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皮了,是不是?”穆城无奈地揪了揪他耳朵,低声问:“是不是刚才哥cao得太深,顶到胃里不舒服了?”
陈诺微窘,睫毛轻轻颤动:“又不是...吃完才cao的...怎么会...”
丈夫cao干自己惯来是粗鲁霸道的,可便是这样的粗暴,才更能勾起omega最原始的被征服欲望。
“诺诺有什么不舒服就说。”穆城俯视着爱人带着稚气的脸蛋,捏起他下巴对上目光,要得到承诺的意思:
“不能因为害怕看病就不肯说,明白么?”
“不会的..”陈诺鼓鼓嘴,不情愿地答道。
穆城姑且信了他,大手捏他细巧的鼻子玩儿,愈发体会到这小小的omega男孩,真的与自己体格差距太悬殊了。
这几天别说出去,就连院子都没进过,陈诺傻乎乎地任丈夫抱了一会儿,忽然问:
“哥,我们到院子里走一走好么?”
穆城正发着讯息,听到爱人的请求正好摁下发送键,将通讯器放到一旁,首肯了。
陈诺终于有机会穿裤子了,丈夫挑了条不知什么时候给他买的羊羔里绒厚棉裤,就算里头的也不会冷,上身又套了长及脚踝的大棉袄,身后的帽子罩上脑袋,像个穿着大人衣服的孩子,牵着丈夫的手一摇一晃地出门了。
昨日飘了一天的鹅毛大雪,今天雪后初霁,虽然日光晴朗,天气却比雪日寒气更重些。
院中塔型的松树上积满了蓬松的白雪,低矮的冬青成了一团团雪球,就像跟在高大的alpha丈夫身边显得格外娇小的omega男孩,可爱至极。
清冷的空气吸了满肺,几日来被情欲控制的大脑明晰了些,陈诺紧紧依偎着身旁的丈夫,无意识地捏了捏男人硬而温暖的大手。
“想回去了?”穆城低头问他。
陈诺摇摇头,喷着白气道:“能不能坐一会儿?”
馒头似的雪地靴憨傻可爱,在往小亭的方向踩出圆乎乎的脚印,但依旧比一旁的大脚印小了好几个码。来到六角亭中,穆城让他跨坐在自己腿上面对面抱,两人呼出的白气交融上升,最后散在空中。
”好想热情期快些过呀...很久都没回演奏队了...”陈诺盯着丈夫的眼睛,能看出饱含的和煦。
“先在家里练一练吧。”男人鼻尖点鼻尖地对他说。
“可...哎...”
陈诺开了开口,想是多说无用,更是难以启齿,他每天光着屁股在家,前天好不容易克制住情绪去试着练琴,才弹了一曲,就把琴凳都坐shi了....
冰天雪地间,明明里三层外层裹着没贴rou,气氛却又旖旎起来,男人鼻息温热,吹得他晕晕乎乎,白雪好像都成了檀木的味道。
“哥...”
陈诺被冻得鼻尖微红,此刻脸上情欲的chao红也泛了起来,嘴唇注定去蹭男人的下颌角,被胡碴刺得酥痒,难耐地扭了扭腰。
“在这儿?”穆城目光很深,低低地问。
“都...都行....”陈诺已经有些克制不住了,裤裆和屁股里的羊羔绒料子已经shi黏黏一片不大舒服,可生殖腔却控制不住地流水。
穆城拉开了他的羽绒服拉链,一股冷风入怀,男孩反射性地贴到丈夫怀里,棉裤只脱了一条腿,男人脱了外套,将爱人光着的一边腿包了起来,厚实的大棉袄前摆将两人裹成一团,重新一片暖融。
“小sao货。”
穆城一脸整肃,将裤裆里的大屌释放出来,一手托背将男孩微微后仰,鸡巴贴着两股间水滑的Yin阜小幅度滑动起来。
“呃呜...!
蚌rou般的蜜xue软rou十分敏感,大gui头像故意挑逗撩拨似的过xue口而不入,陈诺搂住丈夫宽阔的胸膛,两脚踏在长椅上,挪着屁股迎合gui头的剐蹭,试图佯装小xue不经意将它吞下去。
“要不要哥哥进来?”
水滑的股间秘缝蹭得爽快,却总不如一下贯穿来的销魂蚀骨,穆城呼吸粗重,哄孩子般问张着小嘴的yIn娃。
又欺负人...!
陈诺目含春水,扁嘴瞪他,只可惜一派娇憨一点威慑力都没有,穆城掐着腰肢将人屁股都抬起,gui头对xue口浅浅插入拔出,逗得男孩眼泪都要出来了。
“要不要鸡巴进去?”
陈诺咬着唇脸蛋憋着劲,慷慨就义般扶住男人肩头,将那根一弹一跳的大坏鸡巴尽根坐进身体里,瞬间被填满的窒息感让脑干都麻痹了,男孩一下撞进丈夫的怀里不肯再抬头,握拳狠狠捶了那硬邦邦的宽背几记。
“都敢打丈夫了?”
绵软的小拳头按摩都嫌太轻,穆城沉笑出声,阳物却毫不留情地往孕囊里戳,将小小的rou口袋捅到肠壁变薄,捅出gui头的蘑菇形状。
“太...深了...啊!...”
男人握着他腰把鸡巴抽出一半,再次把他摁下时使劲挺腰,快感的交汇点与孕囊几乎被同时碾压穿刺,陈诺两只脚丫在雪地靴里蜷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