru波揉摁,阳具一下下击着她的花心,弯下腰附在她耳边,你往外看看,景色是不是很美?
她下意识朝窗外看了一眼,他用如魔鬼般诱人堕落的语气说道:你若是喊得大声些,下面的行人会不会看上来?
呜
她的花xue瞬时收紧,花ye淋漓浇在他进出的rou根上,他忽然兴奋起来,摁着她的腰感受着她的紧致,才又接着道:看来你也很喜欢
话还未说完,他猛然停住。青黛正难耐地摇着头,发现他的动作停下,不由顺着他的视线看去茶楼外的街道上,一位身着锦衣的男子正策马经过,男子面容俊朗,五官清逸贵气,身形高大修长。
看到他的那瞬,青黛激烈地挣扎,想要从窗边离开。
只是秋明良却死死将她摁在了窗棂上,下身的动作迅猛又刚烈,不复先前三浅一深的技巧。
他碰过你了,对吧?
青黛完全听不出他这句话中的情绪,只能低泣着不语,承受着他突如其来的发难。
像是不满意她的反应,他两指夹着她胸前的小红果拉长,听到她压低的痛呼后,才问道:他若是知晓自己的妻子就在路边的茶楼和其他男子欢爱,会怎么想?他的话如同恶魔的低语,见着被他欺凌蹂躏的少女眼圈泛红地转过头,含情目可怜又哀求地望着他,他心上宛如被人泼了火油,烈焰燎原。
不想让他知道?他以为他面上还带着轻松戏谑的笑意,却不知自己现在的神色Yin沉到了极点,一双浅灰色的眸子蒙了深厚浓重的黑云。
她依旧没有答话,他又深顶了她几下,把阳具顶端喂到她开合的花心深处卡住。
花心酸胀,她难受得扭着腰,他却压着她一手可握的腰不让她动弹分毫。
他收了个卖唱女进府,还深信不疑那卖唱女就是前妻转世。看着挣扎着要摆脱他的她,心头那把火焰几乎烧到了他的脑顶,他扯了嘴角冷笑,徒然将阳具抽离她的花xue。
他有那个女人,能满足你?
杵在xue里的物什忽而离开,她绷紧的身子软倒在窗棂前,没了支撑,就要顺着窗沿滑下去。
他又一把将她捞起来,阳具再度从下至上入了进去。
满足不了,所以勾我是吧?他的大腿发力,拉着她的胳膊,深深顶弄了几下,她发出细小如幼猫般的低yin。
他从二人交合处抹了一手shi滑的花ye,举到她眼前,颇有些羞辱的意味:是吧?小yIn妇?
我、我不是姜绍钧终于从对面的街道上离开,青黛小声的反驳,却被他颠得语句都支离破碎。
秋明良眉眼晦暗,拉着她让她转了个身,让她的一小半tun部挨在窗台上,他圈着她的腰入得剧烈。
若是有人从街上抬头张望,便能看见雅宁茶楼的一扇窗框前,靠着一个身段曼妙的少女,少女梳着妇人发髻,髻上簪着的流苏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