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打一个电话给师傅吧,沈忱从被子里钻出来,从床头柜上捞过手机,解锁后打开通讯录只有寥寥几人,他按下拨出键,结果之前的未知号码在这时打来,沈忱按到了接听。
“滋滋滋~”对面传来一阵阵电流声,沈忱瞬间起了鸡皮疙瘩,头皮发麻。
“道长,我在外面…”听着对面如枯木朽株的声音他惊恐下马上就按下了挂断瞬间把手机关机。
这声音是算命男的声音!忱整个人都在震惊当中,难道他又找到了自己?一滴汗从沈忱的额头滴在手机上,自己这到底是招惹上了什么东西?他现在全身都感觉被寒气侵袭。
他看了看被窗帘遮好的窗户,如果那人就在窗外凝视自己呢?
他赶紧从背包里拿出符纸开始画符,他不知道为什么在这种及其不稳的心境下,这次自己画的符比以往都要顺利,画好了的符不用胶水就可以轻易帖在窗帘上门上,沈忱深吸一口气,开始打坐隔绝那些让自己感受不舒服的气息,很快他就入定了。
第二天沈忱醒来觉得自己轻松了许多,也许是因为这块地风水好?自己画符的作用都乘以了双倍。
苏霉霉昨晚被留在沈忱身上的神识牵动,她本以为沈忱出事了,准备跑回店里看看,但是当她穿好鞋要冲出公寓时那种不好的预感又消失了。
今天她一大早就赶到餐厅查看沈忱的情况。
“沈忱你昨晚没发生什么事吧?”
“就是收到了几个sao扰电话。”
“哦,没事就好。”
远在千里的老道士在养老院中推演着自己的命运,大劫就是这几日了,如果徒弟这个砍过不去他老头子自己也不会想活了,他已经做好了借运改命的法阵,如果徒弟出事自己将一命抵一命给徒弟一线生机。
生机只有一线,抓不到就是师徒双双黄泉相伴。
柯玉书这几天看着沈忱感觉有些说不出来的不对劲,虽然每天工作都和往常一样,但是沈忱给他的感觉就是十分不舒服,他也不知道问题出在了哪里。
看来要找员工谈一下心了,柯玉书把沈忱叫进了办公室。
“沈忱,你最近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额,之前是啦,只不过这两天好点了。”沈忱挠挠头。
普通人可能看不出来,但是柯玉书就是明显的感觉不舒服,于是他继续问。
“之前发生了什么?能跟我说说吗?”
“哎呀就是…”沈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被柯玉书一问就把之前发生的事情一一说出来了。
柯玉书一听皱着眉头,莫名的电话吗?
“你和我来看看监控。”
在电脑面前沈忱脸都青了,前几天接到电话的时间点那个算命男就在他的窗外。
“我看还是报警吧。”柯玉书好心提醒。
“我一会就去!”沈忱黑青着脸查着那几天的监控,他发现那男人像行尸走rou一般出现在自己的窗外,第一天他还敲了窗户自己居然没听到,但是餐厅里就像有结界一样他敲了窗后露出了痛苦的神情,之后在沈忱贴了符以后那男人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了。
到底要不要出去报警?如果他在外面埋伏我怎么办?这人为了算命做出这种举动已经称得上说丧心病狂了。
但是不报警沈忱又觉得这事没法解决,该怎么办?
做了思想斗争后他决定先打电话报警,一打开手机就是几十条未知号码打来的电话,他看着手机屏幕都感觉难受。
他拨打了报警电话,派出所那边给出的答复只是最近会抓紧这附近片区的巡逻力度。
果然这要等到出了事才会有人来管,现在沈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拉拢着脑袋想征询柯玉书的意见。
柯玉书看着他的样子手敲着桌面陷入思考。
沈忱从办公室走出来时不知道柯玉书是个什么样的想法,自己也不能总是在餐厅里躲着,迟早是要出去的,无论如何最后都会面对那个男人。
柯玉书和自己非亲非故不管自己也是情有所源。
这就是自己的劫数吗?
沈忱在网上买了一堆防身用品装在书包里,今天是去学校报道的日子,他不得不出门了。
今天老板柯玉书好心的亲自送了沈忱去学校,沈忱在学校里办各种手续都浪费了一下午,等到办完手续后太阳已经落山了。
沈忱一个人从学校的小道上走去停车场,在树林里碰见一个人影。
沈忱警惕地把手伸进挎包,握住防身电棒。只见那男人一步步向自己走来,样子像个提线木偶。
沈忱一步步倒退,男人突然开口声音像被枯枝败叶卡了喉咙一样沙哑,和几个月前完全不一样。
“你为什么不帮我算命?我有钱给你啊!”
“不是!人要相信科学不要总是依靠玄学。命运是自己改变的。”沈忱不想与这个男的发生冲突他还是想把男人的思想搬回正轨。
可听到沈忱的话后男人就像疯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