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得意。
一阵高歌猛进后,我实在忍不住了。电光石火间,所有的岩浆,所有的清泉都一股脑倾泻而出。母亲被热流一击。瞬间就软绵绵,轻飘飘的,身上的气息像朵白云在游荡。而这时,我忽然觉得自己罪孽深重,大滴饱满的泪水滚落而出,滴打在母亲白嫩的乳房上。撞击,破碎,蜿蜒流淌,分分合合。我静静的趴着,看着折射的新影,璀璨得如同夏夜的星空。
“一切都会过去的,别哭了,只要相信妈最爱的是你,其它的就不重要了,别去找他理论了好吗?”林林,我的林林。后来母亲双手轻搂着我,轻唤我的名字,一声接一声。她的声音轻软得如同甘霖,浇灭了我心中的愤恨。
可惜人不顺势,话不逢时,我还是没彻底明白。潜意识的想,母亲对陆永平余情未了,对他还有牵挂。没那么憎恨了,但心有不甘,我又挺动起来。肉香在鼻间萦绕。
动了几下,我就放弃了。不管我怎么努力,老二像打了败仗的将军,垂头丧气得厉害。抽抽捣捣下,就堵在母亲黏腻的屄口,怎么也捅不进去。
我浑身湿漉漉的,不知淌的是汗还是泪。母亲没像前几次那样,在我射完后,立马把我推开,她爬起来跑进卫生间清洗。我就那样温馨的靠在她怀里,如果不是下身的性器未脱离,这一切都看起来就是母慈子孝的场景。
人经历过大起大落的情绪波动,在平静后会有强烈的患得患失感,我那时候同样如此。似有一道天雷乍现,陆永平在我昏迷前的提议挤入脑海,一瞬间心里就风起云涌着。
“那……”我感觉舌根都在反哺着苦涩,像吃了满嘴黄莲的芽芯,舌头呆了,嘴也麻了,笨拙得不知该怎么开口。
“在妈眼里,你还是个孩子,所以妈不怪你”母亲的声音似从九天宣泄而来,无力又轻忽,却清晰无比,字字都落在我的心头。不知为什么,我感觉有些喜悦。
虽然母亲对我管教很严,但她允许我犯错,但不准我闯祸。我的理解是在能力范围内,她能处理和承受的。换个话来讲,我对她的侵犯,是母亲可以承受的,所以她不怨我,也不怪我。母爱总在我们意料之外的强大。
我静静的趴着,千头万绪汇于一点,我的苦恼都来源于陆永平,有他在,我一刻都无法安心;“那他呢?还会继续吗?”
母亲冷冷的说了声不,把我推到一边,起身翻下了床。一股甜蜜突然直冲咽喉,我张张嘴,像一眼喷泉。终于,街上传来孩子们的喧闹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