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邻居有一位叔公,已经81岁了。但是身体很健壮,很少听说有病。偶尔有点头痛脑热的,自己找点草药熬熬,喝了就行了。冬天再冷,最多也就加一件毛背心。秋末年轻人都不敢下河洗澡,他还是在家里洗冷水。地理的活,全不依靠别人,自己干。去年还跟人打赌,踩5个小时自行车到达55公里的市里。俗话说:有钱难买老来瘦,他老人家就是这种人。因为不停的劳动和锻炼,瘦高个的身材,有175cm高,估计也不到120斤。手、脚长长的,但线条分明,布满青色的筋脉,该长肌rou的位置,凸凸硬硬。肚子凹得肚皮贴到脊椎骨。虽肤色呈浅棕色,理了个满头银发的平头,更显得有风度。炯炯有神的大眼睛,说话时转来转去,觉得Jing明果断。
叔公没结婚,听大人背地里讲:年轻时结过婚。但新娘是个骗子,没几天看准男人下地干活,收拾家里贵重的物品,偷偷地跑了,再也没回来。从此叔公他也没再婚,成了孤寡一人。不过,他开朗乐观,无忧无愁。满腹文墨,口才好又斯文,会讲故事,会乐器,惹得小朋友们都喜欢他,左邻右舍也尊敬他。
叔公和我爷是世交,我父辈们都是他的好友。记得小时候,我大哥还常常带我到他院子里,听他讲古代的名着。我父亲逢年过节,还叫我们送点好吃的东西给他。因此,他跟我们家来往最多。我们小辈们求他也必应。有时我们有点不舒服,就去找他要草药,有时还帮我们熬好送来。他最喜欢我,常常教我做人、人lun道德,夸我聪明听话。我小学毕业时,开始教我学学草药。这次学的做好笔记,下次来时背诵再教。不到一年,我已经学懂了常用部分,现在已在教我所谓「无名肿毒」类的草药。他说不要急,只要你有时间,不影响读书,什麽时候来都行,反正在我死前,我会全部交给你。但有一点要我记住一辈子的是:不收一分钱。我们大人都支持我学,有时贪玩还督促我:还不如去叔公那学东西呢!
前几个月,叔公不小心,摔断了腿,我大哥拉他到卫生院接好封了石膏後,拉回家慢慢恢复。因为年纪大,要卧床八个礼拜不准动,否则,骨就接不上了。这样,得全靠我们。我父亲要我晚上跟他睡,听他使唤,以便有个照应,当然我也愿意。第一个晚上是我父亲自己去的,我第二个晚上开始。吃完晚饭洗好澡到他家。我坐到床沿,问他需要我干什麽?他说:「你先做好作业,再帮我抹抹身。」我做好作业,井里打了水,拧好毛巾准备帮他抹。他自觉的说:「我抹不到的你才抹。」当然,背、下身就要我抹。当要抹下身时,他犹豫了半天才说:我的内裤昨天没换,乾脆脱掉抹,抹好换条洗好的。「我一听,心里绷绷跳,脸都红了。他大约也看出我的心里说:「算了,明天叫你大哥换吧!」我感觉不好,我大哥能做,我为什麽就不能做?到时他会骂的。我说:「我换行了。」接着,我解开带子的结,抱起他打石膏的脚,他自己抬高另只脚,一点一点的退出来,双手发抖。当抹到他肚脐下时,他说:「天气热,那里也抹一抹。」我的手抖得更厉害,心里想:我除了自己的外,别人的从来没摸过,真不好意思。但到了这个地步,不干也不行了,只好硬着头皮做。我拧了半干半shi的毛巾轻轻抹,手一点也不敢碰。他哈哈大笑说:「都是男人!怕什麽?摸一摸再抹。」我听了心里更怕,闭着眼睛摸。他更笑了,说:「孩子就是孩子,半夜我还要你接小便,怎麽办?」我只轻轻的拨一下,软软的,耷拉在大腿边,动一下歪一边,拨一下歪那边。我心里蹦蹦跳,耳朵发热,额头的汗往下滴。他接着说:「让你摸是我喜欢你,别人想看,都不让看呢!」说完伸手拨弄两下给我看。
我伸手轻轻握住,看着他鸡吧,跟他人一样,细长细长的,有十来公分,整根都是皱纹,深棕色。白白的gui头特别大,马眼粘成一条长长的小沟。冠状凸出,沟深深的。长长的Yin毛中长了些白毛,整体看像灰白色;下部较浓密,几乎遮住了整个卵袋。看了一会,我松开手,想尽快抹好躲过去。再拿毛巾较用力?了几下,他说: 「别的地方?得那麽仔细,这里为什麽那麽马虎?这个地方正常一天洗一次,别的地方可以常常洗。」我听了又重新拧毛巾再?。从春袋开始,到Yinjing、Yin毛、gui头,全部又?了两遍。他说:「这下差不多。」我拿来裤衩准备替他穿上,他说:「别穿啦!先拿尿壶接小便,半夜可能也还要,乾脆就别穿了。」我接完小便,他叫我睡下。
虽然以前也跟他一起睡过,但这次感觉不一样了。第一,家里人交代:他腿伤了,睡觉要老实点,不要弄到他腿。第二,今晚他是光着身体的。所以,我睡在床外边,离他有一人的位置。他感觉不对说:「睡过来点」我说:「不,等会睡着了,会搞到你腿的。」他说:「不用怕,我是伤的左腿,靠近你的是右腿。再说我这麽大个人,也不至於被个大孩子弄得不知道。」说完一手拉我过去,我翻了身靠近他身旁。
当我差不多要睡着时,他一只手搭在我的裤裆上,隔着裤子摸捏我的鸡鸡。我立即Jing神起来,觉得他有点反常。这麽多年,从来没像今晚这样。摸了几下,我的鸡鸡有反映,逐渐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