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德华二世与他的情人们
3:休?德潘塞公爵
「嗯,嗯....啊,啊,嗯啊...」爱德华的喘息与呻yin焦躁的回响在空旷的地窖内,形成回音更显得情欲满溢。腿下的褐发男子也随着两人交合的摆动节奏闷哼着。他的速度越来越快,几乎把爱德华的双腿扳到最开,汗水滴在下面的稻草堆上。爱德华配合的扭动,手抓着栏杆直至颤抖。空气这麽的闷热,幽暗与仅有的火把光让压迫感升高,几乎让人窒息。「爱德华。」一个低沉、无情的回音响起。爱德华闻声吓得睁开shi润、迷蒙的双眼,立刻全身僵硬、温度骤降。他父亲挺拔的身子竟然就竖立在他面前,近得一伸手就可碰到。爱德华几乎惊叫出声,但喉咙立刻被掐住。「你想尖叫是吗?嗯?」有手指深深嵌入他喉咙里,但并不是他父亲的手。他几乎作是立刻作呕起来。「你可真是我的骄傲,跟个小女孩一样尖叫?」爱德华头像有千斤重,压着他自己在稻草堆上却怎麽样也爬不起来。他硬是抬起眼,身旁的稻草上躺着一具脸孔血rou模糊的褐发男子尸体,黑色的血从他耳朵、眼睛不停潺潺流出。爱德华乾呕起来,唾ye顺着下巴流下。他倏地感觉到一旁一阵铁锹的声音响起,抬起头,一个侍卫拿着顶端烧红的铁棒正接近他。数十双手抓着他四肢、捂着他口鼻,将他双腿分开。这一次,爱德华是真的尖叫出声,在那铁棒对准他双腿间,猛力一击的瞬间。...........。
远处天空才隐隐透出一抹曙光,王子寝宫内除了点着的烛火外,阳台照进来的光线还是极微弱。爱德华缓缓睁开双眼,一动也不动的凝视着床上方遮罩的纱帘,他没有立刻起身,因为刚才恶梦的压迫感,既使理智明白了是梦,但梦中的窒息感还是弥漫着他四周;同时昨晚宴会上,德国使节赠送的葡萄酒,也让他到现在仍头昏脑胀的。他花了好一会儿劲才坐起身,全身酸痛的不管什麽姿势都不对。周围弥漫着酒Jing,薰香香甜的气味,盖过床单上的不太明显的腥膻。又是这个梦。
他沈重的叹了一口气,向着阳台的黯淡光线闭上眼,让头脑适应起身後的平衡感。昨晚是爱德华的十六岁生日,庆祝方式一如往常,吃饭、表演、喝酒、礼物,平凡乏味,但让爱德华感到放松不少的是,他父亲因为远征酥格兰而不在国内,所以宴会上爱德华喝的半醉,回到寝宫後又被德潘塞公爵硬是灌了一瓶白酒.....。
爱德华睁开双眼,缓缓伸展四肢,他自从十四岁後体重就没有上升过,倒是身高比起之前抽高了半颗头,原本鹅蛋型的脸因此更显得线条分明,琥珀色双眼变得深邃。皮肤还是一样的苍白,四肢修长,胸骨虽不到历历可数,但也浅浅的雕刻在他白皙的前胸。爱德华摇摇头,想驱散梦中的压迫感。宿醉的晕眩让他感到虚弱,但他还是决定起身喝点水,驱赶口中那令人反胃的酒Jing气味。德潘塞公爵从棉被中一伸手,翻身把爱德华压回床上。「你这只小天鹅想到哪里去?」他一只手托起爱德华的下巴,流泄而下的金发垂在爱德华肩上,充满邪气弧度的嘴角,挑逗的言词间带着一股淡淡的法国腔跟酒Jing味。端丽的眉宇眯着却毫无惺忪,爱德华不禁怀疑他根本早就醒了。「饶了我吧。」爱德华双手抵在他胸前,叹气的说道。「昨晚真的被你弄的累死了。」「你这漂亮的小嘴唇不诚实。」公爵舌头在爱德华唇上一舔。「你明明享受得很,一直说叫我『再深一点』、『不可以停』....」「我想喝水!」爱德华抿着唇别过头,打断他的话,脸上的血色似乎突然间回复。德潘塞公爵戏谑的笑声响起。他起身走到门边,比爱德华修长、却较为结实的背影靠在门边,对外面唤道:「拿点水来。」
爱德华将丝质凉被拉起,盖住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虽然不想承认,但爱德华的确有点害怕德潘塞公爵,不只因为他那彷佛深不见底的欲望,漂亮的眼睛里透着会让人粉身碎骨的神秘与邪气;至今一个礼拜,床上的各式各样把戏还没有重复过。
休?德潘塞半年前才从法国回到英格兰,他十岁时就被担任外交大臣的父亲送到法国的皇家学院,十五年的法国之行,学了什麽没人清楚,但他沸沸扬扬的风流韵史似乎是被他父亲招回国主要原因。不知是否属实,但爱德华曾经听说过德潘塞染指了法国亲王的孙女的传闻。 虽然有点夸大,但总有几个戏谑的说法指出,他父亲这一次忍无可忍把他弄回来,是为了避免哪一天他成为英法开战的导火线。像德潘塞公爵这样的美男子,其实每个宫廷总有一两个,但他优雅的谈吐跟眼睛深处的野性,这种抵触却吸引人的调和,却是少见的。爱德华还没回过神,公爵已经靠着门边,将银杯里的水缓缓送进嘴里。但他双眼越过杯缘盯着王子,彷佛能穿过棉被,用视线轻抚他的全身。爱德华别过脸去,假装没看到他挑逗的视线。这个俊秀的公爵太具危险性,一个不留神就会被他逗的失去理智。他还记得他跟德潘塞第一次见面,是在上个月的外务国是会议上。爱德华可以感觉到德潘塞的视线,既使他尽量避免跟他对上眼,但整场会议公爵都似笑非笑的望着他,好像在盯着一道美食佳肴。爱德华那白皙的脸颊鲜少泛出这麽鲜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