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泾渭分明,穆城的手往上一盖,使劲往下压着揉了揉,疼得陈诺又翘起小腿,整个人用尽力气挣扎起来。
“哥...不揉...呃呜...不揉...”瘀伤被压着疼得揪心揪肺,表皮的灼辣又像往油泼面上浇辣椒油,陈诺小手一抓一抓的,好容易抓上丈夫的胳膊,奶猫似的哀哀求:“哥...呜...肩膀扭了....”
男孩一口一个哥哥的叫,唤得人心软,穆城这才松了他,一把提上他合体的演出裤,勒得陈诺又紧紧缩起屁股,胳膊上的汗毛都疼竖了起来。
“是不是太久没打你,胆子变大了?”穆城将人从腿上拎起来,跪在自己两腿间抱着。
“不是...我是看...有几个孩子...呜...打架....”陈诺虽然也觉得自己欠考虑,可真挨打还是委屈的,抽噎着为自己解释。
穆城刚才真怕他有个好歹,如今人在怀里,也忍不得想多说几句,可才刚要张嘴,车就到家了。
哪怕是训斥都好,可丈夫又不说话了,陈诺被抱出车子,偷偷打量穆城,只看到男人满脸始终如一的严肃。
“哥...回去不..不打了吧?”陈诺没出息地打了个哭嗝儿,小心翼翼地问。
“要打。”穆城言简意赅地打破爱人的侥幸,无情道:“这次该给你狠狠打一顿。”
“已经特别...特别狠了呀...”陈诺一连两个“特别”,要不是脑袋哭晕,真想再次放声大哭:“我已经...记住错了的...呜...别再打...打我了...呜....”
“都当小爸爸了,还这么不像话。”穆城训他,却把人又紧紧地抱了抱,走进大门时竟顺手在玄关柜上抄起那把鸡毛掸子,玩笑似的在男孩屁股上来了一记。
“唔!”就这么隔着裤子的一下都疼得够呛,陈诺眼睁睁看着丈夫手中的家伙,后脊梁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深切体会到了什么叫“皮子紧”。
越靠近房门陈诺便越紧张,可穆城脚步大,仿佛几大步就上了二楼回到卧室,将人往地上一放,随着身后沉稳的门锁咔哒一声,陈诺也跟着狠狠一凛。
“脱光,站到茶几前。“怀抱爱人时脸上闪现的温柔褪下,穆城手握毛蓬蓬的古早鸡毛掸子,格外有封建时代大家长的架势。
屁股站着都肿痛得厉害,哪还经得起鸡毛掸子这样尖锐的工具,陈诺不敢违拗丈夫,一边又害怕透顶,边脱衣服边哭求着“别打了”,还是将自己剥了个精光,捂着屁股不知所措。
穆城方才连军装外套都没来得及脱,肩头满是陈诺留下的眼泪鼻涕,此时才两三下脱了外套挂在衣帽架上,解扣挽袖,露出结实强壮的小臂。
丈夫步步逼近,陈诺步步后退,眼睁睁看着对方做好揍人的准备,鸡毛掸子毫无虚招地垂在男人腿边,威慑力十足。
“转过去,弯腰。”魁梧挺拔的男人立在身前,发出的指令如军号般不可忤逆,陈诺纠结了数秒要不要侥幸再耍赖求饶一次,最后还是哆哆嗦嗦地背过身,老实地弯下腰去。
“呜...哥...我会乖...呜...少打几下...”
身后是红透了的屁股,一顿铁掌揍得均匀,两团圆丘饱满地高高肿着,肉嘟嘟地像在生闷气,陈诺这两年算是摸透了丈夫的脾气,撒娇耍赖不好使,老实认罚还能多替自己饶些好处。
鸡毛掸子压在腰上,陈诺立刻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按要求把上身又压低了一些,双手撑在茶几上。
这姿势既难保持又羞人得很,茶几本来就矮,站姿下臀肉最饱满,并进两腿弯下腰后,屁股自然微微翘起,露出两腿间水润盈盈的私处。
男孩赤裸的身体摆出臣服的姿势,通体雪白却呈上被责打得一片血红的屁股,两条大白腿绷得直直地微微颤抖,陈诺不知道自己这个模样有多诱人,只在想不知穆城抽了什么风,非要以这种丢人又刁钻的姿势揍他。
“三十下,可以哭,不许躲。”
穆城道,冰冷的硬木棍点了点火热的小臀,压下红肿却没结硬壳的软肉,陈诺下意识地绷紧屁股,全身重心尽量往双手压。
“咻啪!”
鸡毛掸子抽得干净利落,连着三下快速落在臀峰上,肿肉上迅速胀起三道骸人的僵痕,看起来再肿就要撑破油皮了。
“啊!!”又硬又细的藤棍笞责在淤肿的伤处,力道集中而尖锐,疼得无法形容,陈诺过了半秒后才爆发出声凄厉的哭叫,双手向后捧住屁股,差点没一头倒栽在茶几上。
“不要...呜....不要这个打了...求你...”什么规矩在疼痛面前都有充分不遵守的理由,陈诺腿都打不直,直起腰转过身,痛哭流涕地不让打了。
“给你一次机会站好,不然重打。”赤裸的美丽身体就在眼前,穆城却只盯着男孩的眼睛,掷地有声道。
“呜...受不住了...哥...求求你呜...”刚才三下抽打余韵未退,高肿的僵痕指尖轻轻触碰一下都疼,陈诺终究是不敢耍赖,哆嗦着转回去,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