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多情,一副便秘的样子,就那麽呆呆地望菩自己。
不知道很多年之馁,这位漂亮的舞阳王会不会记得有自己这麽一只难看的淫兽爱过他,又或者会不会记得他也曾有那麽一点爱自己呢?
只要一点点爱就好,淫兽一生贪恋情慾,却又有谁知道比起情慾,他们更贪恋的却是那炽烈的爱情。
炽颜尽量对秦浪露出一个自认为还比较好看的笑,在面对就要砍落的刀剑之前,平
静地闭上眼。
炽颜的那个笑是秦浪见过的最难看的笑容。
他汕揣着嘴角,不知道为什麽对方能笑得这麽陶醉,这麽难看。
然而也就是这一刻,秦浪从炽颜那个难看的笑容里回过种,他在看到那些该死的居然想伤害炽颜的侍卫之後,一个箭步便冲了上去。
是时候让天下人看看舞阳王的厉害了。俗话说,忍无可忍,无须再忍。
几乎所有人都以为舞阳王不过是个风流多情的纨裤子弟,却没人知道就是这麽个纨裤子弟也继承了上一任舞阳王善於技击的功夫。
「是你们逼我的!」
秦浪冲上去之後,怒吼着一把夺了最近的侍卫的剑,然後把刚在炽颜身边的所有侍卫的裤腰带都挑断了。侍卫们在裤腰带掉下去的时候只有一个动作,就是纷纷用手拉住裤子,与此同时,他们手上的刀剑都落在地上,总算不能再伤害到炽颜。
「咕唔……」
炽颜睁开眼,便看到手持宝剑浑身杀气的秦浪,他还没再多呜咽几声,一下子脑袋就被秦浪抱进怀中,而与此同时,炽颜自然也放开被掐得快背过气去的郑咏。
秦浪一手楼住炽颜的头,一手刚剑指着郑咏,不客气地说道:
「大王,我本来不想与你为敌的,可是你实在欺人太甚了,东陆第一神将舞阳王的後代也是你可以欺的吗!给我听好了,今後不许再找我和炽颜的麻烦,否则你就小心哪天晚上人头不保吧!」
很多年前之前,在东陆大地上,诸侯林立,一场天翻地覆的决战之後,太平大帝将自己手下功臣分封到了各处为王。
第一任舞阳王,有着神将之称的不世奇才秦慕秋,在战事平定之後便主动献出封地,只保留王爵,而後更是举家从帝都迁移到来陆诸国中最为祥和安宁的宁国。
除秦慕秋之外,历代舞阳王无不是纨裤子弟、风流浪子,也正因为这神将一族的衰败,所以才避过了无数次争权夺势的祸端,尽管许多辉煌一时的王公贵族在尔虞我诈之中丧生,然而舞阳王一族的血脉却安全地传承了下去。
这全赖秦慕秋留下的祖训——宁做浪荡子,不做人中杰。
直到第八代舞阳王秦浪这里,他更是把祖训发挥得淋漓尽致,尽管很小的时候便被父视私下传授了祖宗的技击之技,但是秦浪那双手从来只会流连在美人的身上,要他去摸兵器,还不如砍了他的手。
然而,秦浪也没想到生性讨厌动武的自己居然会一怒为丑人……
他冷冷一笑,将手中的宝剑掷到了郑咏头边,吓得对方口吐白沫再次昏了过去。
秦浪扶起炽颜,潇洒地朝周围提着裤腰带的侍卫们翻了个白眼,转身上了郑咏所骑的宝马,探手将炽颜拉到自己身後,随即纵马狂奔。
事实说明,舞阳王虽然或许有那麽些优点,但是这样的优点绝不包括骑马赶车之类的高难度活动。
长阳国的侍卫们目瞪口呆地看着转眼之间化身修罗的舞阳王潇洒地带着淫兽逃走了,然而却在月光下看将那匹宝马奔跑的剪影那麽颠簸。
而淫兽所发出的凄厉的长啸声,传了好远好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