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松开捂在脸上的手,回过头看了一眼正在拨弄自己的秦浪,金色的眼眸里仍带着氤氲的水气。
「咕唔……」炽颜饥渴地张开嘴,轻轻地颤抖着绯红色的唇,不停贪婪地吞咽着口水,连屁股都扭了起来。
秦浪眼前晃着这麽个丰满圆润的屁股,自己也有了几分冲动,他笑了笑,把炽颜的袍摆一撩,自己褪下裤子便就挺身而入了。
淫兽的後穴无论何时都湿热紧窒,这极品的感触让秦浪再度忍不住轻声赞叹了一番。
「舒服。」他揉着炽颜的屁股,深深浅浅地动着腰,直到对方的呜咽全然变成了诱人的呻吟声。
「唔唉……」
炽颜弓着身子,愉悦地享受着秦浪的疼爱,在对方射入他体内之後,这才安然地趴了下去。
秦浪穿好衣袍,坐到炽颜身边,抚摸着他的头发,手指刚一摸到炽颜颊处,随即就被他转过头轻轻含在嘴里,那双倔强过也脆弱过的金眸此刻静静地望着他,幽幽地透出一股凄然之色。
「这又是做什麽呢?我都不怪你,还喂你吃了一顿了……」
秦浪抽开被炽颜含住的手指,揉了揉还有些隐隐发痛的胸口,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
炽颜的嘴里一空,心里所思所想竟变得更加悲伤了,他忽然挪过身子,把头枕到秦浪的腿上,漫无目的地挠着银色的指甲,在对方的身上画着一个又一个圈圈。
他想,明天对方就不要自己了……这张舒服的床,还有这个漂亮的主人都不再属於他了。
炽颜异常的情绪让天性迟钝的舞阳王也有所察觉,他奇怪地看着今天闹过又哭过、表现十分古怪的炽颜,温柔地揉揉对方鲜艳的头发。
「到底怎麽了?」
「咕唔……」
越被追问,炽颜的心里反倒越感难受,他重重地抽了一声,眼看又要流泪。
秦浪却是受够了他那兄残的哭相,立即抬起头在炽颜屁股轻轻拍了一记,呵斥道,「再哭我揍你啊!」
这一威胁出口後,炽颜咬了咬唇,眼里沉淀出一抹沈毅之色,倒真的忍住了想哭的冲动。
他从秦浪腿上爬了起来,衣衫凌乱地一下猛扑到秦浪怀里。身体相对单薄的舞阳王立即被炽颜重重地压在床上,这一幕不禁让秦浪想到白天被对方一屁股坐至昏迷的惨状。
「喂!你又想做什麽?!」
秦浪挣扎着要推开沉重的炽颜,嘴刚一张,对方已蛮横地把唇堵了过来,淫兽特有的长舌很快游走在他的唇齿之间,又加上他们分泌物带有催情的功效,愣是将秦浪吻了个神魂颠倒。
就这样,舞阳王彻底放弃了抵抗,他放纵自己被炽颜亲吻抚摸,直到对方主动放开他。
炽颜松开秦浪之後,立即小心地伸着尖尖的爪子替他系好衣襟,他很明白,这位俊美非凡的主人理应是比自己这个难看的家伙更有资格注重仪表的。
最後,替秦浪穿好衣服之後,炽颜才规炬地整理起自己的衣服,他恋恋不舍地摸着这上好质地的衣料,心想回去北陆之後又只能把自己裹成棕熊了,他又拿爪子耙了耙凌乱的头发,试着想留下最美的一面给秦浪。
那张并不算柔美的脸上努力想做出一副轻松的笑容,结果看在秦浪眼里,简直比哭还难看。
「你……」
秦浪刚要坐起来,心中生出无限依恋的炽颜又一头撞了过来,把秦浪的胃顶得翻江倒海。
正当他愤怒得又想揍人的时候,炽颜却在他怀里蹭了起来,对方呜呜地叫着,宛如小兽哀鸣。
这时已迟钝了许久的舞阳王终於意识到,炽颜是在担心自己不要他了。
「傻瓜,我不会丢了你的,你可是本王花了十万两黄金买的宝贝啊。」
秦浪又好笑又好气地摸着炽颜的脑袋,心中另有他想。
这只对自己如此依赖的淫兽,真是可爱得让自己不忍放手,反正自己身边美人如云,偶尔换换口味也好消化,至於十万两黄金,此时反倒看得淡了。
两人就这麽彼此拥抱着一觉睡到了天亮。
第二天一早,夕月便来找秦浪商议关於炽颜之事了,他被人带到秦浪的卧房,看见床上紧紧缠在一起的两人,心里感慨万千。尤其是他的王,枕在秦浪的肚子上,睡得那麽安详,似乎已把这里当成了家乡一般。
「王爷,昨日所说之事,您可考虑好了?放了吾王,我自会替您安排别的淫兽。」
秦浪打了个哈欠,摸摸枕在自己肚子上的炽颜,对方昨晚吃饱了,此刻睡得正熟,可怜自己为了喂饱他又是一身酸痛难当。
「昨天他又哭又闹,一副要和本王生离死别的样子,虽说他丑是丑点吧,本王也看惯了,倒也觉得他挺可爱的,若真要放他走,本王实在舍不得啊。」
这时,趴在秦浪肚子上装睡的炽颜已醒了,他抬起头,冷硬地盯了眼想让自己回北陆的夕月,满面不快,好在秦浪的言语里没有要抛弃他的意思,所以他便破天荒地忍了秦浪对他长相的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