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灼纤长白皙的身体一整个被情潮给浸透了,雪白的肌肤上泛起一片片诱人的红晕,好像春日里含苞待放的桃花瓣儿,叫人想要摘下来捏在手心里一亲芳泽。他的信息素已经彻底紊乱失控,傅堰很清楚,这时候哪怕是能立刻注射抑制剂,也已经来不及了。
这太危险了,跟他一贯以来坚持的理念相悖——卫灼是天性单纯的孩子,就像他的信息素一样,初夏时节的青梅,甜甜酸酸,纯挚可爱,就像初恋的味道一样,注定就不适合沾染上那些成人社交准则里世故又肮脏的东西。
这一次来势汹汹的发情期由于是受到了外界的药物催使,比以往正常时候的状态还更要命得多。卫灼虽然是Omega,却和大部分别的O有本质上的不同——先天伴随的无痛症让他从小就难以体会到任何物理层面的肉体感知,而时间一长,甚至就连心灵层面的共情都变得越来越淡薄,再加上积年累月沉迷在书本知识里,养尊处优的生活让他变得越发不食人间烟火,难免有时候就给人一种性冷淡的直观感受。
傅堰珍惜他的单纯,于是便拼尽全力去守护这份单纯——即使是在卫灼主动告白后,他也不遗余力地克制自己,不肯让这份单纯温暖的亲情关系中沾染上罪恶禁断的背德感。
……目光所及如果看不到先生,他会感到非常不安。
刚才在车子里时他两腿间流出来的欲液已经将深蓝色的牛仔裤弄湿了一大片,甚至还有不少蹭到了傅堰的外套下摆。
高热滚烫的体温伴着被熏蒸到无以附加的诱惑气息迎面而来,差点就撩得傅堰这个三十年来从未陷入被动过的Alpha当场失去控。
无论如何,卫灼的这次意外发情期和他的疏忽有着脱不开的关系,他有义务帮忙,也实在是没办法将自己的宝贝送到戒断所里。本着只是作为成年人义务帮忙的端正心态,傅堰紧蹙的眉头才显得没有那么紧绷,可谁知道,他手臂仅仅是才刚一触碰到卫灼的腰,对方竟然就一整个儿缠了上来——
毕竟这是他放在心尖上呵护着的宝贝儿,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也得亏他定力惊人,否则现在只怕是要当场暴走了。
卫灼迷迷糊糊的视线已经无法视物,却还是努力地大睁着眸子。
傅堰耐心安抚着他,并将人尽量固定在怀里,避免他乱摸乱拽引火自焚:“嘘——小卫,你现在发情了,我会尽量帮你……来,乖乖听话。”
任何人动卫灼都将被视为无法原谅的伤害——任何人,包括傅堰在内。
卫灼湿气重重的桃花眼似懂非懂地眨了眨,却还是像林中莽撞的小兽那般往他宽阔紧实的胸膛上撞,甚至无师自通般主动凑过去亲傅堰,想要一些更为亲密的爱抚。
傅堰在疯狂流窜到一个整个屋子都是的青梅气息中兀自定了定神,这才走过去将少年抱在怀里。
这时候……恐怕已经发生了令他后悔一辈子的事。
只着单薄白衬衣的少年人把自己缩成了一小团,难耐又迷乱地在沙发上扭动着,他薄薄的唇片上沾着被舔过的很近,在夜色下有种亮晶晶的色泽。卫灼18岁的人生中还从未有过发情至此的体验,仿佛从头到脚都被包裹在愈演愈烈的情欲中,浑浑噩噩的大脑就好像被某种高热难捱的蒸汽海绵包裹着无法思考,四肢也软绵绵地动弹不得,浑身上下只有下半身最隐秘的小嘴盛情难却,在无人触碰的情况下早已变得潮水泛滥。
这是他作为一个成年人无论如何都必须拥有的道德底线。哪怕傅堰自认不算什么三观教科书,却总会对卫灼这么一个人产生最与众不同的保护欲——这种保护欲过于强大,强大到哪怕是他自己,也绝不可以借着亲密关系趁虚而入。
果然,他还是太着急了。傅堰揉了揉太阳穴——哪怕是卫灼自己主动提出来、美曰其名要去帮忙守一次场子,他也还是不该因为对方撒了个娇就同意的。
虽说雏鸟的羽毛总会有丰满的一天,但一向以护短为由的傅总并不打算那么快就让自己的宝贝儿过早接受风雨无情的洗礼——如果可以,他更希望卫灼一辈子都将他当成这世界上唯一的一处避风港,全心全意地信赖并依靠。
但只有傅堰明白,卫灼只是在人前看起来寡淡冷漠,他在自己面前甜软纯情得像被驯养起来的名贵猫咪,会在主人回来时迫不及待张开雪白的爪子,舒展开粉嫩的几瓣肉垫任他揉捏把玩。
“先生……我,我难受、好难受……”
傅堰自从第一次遇到卫灼的那一天,并决定将他带回来饲养时,就已经擅自替他做了主——他愿意给这个孩子想要的一切,要他此生衣食无忧,和所有黑暗的、复杂的、风云诡谲的、步履维艰的东西统统都划清界限。
“先生,我……您,摸摸我吧,好吗?”他意乱情迷地扭动着臀部,用自己滚烫的手掌拉住傅堰的一只手臂往自己潮湿肿胀的部位按,嘴唇凭着一股本能的冲动往前凑,在感受到熟悉的气息后,力气忽然变得极大——他将面前的男人稳稳当当拽住,急切难耐地寻到了对方的唇,以一种格外生涩却极其渴望的架势直接吻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