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熹微,穆城习惯了定时醒来,男孩像个无尾熊宝宝般四肢环保几乎整个人挂在丈夫身上,一深一浅的肤色对比鲜明,赤裸交融间透着浓浓的情色。
热情期的陈诺和平时有很大不同,虽然害羞脸依旧,却像患上肌肤饥渴症似的找准了一切机会与丈夫亲近。
要是一直这样就好了,别再像之前被打完屁股以后,自己刚一碰上他就吓得浑身发抖...
穆城暗想,嗅着爱人身上柠檬草味的香波和浴ye,和西柚信息素的味道十分和谐,竟有些舍不得放下这一怀温香软玉起床了。
“哥...”
轻轻想把男孩从自己身上剥开放回被窝里,却被缠得更紧了,陈诺睡眼惺忪地唤了声,声音慵懒得像只被搅扰的nai猫,
清晨本就是信息素分泌最旺盛的时候,穆城下腹一紧,大手托住两团娇嫩软rou,掰开合拢,揉面团似的大力抓捏,把tun瓣间两处流着蜜汁小yInxue拉开聚拢,不断刺激敏感的xue口。
“呃唔....!”
陈诺只是半梦半醒间下意识地缠人,屁股上突然被抓得胀痛,微凉的空气灌入shi热的xue口,又疼又酥麻,立刻难耐地扭起腰。
“是不是一早上就缠着哥哥干你,嗯?”
男人声音沙哑,啃上他的颈项,粗暴地抬起一条腿,鸡蛋大的gui头刚塞进柔软的bi口就被shi嗒嗒的肠壁包覆吮吸,穆城粗喘起来,将晨勃坚挺的鸡巴狠狠插进水汪汪的生殖腔,一捅到底。
清晨时间宝贵,穆城没有过多的怜惜,干得爱人眼泪yIn水流了一床水才射Jing,随意吃过早餐便要去上班,留陈诺自己一个人细嚼慢咽,临行前还叮嘱道:
“诺诺自己在家也时不许穿裤子,记住了么?”
陈诺哼唧着点头,又听穆城咬他耳朵问:
“要是不听话偷偷穿裤子,该怎么办?”
答案不言而喻,陈诺拿说得出口,支吾了半天,直到屁股rou被丈夫没耐性地狠狠抓了一把,才嘟哝着说出来:
“不穿就...就打屁股...”
以前觉得打屁股这三个字简直就是暴力恐怖的代名词,如今却怎么变得色色起来?
热情期自然是不能去演奏队了,陈诺在家简直一刻也离不开丈夫,甚至央求要去上班的穆城把自己也一块儿带上,却被毫无悬念地拒绝了。
军区办公大楼里半数以上都是alpha,哪受得住陈诺这样浓烈omega信息素的撩拨?
穆城仿佛被爱人炽烈的热情期影响,哪怕工作时有意识地强压下信息素的分泌,却依旧不能像平日般冷静,进来递交报告的属下们无一不被上将办公室中慑人的alpha信息素压的喘不上气来。
“哥哥...”
“哥今天还会去接我吗?”
“哥...我可以多吃块蛋糕么?”
“哥...我有些困,看不下去书了...”
“哥哥...你进来....唔....!”
“别打....呜....好疼....我错了哥....呜...”
明明盯着光屏,耳畔却仿佛传来小爱人软软的叫声,时而nai得出水,时而又哭得叫人心疼,穆城狠狠捏了捏眉心,从收纳箱中拿出一支抑制剂,照颈后利落地来了一针。
午饭时间,穆城赶回家中,一推开卧室门,就被诱人的信息素芬芳搅到意乱神迷,扯了外套松了领扣,抽下皮带折在手中,大步迈进里屋卧室。
肌如白玉的男孩毫无悬念地横陈于蓬软床榻上,只不过并不在安稳沉睡,而是侧蜷着身体,一件大尺码的军装衬衫深入夹紧的腿间,如绳缚般纠缠在凝脂无瑕的身体上,袖口被捧在面颊边,朱唇轻轻地摩蹭着布料,行为方式分明是个过于漂亮的小痴汉。
“诺诺,你在做什么?”
早晨刚换下的被褥此刻又占满了可疑的水迹,穆城裆下瞬间又涨大了一圈,压低沙哑浑厚的嗓音质问。
“!!”
男孩对丈夫的信息素格外敏感,因声音与突然变浓重的信息素惊醒过来,慌乱间赫然看到丈夫手中的皮带,立刻满面chao红地从两腿间抽出皱巴巴的衬衫,布料上粘哒哒的印迹清晰的展现在对方眼前。
“哥!不打....!呜....”
陈诺以为丈夫不允许自己自慰,几乎都急哭了,未褪下的情欲与哭腔混合,听起来比催情药还有力:“我就是...太想念哥哥的...味道了...”
“想念哥哥的味道,一刻都缺不了么?”穆城坏心地依旧冷着脸,居高临下地问。
“是...一刻都...缺不了...”男孩跪坐起来,双唇颤了颤,手中依旧攥着咸菜似的衬衫。
想亲近又不敢上前的怯模样太过可怜,男人不忍再逗他,坐到床尾招他过来,
顶级Alpha浓烈的信息素简直比鸦片的更叫人沉溺上瘾,陈诺畏惧,可离了丈夫一个上午,男孩像毒瘾发作的堕落孩子忍不住缠了上来,满脸绯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