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一旦脱离,他们之间就再没有任何关系,但在此之前,男孩就是父亲的另一种形式的伴儿,但兄弟间的私通却是会被处死的大罪,起初,他完全无法理解和接受这种扭曲的道德观,但是随着他对未来的逐步了解,他也开始渐渐理解,他说不明白,但是他想,一个完全只有男人的社会,相比美好不到哪儿去。
而以西德在43区的“身份”,他绝对不会允许自己的儿子出现在别人床上,所以三个男孩的下体都已经坚挺的勃起——他们的性欲也始终处於压抑中——这个家庭的“暴政”就是这个时代的缩影,安琥无奈的想着,眼睛依次落在三个少年的身体上,他惊觉自己似乎没有想像的那麽忧虑和羞涩,他想,他开始适应这个时代了,这既让人快慰,同时也令人无奈。
萨默尔只有17岁,但个头却有1米83,已经和安琥差不了多少,只是他尚在发育,所以身体还是少年人的单薄,只是白种人的体毛相当发达,而下体那根接近20公分的家伙和他的身体一样白净而多毛,引人遐想。
15岁的黑人少年西蒙稍矮些,身体和西德同样乌黑,毛发也同样稀少,而那根家伙却似乎比西德的还大点,从进门开始,他的眼睛就没离开过自己的新爸爸。
黄种人安迪最矮也最单薄,胯下的家伙也比其他两人小很多,但即便如此,也比安琥的大了一号,这让安琥感觉非常窘迫,但他猛然联想到安东,如果安东和他同时进入冷冻仓,如果安东还活着,那如今应该和安迪同样年纪了,他突然觉得已经想不起安东的长相,於是非常自然的,他脑海中安东的样子突然和安迪完全重合了,这让他内心产生了强烈了抗拒。
一只温暖的大手搭在他背上,让他的情绪平静了一些,“亲爱的,我们的儿子你喜欢哪一个?”西德靠近安琥,眼睛扫视着三个男孩,最终落在西蒙身上,他冲他勾了勾手指,西蒙立刻走了过来,“爸爸,”西蒙咧嘴笑道,非但没有紧张不安,反而挺开心的。
安琥看着面前的黑人少年,无论从哪个角度看,他都和西德长得很像。
少年什麽话也没说,笑着蹲下来,跨在安琥身上,然後扶着安琥的肉棒,迅速坐了下去,屁股立刻开始扭动。久违的进入肉体的感觉比记忆中的还要美妙,安琥兴奋的看着少年张扬年轻的脸,他感到脚踝被人拉开,一双手捏住他的屁股蛋,一根舌头出现在後庭口,毒龙一般猛向里钻,他不及猜测是谁,眼前晃过一黑一白两个脑袋,同时吮吸他的乳头,“嗯——”安琥被迫发出呻吟,他还从没这麽爽过,如果不是“古代人的尊严”,他恨不得立刻西德操他的屁眼,他猜测那感觉准会爽到天上去。
等安琥射完,西德让三个男孩并排趴在安琥旁边,然後他开始依次操他们,并且最终射在萨默尔屁股里,三个男孩像吃奶的小狗一样挤在西德胯下,争抢着吮吸他的大屌,同时自己手淫到高潮,然後西德毫不留情的将他们赶了回去,就好像他们只是他养的畜生。
“我仍然无法理解你们的这种亲情,”安琥终於忍不住开口了,他拨开西德逗弄他乳头的手指,继续道:“在我那个时代,父亲和儿子之间的关系非常亲密。”
“哦?”西德的心情相当不错,饶有兴致的问道:“那是什麽样的?”
安琥的喉咙忽然堵住了,他虽然知道,但从来没有体会过,因为自己和安东的超能,他们的服从始终惧怕他们,直到他们被带走,直到他们临走前,父母才哭泣着表现出对他们的感情,但他根本就体会不到那眼泪里的悲伤是什麽样的,因为他心中充满了愤怒,而这愤怒经过四百多年,早已化作思念,因为当他穿越时间的长廊回忆过去时,他能体会到那种惧怕背後夹杂的深切的爱,他很想再看看他们,哪怕他们的眼中只有惧怕。
“怎麽了,宝贝儿?”西德温柔的抱住他,亲吻他的眼睛,用舌头舔掉他流出的泪水,“很涩。”
安琥说不清他此刻的心情,人在时代面前似乎特别无力,他最近非常容易伤感,那是因为他时常落进回忆里,西德早就不再约束他的行动,但他并不想离开这里,他发觉自己心里对西德产生了眷恋,甚至对他的身体产生了欲望,安琥读到过一些心理学的书籍,他知道在全是同性的环境下,这是一种正常的心理反应,而且,除了接受他还能如何呢?
“只是想到一些过去的事。”安琥摸了摸西德的黑脸,吻了吻他。
“你真的很特别,宝贝儿,如果可能,我真的希望能走进你心里去,也不知道为什麽,和你在一起,总会让我觉得特别安心,我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就好像……就好像我要被你毁灭了……”西德说着紧紧抱住安琥,他们并没有做爱,只是紧贴着彼此的身体,热烈而绵密的亲吻。
西德最近开始禁欲,晚上他甚至不再和安琥睡在一起,说是为了什麽大型活动而积攒体力,安琥知道那会是什麽样的,他心里像被重击了一样难过,而西德安慰他说这只是工作,而且如果失去这个工作,他们都会被饿死。
而这段时间西德不需要去工作,所以他不断教给安琥在这个时代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