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他的屁股非常丰满,我竟然无法一插到底,当我的下腹抵住他的臀部时,他的臀肉被我压得向两旁逸出,但我的分身却还有一小段在外边。他富有弹性的臀肉,把我下腹上顶,我便不由自主的向上拔。如此一上一下的运动着,我的下腹和他的屁股猛力的撞击着,『劈劈啪啪』的响着。
经过一阵猛烈的接触後,我终於忍不住而泄了,忽然听到脚步声,由白日梦中惊醒,我手握分身,下腹一滩黄白浓液,赶快拿取身旁的卫生纸,来不及擦,便盖住下腹,把浴巾盖在上方。
糙皮肤来来回回的舔吮着,他发出淫荡的声音,打了个哆嗦,发现压在胯下的分身大涨。我用牙齿把嘴内的肉大力的咬下,他痛得大叫一声想要翻身,我用手扳住他,不让他翻身。放下这边的肉,把另一边的臀尖如法炮制一番,他又大叫一声,摊开他的双手。而他的臀尖,各留下一个略有血迹的齿印。
现在想要将这些写出来,实在搞不清楚哪些是真实的经历?哪些是梦境?而哪些是冥想?只好让这些全部混在一起写出来,当然有些还是容易分出是真实的经历、梦境与冥想,我就不提出来,就由看官们自行判定了。
他退伍後,忽然音讯全无,直至今,已有二十多年。
弟已好久不入梦了,今天在快天亮时,又入梦了。以上虽是梦境与冥想,但却是真的,能算真实的经验吗?
我於62年(1973)与弟认识,他十五岁,正在就读士校。
从他下部队後,便时时思念着他,没有音讯之後,更是思念的紧,但又不能让妻看出,只能将日有所思的思念与邪念,化为梦境与冥想。
把剩余的润滑液用手指头全送入他的内部,挺起的分身完全不受阻碍一插而入。虽然如此,当我插入不动时,肠璧竟把我的分身紧紧包住了,内壁开始蠕动,一直按摩着我的分身,差点把持不住。
吞下一些,爬下把大部份的精液吐在他的臀上。掰开臀办,由上而下,舔着他的秘裂处,最後达到他已怒开的菊蕾,舔着,舔着,他的小口一张一合的迎着我的舌头。手指头沾屁股上的浓液,缓慢的插入他的内部,一只、两只、三只,竟然都很轻易的插入,难道他以前常被侵入。
妻来到面前:「叫你吃饭好几声了,在做什麽白日梦?」我讪讪的答着:「没有……没有……」,爬起身子,偷偷的用身上的卫生纸把羞愧擦乾净,丢入垃圾桶。
本来下一段的白日梦是要弟上场的,现在没有机会了,只好下次吧!!
由於以下所写的,有点像小说的型态,因此除了以我自己为第一人称外,准备有时摩拟弟的心情,以弟为第一人称,两人交叉叙述,有时则同一件事,由我叙述一遍,再由弟叙述一遍。
他读书时,一有假期,便会找我一起聊天游玩。毕业下部队後,便少有见面,一年只有几次。我也结婚了,见面次数更少了。见面次数虽少,我们都会好好把握,纵情的享受难得的相聚。
弟有一个长假,我配合他调整假期,说好前一半到他家,後一半到我家。
我上有多位兄长,但下只有一位妹妹,没有弟弟可疼,因此一直想要一位弟弟来疼,经过一段交往,他答应我们结为兄弟。我们一般以『哥』、『弟』相称。我属虎,他属猪,他有时会叫我『虎哥』,而我叫他『猪弟』。
放假当天,他一走出校门,我已在校门口等他,然後与他同村的另三位同学会合,一起走马上路,换了几趟车,他们的家人已等着这几个离乡背井求学的子弟。晚上为他们办了一个欢迎会。
把他的双腿扯开,使他呈『大』字趴着,拉出他已挺拔的分身。我双腿跪在他的肩膀处,然後趴在他的後背,肩膀正好压住他肉肉的臀部,他便被我扣住而无法随便乱动。
在将近十年的交往,与将近三十年的梦境与冥想,现在回想起来,真实的经历、梦境与冥想,早已混在一起,无法分割了。
第一眼看到他,便被他吸引住了,圆圆的脸庞,单眼皮,长得不高,153左右,虽不胖,但在草绿色的士校校服,裹着圆滚滚的身材,实在不帅,也不是可爱儿,旁边站了许多又高又帅的同学,为何只看上他,真是无法理解。
赶快定了定神,把分身拉出大半,只留龟头在内,屁眼刚好圈住冠头沟,他的肠道再度蠕动,想把我的龟头推出,我控制力量让我的姿势不动,一不小心,差点又投降了。赶快把持住,慢慢的抽送起来,然後再渐渐加快速度。
他那肿胀的子孙袋正好在在嘴边,舔了又舔,便进攻他的卵蛋,实在太大,无法一次吞进两个,只好先吞入一颗,吞进吞出,他又淫声连连。吞完这粒,再吞完那粒,淫液由他的铃口不断流出。
拉起他的分身,塞入嘴里,因受大包的袋囊的阻碍,只能吞入半只,不过实在粗壮,也是塞满嘴巴。上下大力的吸吮,他再度淫声连连,但竟然可以支持蛮久的,终於打了个哆嗦,把他的精华喷射进我的嘴内,果然大粒的卵蛋是有效的,竟然连连喷了十几把才停住,我满嘴的他有酒味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