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兀这种人哪里有什么怜香惜玉的心,他往日里最是享受把方介年从禁欲斯文的贵公子操成双腿合不拢的下贱婊子,一听到那种断断续续混着些哭腔的脆弱声音,才刚发泄过一轮的部位一瞬间又恢复到了生龙活虎的最佳状态。
他就着两人还完全相连的体位,硬是把已经被操得浑身发抖的方介年整个搂起来,背对着自己拉开两条修长的大腿,面朝着会议室的门口,再一次从下往上地顶了进去——
“……不、你 做什么!尤兀……啊啊啊!“
方介年整个人还处于高潮的余韵之中,被尤兀突然的动作弄得吓了一跳,他原本哪怕是在床上都非常抗拒这么羞耻淫荡的姿势,此时又是在公司里,他哪里受得了被这么胡乱对待。
尤兀持续不断地变换着角度顶弄着他的身体,还不忘凑在他耳旁轻轻感慨:“方总,你还是挨操的时候,讲不出话来的样子最可爱了。”
“不……不行……这是在公司里……会、会被人看到……”方介年好不容易才在理智的拼命撕扯之中恢复了一些神智,连连摇头。
他的瞳孔深处如冰山融化了一般,迷离中漾着些许诱人的水光,一双眸子失神地看着门口,像青山远海蒙了层薄薄的雾,在情欲中酝出醉人可口的香甜。
“为什么不行?在公司里更好,这么刺激,方总既然这么热爱工作,下班了也不肯回家,那不就只能抓紧时间,在公司里把事给一起办妥了,才算劳逸结合嘛。你是总裁,就算被人看到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好好享受。”尤兀趁他不备,坏心眼地将手伸进裤腰,按响了他之前准备好的——有人走过来的脚步的录音。
同时不忘继续大起大落地干他。
“……”在门口骤然响起来脚步声吓得方总细腰直抖,才刚一听到那声音他简直浑身的肌肉都僵住了,修长的脖颈像快要被扭断的天鹅颈项一样脆弱无助地扭过去,下意识地在快要被发现之前转过了脸。
尤兀见他这样更是兴奋,简直像是浑身血管都要在这热辣的性事里偾张开来一样,他大力挞伐着由于过度紧张而死死夹紧的肉穴,一次又一次地操开羞涩不堪试图闭合起来的缝隙,像撑开贝类严丝合缝的壳,捅得里面都快要溢出来的汁水噗嗤噗嗤地喷溅,把本就快要吓坏了却又因为快感而细碎颤抖的方介年抽插得浑身都在控制不住地哆嗦。
脚步声已经走到了门口,下一秒,那个人就该推开大门了……然后…………
然后会看到——前一刻还站在会议室里庄重肃穆主持股东大会的KTime首席执行长,两腿中间竟然长了个不要脸的器官,还被男人操得这么汁水淋漓。
他完蛋了。
他辛辛苦苦打拼至今并引以为傲的事业,他的名誉和形象,全都完了。
方介年在这一瞬间濒临崩溃地拼命摇头,嫩屄却还在疯狂违背他的意志抽搐着收缩,从子宫尽头喷溢出大量湿黏滚烫的热液,仿佛失禁似的一股脑浇淋在尤兀的性器顶端。尤兀一个没忍住,也在这样的双重高潮之中缴了械,就着方介年潮水涌出来时成群结队吸附上来的穴壁吸咬之下尽数射给了他。
可即使如此,尤兀却还在身后继续动作,并没有因为方介年的高潮而停下。方总刚被强逼着达到顶峰,身体正处于极度敏感的状态,又在高潮正浪尖的时候被尤兀再一次加快速度狠狠地顶了十几下,他就连哭呛都彻底破碎在了喉咙里。
混乱不清之际,方介年的理智和思绪已经乱成了一团浆糊,可是那个被尤兀掐着腰不断律动翻搅的地方还是如潮水般不断涌来让他极度崩溃的快感,方介年被操得就连手指攥紧尤兀的衣袖都做不到了,他清晃晃的眼神中竟是一点焦距都无,咬不住的嘴唇微微分开,却什么音节都发不出来,活像是快要在连绵不绝的高潮中被硬生生干死过去了一样。
就在这么要紧的关头,尤兀的另一只手却又伸下去,摸到他腿根前面,一把握住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一次变得精神起来的地方,手指上的硬茧反反复复地搓弄他最敏感的前端,用指甲还心眼地挠蹭软嫩冠部的沟壑,同时还不忘狠狠、持续顶住已经被蹂躏到糜软合不上的宫口,在翕动的肉缝里操得水声连连不断,好像只要插一下,就会让他失禁一次。
这前后夹击攻的猛烈势头让本就处于极端羞耻和崩溃中的方总再也受不了了,他不争气地埋着脸,竟是真的被欺负到哭了出来。
白嫩被打开到极致的大腿紧紧蜷起,正当中的男根也在同一时间被双重的快感刺激到直接射了出来,弄脏了一大块深黑色的会议桌。尤兀逼着方介年抬头,还不忘用一只手捏住他下颌,将手指也插进去肆意玩他的舌头,将他上下两张嘴都轮番欺负了个够本。
“呜……不要……”
方介年好像真的以为房间里已经有人推门进来了,而且就站在他们的面前,他又羞又怕,连眼睛都不敢睁开,两行泪痕乱糟糟淌在脸上,显得有些可怜。他不想面对自己被如此羞辱的场景还被人撞到现场,却又无力再改变什么,只得捂着嘴将头埋在桌子里。