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清心寡慾的脸上也挂满了淫 乱的羞耻的泪水,自己硬到不行的肉
棒插在对方销魂的小 穴里面,楚门清光是想到就兴 奋的发抖,更是控制不住,疯狂的抽动起来,也不管殷宣哭的可怜,一直叫喊着
:「门清,好痛,门清,门清」,只觉得那人每叫自己名字一声,下 身就硬一分,欲 火就长一寸,更想把他操 干到除了自己什麽都
看不到什麽都想不起的地步。
操 弄了一会,殷宣的叫喊声小了下去,也听不清在喊些什麽了,楚门清做到兴起,伸手拆了绑在床头的带子,将他整个人反转过去,
从背後发狠顶弄着,过了好一会殷宣才意识到自己双手已经自由了,挣扎着想要逃走,却撑空了手险些跌下床去,楚门清一把握住他
的腰将人捞了回来,稍稍缓了缓,刚才那一下殷宣後 穴猛地一收缩可是害他差点射 了。他坏心起来,将肉 棒慢慢退出又慢慢插 入
,饶有兴趣地看着青筋突起的□□带出一些嫩肉和淫 水,反覆了几次便见身下的人忍耐不住的颤抖着,耳边传来微弱的求饶声:「门
清……求你了……求你了……」
楚门清笑了笑,说「饶了你麽?好啊,师傅能就着这个状态走到桌子哪里,门清就饶了你」
殷宣听了,连桌子在哪都没看,又呜呜哭出声,楚门清却是往前顶着,让他快些爬下床。殷宣意识已然涣散,双手颤巍巍撑着,一步
一步艰难的往前挪,後 穴插着一大根不断进出的肉 棒,楚门清的手还在他的臀肉和前端不住的揉搓,殷宣跪在地上,膝盖都蹭红了
也没前进几分,楚门清叹了口气,将肉 棒猛地抽出,翻过殷宣一把抱到桌子上从正面狠狠操 了进去,还恶狠狠地说:
「这次可不算!不过今天暂且饶了师傅。」
殷宣那还听得他说什麽,双手死死扒着楚门清的肩,喉咙也快失声,被 操 的浑身无力大张着腿,只盼他能快些结束。楚门清又顶弄
了好一会,动作也愈发狂乱了起来,然後低吼一声,全部射 进了殷宣体内。
殷宣那还听得他说什麽,双手死死扒着楚门清的肩,喉咙也快失声,被 操 的浑身无力大张着腿,只盼他能快些结束。楚门清又顶弄
了好一会,动作也愈发狂乱了起来,然後低吼一声,全部射 进了殷宣体内。
发 泄过後,楚门清手撑着桌子平复着呼吸,而殷宣更是整个人都神志不清的瘫软在桌子上。缓了一会,楚门清才清醒过来自己方才做
了什麽事,连忙将殷宣抱到床上盖上被褥然後去准备沐浴的热水。妥当之後,回来想将人抱去加了药草的裕桶,却见殷宣把自己卷进
被子里死活不肯出来,楚门清又是尴尬又是愧疚,张嘴想劝却说不出话来,只得缓慢又坚定地将被子一点点扒开,将里面的人拽出来
,小心翼翼环抱了,说:
「师傅愿意怎麽责罚我这混蛋都好,只是要清洗了身子先。」
殷宣低着头扭向一边,从耳根到脖子红的滴血,身上满是青紫的欢爱痕迹。楚门清看了更觉得悔恨,松开殷宣跪在床头,只说三个字
:
「对不起。」
过了好一会,殷宣也听不见後续,悄悄转过头来看,楚门清仍是跪着,嘴唇抿的死紧,眼里有什麽暗色的浮云翻滚
殷宣看了,有些无奈的叹口气说:「怎麽又是这摸样,」然後伸手摸摸楚门清扬起来的,满是惊讶的脸,「像这般生动些不好麽」
楚门清向前凑了凑:「师傅你……」
殷宣脸又是一红,移开目光抽回手,含混的吱唔道:「你这没良心的白眼狼,亏得我……」然後是怎麽也说不下去了
楚门清怔了一瞬,随即眼睛亮起来,一把抱住那人,头埋进颈窝中,抓住对方抽回去的手放在自己胸前,说:「师傅怎的说我没良心
,师傅自己摸摸看,这什麽心的,可全是向着师傅,我也觉着要了没意思,师傅快些拿去。」
觉着那人羞得颤了起来,他蹭了蹭又接着说:「不过人若是没了心可是活不下去,师傅不如把人也要了去,一并养着。我可省事,只
要师傅每日给个香吻,我就活了。」
楚门清就这般无赖的抱着殷宣,直到觉得怀里人皮肤凉了下来,想着再不清洗怕要害病,正准备起来,却感到自己头发被揉了揉,然
後一个轻柔又温暖的吻缓缓落下来,印到自己心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