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拱火的不仅是犯错,更是不服管教的态度,穆城眉宇间薄怒凝结,强壮的手臂扯出清晰的线条,整肃的白衬衣下绷出突出的块状肌rou,蒲扇般的大掌扬起足够的高度,飞速挥打在因上一轮的责打仍在慢慢肿起变得更加鲜红的屁股上。答责软rou的脆响震得耳膜嗡嗡作响。
“唔…!"
屁股像被烧红的巨大铁烙无情地压扁像马儿一样被灼伤皮rou留下永痕的印记,陈诺疼得差点咬了舌头,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随着决堤的泪水越哭越响,最后变成孩子般的嚎啕。
若使足劲,穆城的铁掌也能轻易将tunrou打到淤青肿紫,陈诺最有怨气的便是丈夫几乎次次例行训诫都下得去重手,无论表现如何,自己每个月必然会有一天承受屁股的热拉刺痛,再有一天细细体味坐在椅子上的钝痛焦灼。
屁股上的责打并没有因男孩的痛哭留情,仍在不放过地惩罚他方才的倔强,绷直的大掌重重拍扁滚烫的tunrou,一边一下毫无间隙的节奏,把柔嫩的小屁股揍得tun浪翻滚,两瓣tun比赛似的比拼哪边肿得更高更快、红得更深更艳。
“呜...停..停一下…”
陈诺这么多年来养成了例行训诫时心中默数的习惯,可今日劈头盖脸的责打仿佛自己又犯了大错,根本数不过来,累计的炽烈疼痛让屁股到大腿根一片大火燎原,终于忍不住奋力撑起身体,小手一伸向后挡住了屁股。
“再挡?”穆城不带感情的低沉嗓音压了下来。
手背碰到那一片皮rou都是发烫的,再大的怨愤还是抵不住实实在在的疼痛,陈诺不肯挪开发颤的手,委屈地哽咽道:“别这样…呃呜…让我喘….喘口气…呜…”
“翻倍。”穆城下了简短的死命令,再次扬起无情的大掌,一通冰雹似的掌掴砸下,快得叫人根本数不上数。
巴掌打在充血肿胀的屁股上声音渐渐发闷,陈诺两条没被压制的大白腿腾空蹬直,紧紧绷起屁股试图抵御疼痛,很快被穆城跨上一腿牢牢压下,滚圆的rou屁股翘得更高,tun峰上开始浮起星星点点的紫血沙,再打下去就要瘀血了。
严厉的巴掌打在屁股上,更砸进了心里,相较于曾经的皮带戒尺,这顿在旁人看来堪称残忍的责打根本算不上数,可久违的强烈委屈却疯狂地涌上了陈诺心头。
被强制安排、只得被迫接受,难道自己连失落难过都不被允许吗.….
巴掌揍出的伤虽然肿胀却不像冷硬的工具那般打出硬块,一百下屁股打完,穆城的掌心也跟着薄肿起来,施予爱人的惩罚也会以反作用力回复到自己身上,这是rou对rou的责打最公平的地方。
男孩的身体明显地颤抖,缓不上劲来般一动不动,穆城的大手搭在那疼到痉挛的小屁股上,烫手的tunrou无规则地弹跳,可怜兮兮地控诉着。
“起来吧。”穆城放他趴了一会,不由分说地将人从腿上拎起。
全身重量压在刚刚挨完揍的屁股上,滋滋钝痛直往rou里钻,脑袋充血与下肢的麻痹让陈诺双腿一软,被男人双臂一环抱进了怀里。
男孩身体僵了一下,在勉强适应疼痛后站直身体,不愿和男人强大到可恶的怀抱相贴,垂着手站着,双腿微微打颤。
光屁股的爱人站在自己面前,顶着肿胀泛紫的小tun,这么多年过去仍像个委屈的大孩子,被狠狠责打后敢怒不敢言,保持短暂的乖顺。
“打完了还犯倔,不够疼是不是?”穆城颇有些无奈,强行将人圈腰抱着,大手抚上男孩因站立嘟在一块的tunrou,轻轻又拍了一下。
陈诺一凛,无奈屁股肿痛到缩都缩不起,低低地吐了两个字:“不敢。”
一个个的都变倔了。
穆城眉心蹙起,在哄一哄与保持严厉间做了下权衡,最后心中的天平仍倾向后者,带着力道地照爱人深红发紫的大腿根抽了一记,喝令道:“不服气就到床上趴着,反省到服气再下来。”
陈诺重重地抽噎了一下,带着满身的怨气,一拐一瘸的回了房间。
所谓趴着反省已然算是最轻的事后惩罚,却比费劲的罚跪罚站更羞耻些,像宣告“我做了错事被揍了屁股”般趴在床上垫高屁股,将伤痕累累的伤处高高呈现,甚至连私密的xue口也会被暴露出来。
陈诺摸索着趴回那张宽阔厚实的大床,轻车熟路地搬来两个枕头叠在一块儿,尽量不牵扯伤处地爬上去,下腹压着蓬松的软枕,tun峰已经显出圆形紫印的屁股摆在最高点,身体的其他部分脱力般瘫在了床上。
泪水倒像是流干了,胸腔只会控制不住地抽噎打哭嗝,屁股一刻不歇地火辣生疼,陈诺不知道身后被打成了什么样,只知道穆城能看得清清楚楚,可无论自己哭成什么样,屁股被揍成什么样,丈夫依旧会不近人情地体罚他,哪怕他已经这么伤心了。
说什么反省都是假的,没人能在被狠狠揍过一顿后还能心平气和地认为自己罪有因得,所谓“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也不过是对疼痛的极度畏惧罢了...
陈诺闭着眼睛,尽量屏蔽身后滋辣辣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