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时间一久,待姿势更迭後,礼炮的攻势依然没有减缓的趋势,不看武僧的表情,光听律动的声音,我知道事情已起变化,因为撞击声音逐渐趋於平淡、缺乏音律、变化,这是疲乏的象徵,也表示要进入性爱的慾望停滞期,如果不加弥补、改善、加入新的柴火,很快就成了例行公事,最後会草草了事。
当一般人在面对如此猛烈的炮火、多元的攻击模式以及长时间的火力扫射,在礼炮进入停滞期前早就弃械投降,不自量力的就可能落得瘫软地步,所以根本就不会让他战到弹尽援绝,动用备用火力,可以毫不费力的轻骑过关,这也就是礼炮为何可以交战频繁、歼敌无数的秘诀,但武僧不同,对於礼炮的攻击他早已习惯,也自有一套对付的方式,让战火延续,对武僧而言,礼炮的攻势已经流於形式,让他疲乏,再多的招式也不会燃起火花,他就在要从yIn游中苏醒,为了不让这种情形发生,於是我决定出招,来点不同的刺激,打铁趁热。
先小试身手,分别从他们的敏感地带突破,虽然单点攻击屡见奇功,但始终无法突破交破胶着的战事,长此以往就算再玩8小时,就像跳针的唱片,只能重复同样的音律,其实礼炮也是疲累的,虽然身体上的天赋异秉让他可以日冲夜奔,但面对无法突破的僵局,如同身陷四面迷障中,用尽全力攻击却一一落空,只是白费力气,心理上的挫折远胜rou体上的负担,这也就是他们会到TC各自寻欢的问题所在--要重燃起性趣。
我大胆决定要终止眼前的一切,一方面也是因为看到如此火辣的戏码,不禁让我跃跃欲试,先动口热吻礼炮中断他近乎失速的攻势,再兼以爱抚让他头脑冷静一下,刚刚苏醒的他有些迷糊,但我轻柔的肤触让他感到舒服,但巨蟒仍是一副穷凶极恶的模样不肯退让,火红的发烫,我用冰凉的手在充满爱ye的巨蟒七寸处轻转一下,礼炮全身一颤,满意地轻呼一声,我知道他不可能就此退却,但这只是刚开始,好戏还在後头。
我拉起全身发烫的武僧,从背後紧紧拥住他,用我的身体冷却,双手从嘴、胸、大腿内外、神秘地带,以及金枪上四处轻点、游走,然後将自己的宝贝当成按摩棒夹放在武僧菊花外侧,像是美国热狗一样,外层饱满,内馅多汁,缓慢摩擦,舒缓礼炮在菊花上所带来的冲击,最後两人服贴完成一个梦想的姿势—我把武僧直接贴上冰凉的落地窗前,成大字形展开,我可以想像他健美的胴体体完美地呈现在毫无遮掩的透明玻璃上,金枪坚硬笔直地服贴着就像标本一样,表情是愉悦而迷茫的,那样的情景让我兴奋异常,我紧紧贴着他,双手顺着他身上的肌里分明、饱满坚实的线条游走,耳边还不断呢语:「宝贝,宝贝!」像是在回应我一样,武僧的身体微微摆动,而在他圆润饱满股间求生存的宝贝,因为这样画面的刺激和晃动,不断壮大、原形毕露,感受到压力的武僧,竟然拱tun顶向我,然後一夹,将我的慾念完全挑逗出来,这是人生难得的刺激,恨不得能快马加鞭,就此长驱直入,「遁入空门」。
但这不是我的本意,我从眼角看见礼炮,他睁大的双眼充满血丝,身体因兴奋而肌rou膨胀,他想加入,但我用眼神拒绝他,告诉他武僧是我的,但又魅惑他,他也是我的,要,就要等,不乖就没得吃,我才是主宰。
两个相爱的人一起久了,就成家人,再完美的身材或性能力,都或被视为理所当然而失去性趣,性爱不再美好,成为例行公事,逼不得已只能向外发展,这些都是缺乏火花和对彼此的渴望,也因为对自己太有信心,而忽略对方的需要,以及外来的威胁,说穿了就是不再嫉妒,不再想完完全全占有对方,而我,就是要让他们从新找回这样的感觉,我要武僧失控,我要礼炮走火入魔,这样才能突破僵局,只有「爱」才能是把他们紧紧联系,而我看到了契机。
从礼炮的眼神中,我看到强烈渴望和嫉妒,我是他要歼灭的敌人,我是他爱人不可告人的秘密,登堂入室尽想享鱼水之欢,毫无忌惮,毫无廉耻,更重要的事,我竟然能带给武僧他所不能给的快乐,他的金枪直粗地吓人,体型再次胀大,像凶猛的眼镜蛇亟欲摆出冲击的姿态,连身上威吓的青筋都历历在目,但我故意忽略,因为就临门一脚。
我加大摩擦的动作,武僧的反应更为激烈,呢喃声更为模糊,我耳语着:「宝贝,你好棒,我好热,想找地方休息。」
武僧随即反应:「进来,进来,给我,给我,我要,求你」tun部不断向我拱来,我几乎快把持不住。
礼炮的金枪因为武僧的反应,激烈地从枪口流出爱ye,他的表情是羞愤的,他的爱人跟别的男人燕好,而他的身体也背叛他,彻底羞辱他,那是一个极为冲击的画面,我好想就此抛下一切理智淹没在慾望之中。
我手伸向礼炮濒临爆发的催花棍,拉到我的身後,他不懂我的用意,以为要他直接上我,但我用眼神制止,他恨恨的撇过头。
我转头呢语:「宝贝,我要你拥有我,主宰我,让我们真正的在一起。」
武僧表情突然出现羞涩,点点头十分可爱,我拉三人一起往後退,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