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越跳得慌,黏液滴到凉席上。
他伸手刮了点,估计进咀,因为我听到舔的声音。我问他:是不是出来了?他说:「不是,流出来那只这麽点,你第一次,起码有一汤匙。不要急,再上来搞到舒服。」我又坐上去,他也没命的摩,还要我抬起屁股,做前後运动。这样,鸡鸡在他咀里进进出出,摩?嘴唇,我占主动,快慢由我掌握。当我的鸡鸡抽出时,他舌尖舔了马眼,有时摩了龟头。配合得相当默契。插到头时,他用舌尖顶紧。弄得我慾火烧胸,气猛喘,越插越快。
突然我头脑一片空白,在鸡鸡的最里面全麻木,有一种说部出来的感觉,驱使我全身绷直,两手拚命抓紧他肩膀。他两手赶紧抱着我的小腿,我又坐到他胸上。同时,大吼了一长声,积压了十七年的大股精液,似山洪爆发,一股、二股、三股,直射进他喉里。嘴上不由自主的叫:「快死啦!」到底是爽过瘾还是难受,根本没底。他抓紧吞口水,发出「咯!咯!」声,还抬起头,生怕鸡鸡掉出来。我鸡鸡在他嘴里头,还是硬得颠抖。舌头没停的舔,舔一下,全身抖一下。直到鸡鸡全软了下来,我也感觉清醒了点,才拔出来。他紧紧的把我抱住说:「这就是射精。你回想一下最後的时刻,爽不爽?第一次可能还体验不出来,等到第二、三次就不一样了。到你结婚时,又是另一种感觉。」我边听边回味,还是想不出味道来。但我还是体验到「射精」「性交」就是这样。也看到:人的另一种需求,像叔公八十来岁的人,也有这样的需要。
接下来几个月,当他有需求时,我照样为他服务。我可能发育较慢,这种需求不一样。正如叔公说的:孩子鸡鸡硬不久。「虽然硬了,只要没刺激,一会就正常了。
半年以後,叔公的腿好了,完全可以自理。他要求我继续跟他睡觉,理由是,他的腿没完全好,有时还需要我做点什麽的,又可以在他那学多点东西。家人都同意,特别是我三哥,更巴不得,可以自己睡,又自由,免得我告他状。确实在他那里,也学到不少东西,作业也有得问。有时他还出些数学、理化难题给我做,引导我的思路。因此,我的成绩也有提高,父母也高兴。
有一天晚上,我做完作业时,他出了三道题给我做,还说:「今晚你自己能做对了,我让你过过瘾。「我说:」过什麽瘾?「他说:「先做了才说。「当然我没当回事,做我的题。半个小时左右,我做好了。他仔细检查完说:「阿开(我父亲)怎麽生的,能生出这个脑袋啊!」我知道,做对了。
我准备上床睡觉时,他说:「等一下才睡,今晚我给你讲人体构造。」我说:「这也不用考试。」他说:「草药到深了点,就有用啦!「接着,他从脑袋开始,讲,讲到那脱到那,到讲完,我已一丝不挂。并要我在他身上背给他听,我讲到那,他也一样脱,我个别地方讲错了,还在他身上比划。到最後,我两都光溜溜了。当我要穿上裤衩时,他说:「我说话算数的,今晚就把我当女人教你怎麽搞。」他一五一十的讲了一大堆,还把男女的差别讲了一通。
他讲我听,两鸡吧都硬得发抖。他平卧到床上,叫我压再他身上,按他说的开始做。首先按摩他胸部和两奶子,我边摸他边讲,虽然有肉的地方不多,但被我摸得很兴奋。我觉得肉感很好,特别是两块胸肌,肉硬硬的,有手感。两个奶头有黄豆大,我捏得他呻吟不止,身体还不断的扭动。有时还舔一舔再摸。接着摸肚脐周围到阴毛,鸡吧到春袋,大腿到股沟,…..。我边摸边看,他的鸡吧比我大,像他人,长长的,不算大,有形有状很漂亮,硬得像他的骨架。龟头就特别大,比阴茎大一圈,因为年纪大,白白净亮。他也在享受,常常恩!恩!哼。我按他的一要求,细心的做了一遍,他换我躺下,做了示范。
最後在我的鸡鸡上下了不烧时间。他顶不住了说:「先让我解决掉,可以做个示范,等一会你就会了。」接着,他把我拨过来,跪到床上,额顶在枕头上,翘着屁股。他跪在我屁股後,刮了我的淫液,又吐口水,涂到我屁眼上。插了一节手指,我叫了起来,「痛」。他拔出来,边安慰边按摩。再涂,再插。搞了几次後,我液适应了。到最後插了两根手指,我也受得了。他感觉我差不多了,涂了口水和淫液,握着他的家伙,在我的屁眼周围磨蹭了一会,龟头对准往屁眼里极慢地插。我忍着痛,到插进去以後,我忍不住了叫痛,他赶快抽出来,重新按摩。再插进时,我的感觉好了些。只是插到底时,胸口有点慌,好像一股气顶住似的。他一下一下的抽插,嘴里还不停的讲解。从慢到快,从快到慢,连续不断。
约弄了二十来分钟,他拚命的喘气。我提醒他休息一下,他答应了,再抽出来,坐到床上。还是闲不了,又舔我屁股、大腿……。再舔我半软半硬的鸡鸡,我被舔得越来越硬。心上有点盼快点来插我屁眼,但不好意思说。他掌握好时机,又开始抽插。他深顶浅插,有时连续几下浅插,再来一下深顶。搞得我:原来没插进想,现在插进了又厌。这次磨的时间更长,约有四十分钟了。我决得他的鸡吧好闲像软了点时,他开始拼老命地猛插猛抽,呻吟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