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捏弄胯下那团肉。
“你也收敛收敛那一点就炸的火爆脾气吧,周围这些老朋友,差不多都让你得罪遍了。”
“哼,钱某一辈子没别的优点,就是疾恶如仇,还就不改了。”老钱把整个身子都贴在老林后背上起腻,又说,“爱谁谁,只要有你跟我好就行了。”
“你就牛吧。”老林任由他上下摸索,“有能耐跟拆房子的台湾商人使去!”
“你以为我不敢!赶明他要是来了,我能指着他鼻子骂他十八代祖宗,不把他骂回太平洋去喂大鲨鱼我他妈不姓钱。”
老林听着挺解恨,他就算脾气再好,也总有个土性。房子被拆,任谁都不会高兴,尤其这直接关系到他今后生活的经济来源问题:没有场地,如何练武功?
不过,也只能过过嘴瘾罢了。
老林喝口豆浆,将嘴里的油条咽下去,说:“我吃得差不多啦,这就去派出所。”
“谁说吃完了,我这里还有根油条等着呢。”老钱边说边站起身,重新解开裤腰带,掏出黑黝黝的家伙朝老林脸前晃,“先陪我玩会儿,哥哥心里全是火。”
“拿走拿走,臭烘烘的也不洗洗。”老林躲开。
“洗,谁说不洗!”老钱捏着自己的秽物,浸到那盆豆浆里,“不但洗还要洗得香喷喷的。”
老林又好气又好笑:“美死你,自己尝尝是什么滋味再吹牛。”
“这可是你自己想出的花样,现在后悔也来不及喽。”老钱得意洋洋。
“那天我是忘乎所以,没料到让你上了瘾,结果回回都要。”老林叹道。
黑里透红的龟头从豆浆盆中取出来,上面都是聚成大滴大滴的雪白液珠,看上去形象诡异。
“快,快。”老钱兴奋地低吼。
老林没办法,只好张大嘴巴含进去,一刹那间,苦、涩、腥、甜、酸,百般滋味齐齐袭来。外面大锤砸墙的“咚咚”声音好像在指挥,老钱配合着节奏一下下挺腰插送,韵味十足。
老林不愿意多纠缠,暗暗使出技巧,口腔里能用得上的肌肉全都派将出来,活赛一台功率充沛的吸气机。没一会老钱就招架不住了,心里还想留一手,慌忙往外拔。老林哪里容他歇气,双手死死按住他屁股,趁胜追击,三下两下就让老钱缴了械。
老钱双目圆张,几乎把眼珠子瞪出来,全身弯成一张弓,随着胯下的爆发,口中也乱七八糟地虎吼着,恨不得一枪刺穿老林的喉咙。可惜来得快去得也快,下身已经威风不再,只好一头扎到了床上,大张着四肢,呼呼喘着粗气,快活似神仙。
老林抹干净嘴,回身帮他提裤子系好,笑着气他:“诈唬得比谁都凶,一动真格的比谁都衰。”
“以为我不知道你捣鬼是不?”老钱一把将老林揽倒在胸前,“为什么不留着让哥哥操屁眼?”
“大白天的就少折腾些吧,外面这么多人晃悠,万一谁再进来呢。”
老钱见他嘴边还有痕迹,于是伸手帮着擦掉,坏笑地问:“哥哥自酿的豆浆好喝吧?”
“呸!”老林笑呵呵地爬起来,伸手拉他。
老钱赖着不肯动:“我还没过够瘾呢。”
“下回你晚上来,随你怎么玩,好不好?”
“那还差不多,”老钱这才坐起,随即想到麻烦,“屋子都要拆掉了,哪里还有下回。”
“人没被拆掉就行,总有办法的。”老林安慰他。
提起这个话头,都有些伤感。
“明天什么时候搬?”
“一大早上呗。”
“我来帮你。”
“啊?”老林又惊又喜,“不跟孙老板怄气了?”
“那个先撂下,谁也没你的事儿重要。”老钱摸出五十块钱来塞到老林衣兜中,又伸嘴在他脸上“吧嗒”一下,起身走了。
老林静静坐了一会,临了长长嘘出一口气来,也出门去了。
太阳很好,冬天很少能够遇上这样鲜艳的日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但是走在街上的老林并不享受,他只感到浑身乏力。就算是一个体力充沛的小伙子,连着跟两个人做过,也会酸软,何况年近花甲的老林。
其实老林还是很满意自己的,因为每次疯狂,他都保持着冷静,极少放纵情欲。即使遇上喜欢挨后门的,老林也总能控制着不让自己射精,用传统的养生之道解释,叫做“锁阳固精”,这样性交就变成了纯体力活儿,不会对身体有更多的侵蚀。在老林的脑海里,早已为自己频繁的性生活打下一个深深的底限:那是生计,不是生活。
现在,老林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到太真浴池去好好泡泡,洗去一身的疲惫和污秽。可是在这之前,他必须得先到派出所走一趟。
谁都不愿意和警察过不去。尤其自己每天做的是那样一种交易,不论钱多钱少,总还是逃不脱法律这一关。就算派出所的大吴所长几乎是自己看着长大的,老林也不得不陪着小心。
派出所人气很旺,里里外外一片繁忙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