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来,师……
师傅帮你。」
楚门清看他醉着,也不愿与他理论,掺了人往屋里带,可殷宣酒劲上来,挣开了手却没站稳栽在地上,疼的委屈,见楚门清站着也不
去扶他,竟然嘴角一瘪哭了起来。
「门清,你……你笑一个也好,整日闷着,师傅看了可伤心。」
你那是看我闷着伤心麽,分明是摔了自己还耍酒疯。
不过,这摸样还真是可爱的紧。
楚门清深吸了一口气,一边提醒着自己千万要克制,上前去抱起了地上瘫坐着的人。殷宣见他走近,一张脸扳的比以往还要厉害,以
为是自己惹恼了他,吓得缩起肩膀不敢吭声,想了好久,说:「门清不要生气,师傅错了。」
楚门清险些笑出声来,却绷着脸凶道:「错哪里了,说。」
殷宣此时哪还有什麽师傅样子,脑袋昏沉也想不清楚眼前有些暴戾的少年与以往的沉静有哪些不同,抽抽搭搭的说:「师傅不晓得,
总之就是错了,门清不要生气。」
看少年脸有点抽搐,犹豫了一下,虽然害怕,还是毅然决然抱住亲了一大口。
这呆师傅!
楚门清抱着人的手一抖,那人以为自己又做错了什麽要被摔下去,急忙将他脖子搂的死紧,带着酒气和药香的温热身子贴上来,柔软
头发蹭着自己的脖颈,还像小动物一般微微颤抖,楚门清本就喝了些酒,如此一来之前想了再多克制的鬼话全部作废,几步跨进自己
屋里将人扔在床榻上。
楚门清的屋子是依着他的性子选在了僻静的位置,平日里也很少人来,少了些人气难免有些阴森森的,殷宣更是害怕,蜷作一团睁大
眼睛淌着眼泪,断断续续的说:「门清,门清,师傅……师傅错了。」
「连错在哪里都不晓得,也算知错了吗」楚门清跪到床上将那一团揽到跟前,叹息一般说道,「这可不怪我,我可是忍了许多年。」
殷宣惊疑地看着他,见他来解自己衣服也不知该如何动作,待到衣襟大敞之後便被抱住亲吻了起来,酒气之中传来对方年轻乾净的气
息,殷宣迷迷糊糊的觉得舒服,便张了嘴顺从着,还伸出舌头舔了舔,殊不知只是将已近边缘的楚门清撩拨得更盛。楚门清吻了一会
,将人越抱越紧仍不满足,嫌还有一层布料隔挡着,便松了手开始解自己衣服。
殷宣失了支撑栽倒在床上,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少年跪在自己身上动手除去身上的衣服,漂亮的肌肉逐渐显露出来,衬着几近妖孽
的笑,让他既是害怕,又有些说不清的渴求,竟被迷了神智伸手去摸。
「!」
楚门清见身下的人深陷在被子里,头发散落在枕边和肩头,还一脸欲 求不满的笑容勾引着自己(大雾!大雾啊清儿!),当下将甚麽
顾虑通通甩到脑後,俯下身子半是亲吻半是啃咬的袭击着那人,从额头 耳後 唇舌一路向下。殷宣遭压迫的喘不上来气,又泛了泪花
,想要将身上少年推开来也不成,躲开来也不成,反而是楚门清嫌他乱动碍事,扯了边上绑帘子的带子将他双手束在了床头。
「门清……」殷宣此时是真真哭了起来,含混道:「师傅……师傅错了……师傅错了」
楚门清早已听不见他在说些什麽,只觉得那满是泪光的脸严重刺激着久未膨胀施 虐心。是啊,他咧嘴笑起来,我怎麽会忘记,自己最
喜欢的,阴暗的、残暴的、对绝对控制的渴望。我可是杀父弑兄还想要篡位的,连野兽都不如的男人啊。
扯开身下人所有遮蔽的东西,楚门清一手压着殷宣的腰,一边舔咬着他胸前的肉粒,一边套 弄着他的下身,有些粗糙的手指灵巧的玩
弄刺激着他柔软脆弱的器官,殷宣开始还断断续续说着「门清我错了」,後来只得发出单音节的无意义叫喊。他越是这般,楚门清越
是享受那种只手操控他所有意识的感觉,不知满足的,想要看更多,更多表情
「啊啊啊啊啊……!」
因为沙哑而不大响亮的尖叫声唤回了楚门清的意识,看着一手白色的浊液和殷宣几近脱力的抽搐,楚门清低头亲了亲他的脸颊,然後
趁着高 潮後的失神将手指探入他紧闭的後 穴,有些急躁的扩 张了起来,殷宣又发出了「唔唔」的哽咽声,似乎在叫着他的名字,又
好像什麽也没说出来,楚门清一边软软亲着他,一边将自己胀大的男 根往那个火热湿润的小洞里捅。
才进去了一小半,殷宣就使劲挣扎了起来,大声哭叫着「门清不要,门清好痛,门清我错了」什麽的,楚门清看着心疼,却也没有退
路了,抚上他下身哄骗到:「师傅乖,马上就好了,不疼的」,然後一寸一寸坚定地推了进去。
肖想了许多年的身子现如今就在他下面,摊开来任他为所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