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幕里的男孩在书桌前徘徊了一会,翻翻这翻翻那,最后在摆在桌面的平板上摁了一会,像在设置些什么
他的动作有时正好被掩在电脑屏幕后,形成一个死角,有时又是背对着摄像头的,看不清在做什么,直到门口许是林泽邱在叫他,才有些慌乱地出去,带上了门。
穆城瞳孔微缩,把一切能想到的可能性在脑袋里过了一遍,对窝在沙发上看似做题实则偷玩连连游戏的男孩低唤了一声。
“诺诺,你过来。”
陈诺并不知道丈夫在做什么,只觉得对方不知怎的又板着脸着实吓人,被叫了一声吓了一大跳,犹豫着站起来,顺手将游戏点了退出,拖着无尾熊一样的脚步挪到他哥面前,大眼睛无辜又发怯地看向丈夫。
“诺诺,最近你进哥哥书房动过什么没有?”情况未搞清楚前,态度还是和缓的,穆城坐在旋椅上环住爱人的腰,若不是过于年轻些,活脱脱是个询问儿子在校表现的爸爸。
陈诺不知丈夫所指,本就有些心虚,探寻着对上丈夫如海洋般深沉的目光,轻声反问:
“我...我没动什么呀?”
小爱人对自己的工作从来不求甚解,穆城本还不相信他会乱动重要的文件数据,可这与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回答,让人着实起疑。
“赵工程师过来拿东西的那天,诺诺进书房后做了什么?”穆城环住男孩细腰的左臂紧了紧,右手像在鼓励孩子说实话般拨了拨他垂顺的额发。
陈诺本就心虚,一听丈夫指明了说立刻慌张起来,声音焦急地试图解释道:
“我就是...就是想看看赵工程师他过来拿了什么...!”
那天赵希走后,他有些吃味地顺道摸进书房,本想看看他拿走了什么。他向来对丈夫的工作也不了解,自然看不出什么门道,反而发现桌上的平板,一时好奇点进去,正好看到穆城给他报名外语考试的系统,脑袋一热,鬼使神差的摁下取消报名的摁钮...
眼前人难掩慌乱的模样,穆城心下确认了些,话中带上了严厉的语气,低沉道:
“诺诺,那是相当的重要的东西,现在告诉我你把它放在哪儿了,说了实话,哥哥这次可以不罚你。”
“什么...什么东西?我什么都没拿呀!”陈诺听了听觉得不对劲,立即矢口否认。
男人本就生的冷峻的面容挂上了寒霜,打算最后给他一次机会,压着火气问:
“那诺诺进来后在书桌前摆弄些什么?”
陈诺五雷轰顶,他到现在都不敢肯定丈夫说的是什么,又不敢把自己取消报名的事讲出来,嘴唇哆哆嗦嗦开了开,害怕道:
“你说的什么...我都不知道!呜...”
“啪!”
“啊...!”
重重的巴掌立刻烙在了tun上,哪怕隔着裤子都能感到强烈的灼痛,陈诺瞬间疼出了眼泪,委屈之情更是泉涌而来——又是什么事都不说清楚就打!
可偏偏自己...也不敢把事情挑明了讲...丈夫这么生气,是不是已经知道自己退了考呢...?若是还不知道,自己又挑明了说,屁股不定该被打成什么样呢...
穆城起身,陈诺趁机倒退几步,被身后的茶几绊倒摔在沙发上,眼睁睁看着丈夫抄起桌上的戒尺,向自己走来。
作为帝国最顶级的alpha之一,穆城绝对是最英武强壮的男人,可一旦换上煞气腾腾的架势便只叫人胆寒。
不用想也知道要挨打了,陈诺挪着屁股挪到沙发角,极度恐惧之下连声音也发不出来,任眼泪不断往下淌,被男人揪着胳膊拽起,一阵天旋地转后就趴在了丈夫的腿上,下意识挣了挣,双腿便被大力夹住了。
男人的大腿硬邦邦的,柔软的小腹卡在上面,陈诺挨着丈夫身体一侧的胳膊不能往后伸,另一只小手被紧攥着一道压制上身,霎时间感到身后一凉,可爱rou嘟的小屁股就被剥了出来。
“诺诺,哥最后问你一遍,那天你在书房做了什么?”
穆城声若寒冰,将足有三指宽的宽厚戒尺压在瘀痕未退的tun峰上,浑圆rou乎的小屁股已恢复了柔软,此刻被强硬的木板按出宽扁的沟壑,瑟缩颤抖着。
“哥!!...我就看看......呜....”
陈诺怕得大脑一片空白,屁股刚沾上戒尺仿佛已经被撕破皮似的疼了起来,嗓子发涩地哭了起来。
戒尺离tun,带着掀起的凉风大力抽在了最软嫩的tun峰上,把淤血白rou狠狠抽扁,tunrou晃荡,几秒后浮起鲜艳的绯红。
“啊!...”
大面积重物责打屁股,疼得像被铁板烙了皮rou,更不用说打在旧瘀伤上钻进肌rou里的钝痛。
上一场重责后好容易才恢复了几天安宁的屁股再次迎来熟悉的疼痛,第一下往往最难捱,男孩条件反射地疯狂挣扎起来,却被强壮的丈夫桎梏得更紧。
“哥...呃呜...哥....!”
来不及说出口的讨饶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