蜷着身体倒在肮脏黑暗的小巷里,“饿”是我唯一的意识,已经三天没有食物进入空虚的胃里。自从收养我的拾荒老爹去世后,我就一直在流浪,却不愿乞讨,更不愿像其它的流浪汉一样在垃圾堆里翻找别人吃剩的食物,运气好的时候,有人会收留我做些活,然而大多数时候我只能这样倒在城市黑暗的角落,与饥饿对抗。
“也许会就这样死去吧,这样也好,反正不会有人为我伤心,也不会有人知道,大概只有环卫工人会发现我吧!”我这样想着,一边等待着死亡的来临。
毫无声息的,一双脚出现在我的面前,我费力的抬起头,从盖住眼睛的头发向上看去,只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漂亮的眼睛!”他的低喃听起来像来自另一个世界,什么东西从下方飘下来,落在我跟前,竟然是一张百元大钞,“一百块买你一个晚上!”就算是清醒时的自己,也无法立刻理解他的话,更何况是半昏迷状态,好一会才想明白过来,他要买我!
我努力的让自己更清醒,去面对这个荒谬的境况,可是本能的渴望让我的心诚实,我想活下去,我想找到我的亲爹妈,当面问问他们,当年既然不要我,为什么要生我?我要活下去!
“我卖,不管你想怎么做,让我活着!”在这种地方,花一百块钱买一个流浪汉一晚,我对他唯一的判断就是,他是个变态!
一碗热腾腾的牛rou面(在路边摊买的)和一个热水澡,让我完全的恢复了清醒,这时我已经是头发滴着水,穿着买主的衬衫,站在他的床边,等他洗完澡来享用他的商品。我清楚的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在我流浪的这几年,接触到的都是阳光不曾照过的地方,这种事虽然没有经历过,但听过也见过,曾经有段时间,我的室友阿青就是只鸭子。不是每个人都能选择过什么样的生活,有的人生下来就是被选择的,没有权利说不,我只能接受,因为我要活下去,至于待会要发生的事,我现在不去想它。
接受事实,让我有心情打量起自己所置身的空间,在半清醒的记忆里,这是一个市区里的高档公寓,忘了是几室几厅,就这间卧室的装潢来看,我的买主应该还蛮有钱的,品味也不差,不过他要是没钱不会花100块买一个流浪汉一夜,有钱人的怪癖!
浴室的门打开了,我终于看清楚买主的样子,“还蛮人模人样的!”事实上,虽然他的行为异于常人,但皮相还是很不错的,拿我176的身高比较一下,他大概有182以上,有一张端正的脸,不漂亮,但有一种锐利的感觉,让人无法忽略,体格很棒,一看就知道是键身中心练出来的,刚洗完澡,没穿睡衣“反正要脱的”,全身上下只有腰间围了条浴巾,水珠从头发上滴落,滑过宽阔的胸膛、平坦没有一丝赘rou的小腹,没入浴巾里,我突然意识到自己正以一种近乎沉醉的眼光在欣赏一个男人,而且是一个马上要上自己的男人,于是迅速收敛起目光,回复到一个商品该有的谦卑,顺从的坐在床沿,让自己停止思考,做一个充气娃娃,等待着买主的临幸。
一只手抬起我的下巴,让我不得不与他对视,
“你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这已是他今晚第二次对我说这句话(到现在为至他总共也只说了三句话),只到许久的后来,我才知道这句话的力量。
他俯下身,我心里说:终于开始了。
首先接触到我身体的是他的嘴唇,贴在我的颈上,温热的,顺着我的颈部一直向上,在我的耳后流连着,呼出的热气,让我的额际都有些出汗,他伸出舌头描绘着我耳朵的轮廓,更可恶的是,他竟然把舌头伸了进去,舔弄着,让我泛起一种酥麻感,痒痒的,麻麻的,随后他含住我的耳垂,用舌头和牙齿细细的逗弄着,没想到一开始会被这样温柔的对待,让我几乎有点受宠若惊了。
他全身的重量压在我身上,让我无法支撑,直接向身后的大床倒去,而他已顺势压在了我的身上。衬衣的纽扣被一颗颗的解开,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感觉到有些凉意,他的唇到是给身体上带来一些温热,那温热一路向下,先是锁骨,然后含住因为寒冷和刺激而变成红色挺立着的ru头,先是左边后是右边,他好像要看到我身体更强烈的反应,于是极尽挑逗之能事,舌齿并用,让我的身体里迸发出一种陌生的渴望,有股热chao似乎在向某一点集中。
比起预期中的痛苦,这种陌生的渴望更让我感到害怕,喉咙里发出一种让我羞愧不已的声音,我出卖了身体,可我不想连尊严也卖掉,我可以让人上,但我无法忍受自己在这个买我的男人身下发出那种陶醉的声音,于是我咬紧牙,抑制往将溢出的呻yin,今晚,他可以享受我的身体,但休想听到我的声音。
经验丰富(老手)的他应该很快就觉察到我的意图,于是接下来的一切就变成了一场无声的、身体与意志力的对抗,他用各种方式挑逗我的感官,想要诱使我发了沉醉的声音,而我已经下定决心,为了尊严,决不会让他得逞。
离开了我的ru头,唇向下游移,下一个停驻的地点是我的肚脐,在他高超的舌技下,我的身体已经绷成了一张拉满的弓,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