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来自东北农村的民工,今年48了,独自一人在北京打工。老婆去年死了,家里也没什么人了,我独自一人在外地打工。
这天,我正在穿着长筒雨靴和水泥,工头说让我赶快去某个别墅去刷油漆。我虽然不愿意去(外面的小客户比较难伺候)但也没有办法,毕竟还得看人家脸色吃饭。
到了目的地,敲门,出来一个30岁左右的男人,西装革履,长得又粗又壮,还留着胡子,一脸凶悍的样子。我比较喜欢留胡子,所以嘴巴一圈都是浓密的胡须,每天还得拿剪刀修理,要不长得像乱草一样。我认为胡子是男人的标志,没胡子的男人简直就是太监。
看见我后微微愣了一下,朝我上下大量一番,最后盯着我的黑雨靴一动不动。我尴尬的咳嗽了一下,“是不是我的靴子太脏啊。。”其实,我的靴子上并不脏,还是今天早上换得新的呢。我们民工在外面受歧视惯了,我也不在意了。
“哦,不不,您请进。”男人很有礼貌地说,还不停地瞟我两眼。这个我也习惯了,不是我自己吹,我这身板,这相貌用今天的话说是帅呆了,我年轻的时候,有多少女人投怀送抱,就是男人也忍不住看我两眼。
“您是这家主人吧?”我问。
“恩,对。”男人心不在焉,一直盯着我看,还老是看看我的靴子。
“哦,快请坐”男人说着要我坐在沙发上。
我看了一下,屋子里的沙发都是皮的,其他木质家具也是上好的木头,连地板都是,看来这家人真的很有钱。
“算了,我还是快点干活吧,老板说只有一天时间,我看活不少。”
“不用不用,慢慢干就行,今天干不完明天干也行,我照样付工钱。”男人说。
我还没见过这么大方的人呢,通常都是客户催着你干,把你当机器来使。我顿时对他产生了好感。
“这样啊,好啊,那就先歇一会吧。”
我坐在了皮沙发上,感觉很舒服。男人还是直勾勾得盯着我,这就让我不自在了。毕竟一个大男人盯着你,总感觉怪怪的。
“你干嘛一直盯着我啊??”我终于忍不住问他。
“哦,不好意思”男人道歉,样子很谦卑,这倒是和他凶悍的外貌一点不符。壮汉的脸上露出羞涩的目光,这倒让我感觉有点不对劲,我活这么大年纪还没有见过有钱人这么低声下气地对一个民工道歉。
男人道完歉,还给我沏了杯茶,双手端给我,看他恭敬地样子不由得让我想起了干儿子,不过我和他却刚刚认识。
他坐在了我旁边,跟我聊了起来,都是说些不咸不淡的话,比如累不累啊,工资多少啊。
过了一会,他盯着我的雨靴说:“你整天穿着雨靴,捂脚不?”
“那是相当捂脚啊,有时候里面好多汗水,为此还得了脚气呢!”但是我非常喜欢靴筒包裹着小腿的感觉。
“哦,那你现在可以脱下来啊”
“那多不好啊,我的脚很臭的”我不好意思地说。
“没关系,我来帮你脱。”
“不还是算了吧,习惯了。。。”他明显热心过度了。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扑通跪倒在我面前,双手抱起了我的右脚,还不停地颤抖,好像很激动的样子。
“你这是干什么?”我诧异的问。
“请让我伺候你吧!我愿你给您这样的男人当奴隶,伺候您这样的男人是我一辈子的愿望。”男人一边说一边用渴望的眼神望着我。
在我的记忆中,我小的时候,只有地主老爷才有奴才,当然奴才都是干些伺候老爷的活。我们村的李老财曾当着众人的面,让奴才闻他的脚,还问问什么味道,说错了就挨打,直到说香,才逃过一劫。当然后来李老财被打倒了,但这件事深深地印在我的脑海,希望有一天有这么一个听话的奴才。不过在我的印象中挨打的奴才都是瘦瘦弱弱的,哪有这样的猛男啊。
我还是提高了警惕“你这是干什么,咱俩无冤无仇,你干嘛给我跪下?”
“我也不知道,我看到你强壮的身体,和锃亮的雨靴,我感觉你很有霸气,我喜欢你这样有霸气的男人!老爷,你收下我吧!”说到最后男人的声音竟然有点发颤,语气几近于哀求。
我一听这,心里乐开了花,没想到快进入老年了,魅力还这么强。我又看了看这个男人哀求的眼神,感觉不似作伪。不过我活这么大年纪还没有见到过有钱人给一个穷光蛋下跪,还口口声声地要做穷光蛋的奴隶。
男人的手却一直没有闲着,一直摩挲着我穿着雨靴的小腿。我猛地把小腿抽出,男人猝不及防竟然倒在了地上。
男人眼里满是惶恐:“老爷恕罪,奴才自作主张摸了您的靴子,请老爷责罚!”说完还砰砰地磕了几个头。
看到他卑贱的样子,我胆子大了起来。我用脚勾起他的下巴:“你叫什么名字?”
“请老爷赐名,奴才就是老爷脚下的一条狗,老爷喜欢叫我什么就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