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愿刻意去展现粗暴。可以癫狂,可以愤慨,但不能真的把自己当成野兽。我把手指收了回来。
重重的一推,还没等母亲躺好,就抓着她两条白嫩的腿将她翻了过来。迫不及待的趴了上去,脸压在她胸口拱了拱,我在那饱满的浓郁香甜气息中一阵翻找,解开约束,就含住了她的娇嫩乳头,饥渴的舔舐吮啜。
我死死攥住两个乳房,肌肤下的青色脉络在我眼前不断放大,犹如源源不绝的地下河流。突然母亲发出一声叹息,像是明知如此,还要忍悲前行,又像是心有不甘,却又无能为力。这种感觉很复杂,却被我无视了很
长一段时间,直到再次遇到陆永平后才知道真相,却悔之晚矣。
那晚的母亲很放浪,却不骚,或许别人很难理解,但我却知道。她的性格是爽利型,在别人那或许想放开后,能做出媚色萦绕的魅惑,但在我这却很难。之所以浪,是在我爬上去后,她扭抬着臀部,张开两腿,把我剑拔弩张的龟头纳了进去。
母亲整个身体颤抖了几下,像从里到外的炸了一个惊雷。闭着眼睛佝起上身抱着我的头,连喘叫声都断断续续。其实我并没有太大的动作。
我单手扶弄母亲的大肥臀,她很识趣的往外扭了扭,润丽的两腿大开着,我感觉骚腥的气息扑面而来,让人口干舌燥,控制不住身体里的狂奔。
愤怒?简直太可笑了。即便是铁石心肠,也受不住女人的绕指柔,何况我这样心性并不完整的孩子。搂着母亲带着成熟香郁的娇躯,我就开始深险了下去。像小时候踩进田中的泥坑里,随着那股滑泥的湿润感,我的情绪开始力不从心起来。
享受着阴道深处不停烫着自己鸡巴的湿热,那熟悉的黏紧感已经深深地刻在了我的脑海里。听着两人身体间令人害臊的声响,强烈地刺激让我更快的挺动小腹,把这淫靡的声音越搅越响。
我把硬立的乳头含在嘴里,死命地吸吮。吟升欲诱,一波波的火花在脑袋中盛开,我越来越用力。我希望听到肉体的撞击声。母亲不经意就泄出一丝低哼,在声带的震动中被无限放大,让我感到鼓膜发麻。
木质的床沿如刀背般硌着我的大腿,让我很是难受,不再纠缠母亲温糯的乳房,两手捞过膝下,把她两腿高高的架了起来。新嫩的脚趾在空气中放肆的抖动,一道道闪现的白影,如波涛汹涌下翻滚的浪花。我力道顺势而下,越插越急,肉体撞击的啪啪声猛然大作。
吱嘎吱嘎声响,整张床晃动得似是立马要坍塌掉。母亲又扭动起来,叫着我的名字,哀求着轻点轻点。我一阵兴奋,有种难得的开阔和快乐。置若罔闻中,我夯砸得更起劲了。母亲啊的一声颤叫,细碎,紧迫却又轻柔婉转,尾音甚至带着一丝释放的愉悦。
接着长长的一声吱咛,母亲差点从床上蹦起来。她上身挺起,两条腿疯狂地抽搐,舞动。于是屋里就掀起一阵风,我感到脊梁都一片清凉。老二被紧紧攥住,几乎动弹不得。我只好停了下来。
低头看着母亲半裸的身体,品味美艳熟妇的风情,她丰润的腰肢线条很柔美,平铺的小腹肌肤白皙细腻,在灯光透射下映出晶莹的光泽,一对半球形雪白迷人的美乳,随着呼吸的急促上下弹动着,像两团松软的布丁,在我面前颤微微地闪动着诱人的光晕,深红的蓓蕾在白嫩之上挥舞着娇嫩的杂乱曲线,转得我浑身火热起来,目晕神眩,理智崩塌。
我感觉喉咙里冒着火,喘着粗气,大脑还来不及发出命令,手就自作主张的按了上去,情不自禁地一把握住了那对柔嫩的浑圆,肆意玩弄起来,只觉弹性顺滑,触感细腻有致,捏起来温软细腻,但也不敢像刚才那般用力。不得不承认,女人的肉体是个很能消解怒气的温柔乡。我心里对母亲的怨恨已经没有了,只有求而不能得,放而尤有悔的蹉跎。
“你…快点”胸前忽然传来一阵滑软的湿热感,刺激得母亲发出一声低媚,又微微停顿了呼声。原本的沉寂已荡然无存,伸手挽过我的头,在脑勺无序的抚摸,动情的女人拥有吸引我深陷的魔力,所以我沉沦了。
听着母亲这难以自制的呻吟,我很是激动。下身重注活力,看着乳肉上满铺的指痕,有新有旧,我又开始暴走了。双手使劲地揉捏她白嫩的胸部,十指都微陷进软肉当中,娇嫩挺立的乳头被我粗野地含在嘴中,大力啜吸,牙齿轻咬,伸舌舔逗,不断地翻挑舔吮,灼热的气息扑撒在她的胸前,卖力地将那殷红的蓓蕾吞进吐出。
“啊…你轻点”母亲娇抗悠还。女人,哎,我始终不知道该怎么去评价她们。一阵恍惚中,我感觉每次呼进的乳香,全部转化为火热的气息,打在她滚圆的高耸上,急喘着的呼吸像是要吸尽她散发的所有余香。
在母亲连续的细弱呻吟声中,我用大腿微微把她臀部顶起,抬升到更适合我狂插的高度。下身猛的一抽一顶,在她阴道内疯狂的抽送,发出厚重的碰撞声。母亲仰着脖子,发出一声细长的娇呼,我觉得自己在这场持久的战役里,应该是胜利了。可连续抽插了十几下,不管我怎么用力,母亲的娇喘却缓和了下来,我又觉得不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