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把你送进吸毒的同性恋中,让那些人慢慢折磨死你不可。”
秦楚听谭波这话,吓的慌忙申辩道:“没有!没有!我没说过呀!姐姐我没说过。”
谭波一把扭住她的下巴,“你刚才不是亲口对我这样说的吗,说她太坏,说我太好,说到时再抓住我们就放我不放她,还要折磨她,不是吗。”
秦楚看着谭波那近在咫尺的充斥了邪恶的本来俊俏的脸,又气又怕,脸抖动着,不知说什么好。
胡非却一把将她的头发揪住扯了过来,“啪、啪、啪”地抽起了耳光,边抽边骂着:“好哇,你还想翻身呀。”
秦楚被打的一劲求饶:“姐姐我没说过呀,我不敢呀。”
谭波的手却又将她的耳朵揪过来,尖尖的指甲掐着她的嘴唇:“你明明说过,”一边问一边用指甲使劲,“老实说,你说过没有?”秦楚被掐的疼痛难忍:“哎哟哎哟……我……别掐了……我说过……”谭波松开手,“那你跟她重复刚才的话。”
秦楚面向胡非跪正了,用头触地:“姐姐饶了我吧,我……不敢了……”“让你向她重复,听到没有贱货?”“我……刚才说……等以后……”她毕竟不敢说出那并未说出的话,“亲姑奶奶,你们欺负我就欺负我了,干吗还非要……”秦楚小声地抗议。
“啪啪啪……”还没有等她继续说下去,胡非的几个耳光已经煽在脸上,“老娘怎么欺负你还得征求你的同意吗,你以为你是谁呀,处长?警花?明星?呸,你只是我们脚底下的奴隶。”
“姐姐,别打我了,脸打肿了明天不好上节目呀。”
“哼!这还差不多,记住婊子,以后不管当着谁的面,我们问什么,你只能说是,不许说‘没有’、‘不是’,知道吗,不管我们说什么,你只管承认就是了,懂吗婊子?”“是……懂了……”“我听说,你经常跟林康做爱,求你儿子操你,是吗?”秦楚本能地想说不是,但很快反应过来,羞红了脸,低下头回答:“是……”“是什么?”“是……我经常……跟儿子……做爱……”“我还听你儿子说,他不想操你这骚妈逼了,你就牵来德国牧羊犬操你是,是不是?”“是……”“啪……”“以后说话要说完整,你没看录像机在录像吗,你光说一个是字,到时候我们不好剪辑耶。”
“是……康儿不想上我时,我就……跟……大狼狗做……做爱……让狼狗……操我……”“你最早开疱是让你父亲给开的是吗?”秦楚看着胡非,脸上委曲地哭了出来,但换来的却是一脚丫子踹在脸上,她不得不重复地说:“是,我最早是被爸爸……开的疱……”“那你这儿子是不是也是让你爸爸给操出来的呢?”“不……”“你刚才说的什么?我听说你说‘不’字,我没听清楚,再说一遍。”
“我错了……不敢了。”
“那正确的答案是什么?”“是……我……爸爸操了我……就……怀孕……生了……康儿。”
“哈哈哈……”一阵狂笑后,胡非信手拿过一个雪白的玩具毛毛熊,问秦楚:“这是什么颜色?”“白的。”
“正确。
可我现在说它是黑的,你说呢?”“是……黑的。”
“哎!这才乖。”
胡非拉过林康,指着他问秦楚:“他是你什么人?”秦楚不知她何意,待胡非问到第三遍时,才不解地说:“是我儿子。”
“没错,他是你亲生儿子,可老娘现在想听你说他是你老公。
我再问一遍,他是你什么人?”“……”“说,知道我想听什么吗,我刚才告诉你了。”
“是……我……老公……”“哈哈哈,贱货,我还以为你敢不说呢,我鞋底都举起来了,我以为你的脸上喜欢挨鞋底呢。”
“……”“我想问问你这贱婊子,你当时怎么骂我妈和我姨的?”“我……我错了……我不是人……”“我不明白,我们呢,做鸡卖淫,送我们劳教也符合你们的法律,可我妈我姨怎么得罪你了,你干吗要那么骂她们恨她们?”“……”“你跟我说真话。”
“我……自以为出身……就看不起……下岗工人……进城农民……我不是人,我认错……求姐姐打我吧……”“把原话给我们学一遍。”
“我不敢了……”“学!”“是,我说……有其母才有其女,你们不是没管好,怕是教的太好了吧。”
说到这,秦楚抽起自己的耳光,“啪”“我不是人。”
……“那年你多大?”“三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